“啊……”三兄弟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當赤紅色的光芒斂去時,川狼、希劍和胡遠全都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身上的骨骼似乎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了。

赤炎衛整齊劃一,讓出一條路來。

劉偉麵帶冷笑,走了過來。

“這算是小懲大誡,以後再敢到我的門前胡來,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劉偉森然說道。

川狼欲哭無淚,他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毫不起眼的赤炎衛,實力竟然已經強悍到了這個地步。

劉偉對這次作戰的經過還是比較滿意的。

盡管有點高射炮打蚊子的味道,但赤焰狼煙表現出來的強悍戰力,還是令人十分滿意的。

一頭頭身軀比老虎還要大得多的白狼走了上來。

那是羅瓦爾部族的戰士,他們張開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盆大口,叼著三位殺手的脖頸,將他們送往附近的醫館。

三個殺手雖然傷的很重,但是劉偉事先吩咐過,讓赤炎衛不要下死手。

所以他們僅僅是受到了外傷,斷了骨頭。

以那三人的修為,充實純淨的元氣很快就能讓他們複原。

“沒關係。”劉偉的嘴角浮起一抹冷酷的微笑,“等你們的骨頭恢複了,我還會派人打斷的,一直打到你們沒有力氣折騰為止。”

其實,川狼的內心也是很崩潰的。

如果不是太子穆如寒催命一般天天在耳邊叨叨叨,他們師兄弟三人也絕不會沒事總在武國公府的門前瞎轉悠。

經此一役,川狼有點後悔了。

他開始考慮,要不要將定金加倍退還給太子,以後再也不趟這渾水了。

……

醫館的醫生是一個容顏絕代的俏佳人。

隻不過佳人雖然美麗,但是神色卻一直是冷冰冰的。

成群結隊的巨狼將三個病夫送到醫館,路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能跑的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可是那容顏絕代的少女醫生卻依舊不動聲色。

在她的眼裏,那些剽悍無比的巨狼,仿佛就是毛茸茸的玩具,看上去十分可愛。

“什麽病?”少女淡淡問道。

巨狼將三個病夫扔在病**,淡淡說道:“被人打折了骨頭。”

少女頭也不抬,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骨傷科嗎?我這裏的診金可不便宜。”

巨狼目光陰沉,說道:“我們向來管殺不管埋,這次沒有打死這三個王八蛋,已經算他們運氣了。診金是沒有,你要是不想治,幹脆就用三張爛草席將他們卷了,隨便找個亂葬崗子埋了算完。”

川狼大吃一驚,連聲叫道:“我有錢,我有錢……”

“我們醫館的規矩,先付錢,後看病。”少女淡淡說道,“你還是先付錢吧。”

川狼欲哭無淚,說道:“你看我臂骨、腿骨全都不知道斷成幾節了,就算有錢,自己也拿不出來啊!”

巨狼哼了一聲,不再囉嗦,徑自丟了病人,回家複命。

少女走過三個病人的身邊,伸出纖纖玉手,在三個病夫的胸前一陣**,終於摸到了錢袋,打開一看,真是一個比一個富有。

“千金看病,三位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闊氣的病人了。”

少女冷冰冰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將錢包在手上掂了掂,然後毫不客氣的揣進了自己的腰包。

希劍咬牙說道:“你這是趁火打劫,骨傷科的醫生,哪有你這樣黑的!”

少女秀眉一挑,說道:“我的神藥寶貝得很,藥到命除,保證你物有所值!”

“什麽,藥到命除?”胡遠大吃一驚,急忙叫道:“醫生,我好了,我不要看病了,我要回家!”

那少女格格嬌笑,說道:“既然收了你的錢,我就一定要治好你的病。否則將來傳出去,說我隻收錢,不治病,以後我還怎麽混?”

說著,那少女掀開門簾,消失在隔壁。

希劍和川狼恨得牙癢癢,二人躺在病**,對視一眼。

“這小妞兒長得還行。”希劍忽然低聲說道。

川狼名字雖然叫川狼,其實卻和希劍一樣,是個色狼,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問道:“師兄,你是想玩了這個小妞兒?”

希劍罵道:“這小妞兒治個病都要謀財害命,比我們做殺手的還不講究,豈能容她?”

“可是我們現在這個模樣……”川狼苦笑連連,“想玩那個妞兒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被她玩還差不多……”

“誰說不可能?”希劍呸了一聲,“難道你忘記了師父的獨門神功?”

川狼呆了一下,忽然幹笑道:“你是說……百病纏身?”

“沒錯!”希劍哼了一聲,說道:“這門功法雖然有極大的後患,可是卻能馬上恢複我們的行動能力,與其讓她藥到命除,不如……”

話沒說完,隔壁的門簾再次被掀起,那個少女又笑盈盈的走了出來。

手裏拿著一個素白色的小瓷瓶,往川狼的腦袋旁邊一放。

“不好意思!”那少女笑道,“剛才我好像說錯了一個字,我的靈藥十分神驗,是藥到病除,不是藥到命除!”

胡遠顫聲說道:“你這丫頭一句真一句假,誰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少女呸了一聲,說道:“姑奶奶我每句話都是真的!”

她放下靈藥,又走進隔壁。

三個病夫麵麵相覷,正不知所措,卻見那少女又從隔壁走出來,

這一次,少女的懷中抱著一個很粗的水桶,桶裏裝滿了水。

來回三次,少女抱出了三隻大水桶。

“你想幹什麽?”川狼驚魂甫定,顫聲問道。

少女咯咯嬌笑道:“幹什麽?當然是給你們三位貴客治療傷勢啊,畢竟你們的錢都付過了!”

說著,那少女也不害臊,三下五除二,將川狼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

“你……你幹什麽?”川狼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是個摧花奪命的殺手,心狠手辣,壞事做絕,一生之中不知道壞了多少黃花大閨女的清白,從來隻有他剝女人的衣服,女人剝他的衣服,卻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少廢話!”少女哼著小曲,抓住川狼的脖子,將他丟入一個木桶之中,水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