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他再也坐不住了。

“你幹嘛去?”千靈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劉偉來不及解釋,衝進虛空戰艦的艙室之中,開出一艘火力十足的飛艇來。

隻見飛艇發動土之力,揚起漫天風沙,將巨大的虛空戰艦掩埋,使它看起來重新像一座荒山。

趙長風馬上就明白了劉偉的意思,這種頂級武器倘若被武光王發現,那他們就真的永無翻身之日了。

於是他也立刻衝進艙室,開出一架飛艇,幫助劉偉掩埋虛空戰艦。

兩架飛艇交錯而過,劉偉詫聲說道:“你也會駕駛飛艇?”

趙長風答道:“我曾經是踏天軍團的高級教官,該懂的東西,我多少都懂一些!”

兩架飛艇掀起衝天的塵暴,很快就將虛空海東青的屍體掩埋好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亮起一抹聖潔的光芒。

劉偉對這氣息十分熟悉,知道是武光王來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劉偉暗暗咬牙,正準備放手一搏,趙長風悄然飛近。

“將軍,姬武光此來,無非就是向看看自己的戰利品!”趙長風說道,“要不要和他拚上一拚,你來決定!”

劉偉沉吟片刻,終於咬牙說道:“算了,現在動手,實屬不智,我們先後退吧!”

他話音剛落,就聽武光王的笑聲雷霆一般滾滾而來。

“向後退?整個虛空域都是我的,你想往哪裏退?”

原來,劉偉和趙長風的對話已經落到了武光王的耳中。

隻見武光王一襲白衣,潔白勝雪,在皎潔的月光,款款走來,真如天神一般高貴凜然,不可侵犯。

“你們殺了我的孫子,現在就是你們償命的時候了!”

武光王森然說道:“我們姬家男兒的血,從來不會白流!”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劉偉冷笑道,“你們姬家男兒的血不會白流,難道我們赤焰軍戰士的血,就能白流?”

武光王冷然說道:“赤焰軍不過是一幫敗類組成的烏合之眾,他們的狗命,也配跟我姬家男兒相提並論嗎?”

劉偉仰天長嘯一聲,說道:“在我看來,我們赤焰軍個個都是血性男兒,比起你們姬家的紈絝之地,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武光王怒道:“你用不著故意說這些無恥的話來激怒我,總之,今日你們是死定了!”

說著,他大喝一聲,猛然一掌拍出。

這一掌之力,仿佛籠罩了整個大地,令人生出一種幻覺,仿佛頃刻之間天塌地陷,所有生命都已經到了生死關頭。

劉偉深吸一口氣,猛然發動飛艇,將這艘小小虛空飛艇的火力開到最大限度。

一排排火箭飛出炮口,攜帶著令人心悸的吼嘯之聲,迎向武光王的一掌。

轟轟轟!!!

一連串激烈的爆炸聲,一排火箭在武光王的手心次第爆炸。

一時之間,灼熱的氣浪衝天而起,就連武光王那樣強悍的實力,也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劉偉駕著飛艇,倏地一個急轉彎,將尚在地上發呆的千靈拉了上去。

趙長風也貼地駕駛,老黑貓見勢不妙,嗖的一聳身,也跳進了駕駛艙。

這老黑的身材可比小小飛艇大得多,不過那飛艇的動力係統十分強大,載著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竟然絲毫不顯得吃力。

“雷霆炮,發射!”

趙長風也發起了最強火力的攻擊。

霎時之間,滿天都是驚人的雷電,並以極快的速度向武光王聚集過去。

“姬武光,你給我去死!”

趙長風想起那些被虛空猛獸活生生吞噬的戰士們,鼻孔中微微一酸,滿腔怒火都被點燃。

隻見一層神光從武光王的體內騰起,頃刻之間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圈,將武光王的身軀牢牢的守護在其中。

漫天雷電都被那層淡淡的神光光圈擋在外圍,根本無法對武光王造成有效傷害。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人境六重,神力境界嗎?”

趙長風的心底湧起一陣絕望。

劉偉猛然一咬牙,喝道:“我就偏偏不信這個邪!”

說著,他也將飛艇的攻擊係統催升到頂級,強烈的火箭吼嘯射出,在空中留下一道道足以晃瞎普通人雙眼的殘影亮光。

轟轟轟!!!

爆炸聲一次比一次高亢,可是再強大的攻擊,也無法擊破武光王的絕對防禦。

劉偉和趙長風眼睜睜看著武光王的護身光圈越來越亮,,所有火力攻擊全都被擋下來,這當兒,真是束手無策。

“你們從哪裏找來這種玩意?火力還算不錯!”

武光王微微冷笑,淡淡說道:“如果用在戰場上,我相信就算是踏天軍團有虛空巨獸助陣,也絕對不會是你們的對手!”

劉偉雙拳緊握,骨節格格作響。

武光王接著說道:“可是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一個真正的天王來講,不過是蚍蜉撼大樹而已,你們啊,真的是太天真了!”

隻聽武光王一聲怒喝,那光芒絢麗的護身光圈忽然炸裂,從中湧出鋪天蓋地般的強大力量。

“快退!”

劉偉大叫一聲,急忙將飛艇開的遠遠的。

可是那股力量無遠弗屆,根本就不是小小飛艇所能抵擋得了的。

耳邊傳來一陣可怕的碎裂聲音,飛艇已經出現崩潰的跡象,一條條可怕的裂痕在飛艇的艦體上不斷蔓延。

劉偉和千靈雖然坐在艙室之內,也覺得一股恐怖的壓力席卷而來,二人的雙眼、雙耳,以至於鼻子和嘴巴,都流出血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會死的!”

千靈嘶聲說道。

劉偉鐵青著臉,說道:“誰叫我們遇上的是姬武光,好在,死在他的手上,不算丟人……”

二人說話之間,趙長風卻駕著飛艇招搖而過,就連站在飛艇上搖搖欲墜的老黑貓,似乎也沒有受到什麽太大的波及。

“你們怎麽回事?”劉偉十分奇怪,搞不懂何以自己都快死了,他們卻安然無恙。

趙長風也不明白其中的門道,叫道:“你們呢,你們又是怎麽回事?怎麽搞得這樣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