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八絕後,劉偉也進行過其它的挑戰,但都沒有再獲得第一。

哪怕是陰陽神眼,也無法在曆史長河中拿到第一的位置。

但能夠獲得八絕,劉偉已經不再遺憾,他釋然的離開了極之路,和龍金鱗碰頭,坐上了前來迎接的飛龍。

而就在他離去之後,極之路的土地,卻是生生的裂開,鑽出了一個嶄新的石碑。

石碑上沒有顯示項目,隻有一個大字,極!

大字的下麵,則篆刻著劉偉的名字。

劉偉即極致。

這是極之路曆史上給出過的最高的評價。

隻可惜,劉偉並沒有看到。

當石碑完全生成的時刻,他已經回到了龍騰帝國,炎舞所在的別院中。

劉偉和龍金鱗抵達之時,五皇子和炎舞正在吃早餐。

見兩人回歸,五皇子立馬去多拿了兩副碗筷,一邊擺碗,一邊調侃道:“劉兄和姐夫豐收歸來,咱們是不是要聽到喜訊了?”

“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劉某義不容辭。”劉偉也附和道。

畢竟當初龍金鱗和炎舞有著一個約定,若是借到了頭冠,炎舞便答應龍金鱗的要求,劉偉也算是見證者之一了。

能夠參與並見證一門喜事,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快樂和幸福的事情。

並且這門喜事,還很是難得,是延遲了一百多年才續上的緣分。

劉偉或許也是想要通過龍金鱗與炎舞的愛情,勉勵一下自己。

“胡說什麽呢!”

誰知,炎舞卻是羞惱的一筷子敲在了五皇子的腦門上,斷然駁斥道。

龍金鱗雖然高興五皇子的叫法,但也不得不順著炎舞,解釋道:“兩位兄弟,你們誤會了,我和小舞的約定,隻是一起去賞花燈罷了。”

龍金鱗此話一出,五皇子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瞪向了龍金鱗。

而劉偉也一臉無奈,恨鐵不成鋼的衝龍金鱗搖了搖頭。

他們總算是明白了,當年為什麽龍金鱗會失去炎舞。

龍金鱗雖然人還不錯,也十分癡情,但是在感情上也太木訥,太老實了。

和這樣的人過日子不錯,可要擦出愛情的火花卻是很難。

不過,或許在他們這個年紀,也已經不需要再去追求愛情了,他們需要的,就是簡單的陪伴而已。

確不確定關係,已然沒有那麽重要。

與此同時,炎陽帝國帝都。

與龍騰帝國別院裏的明媚氣氛相比,炎陽帝國裏的氣氛則要沉重許多。

炎帝雖然在劉偉離開的時間裏,找到了不少的通靈體質修煉者,但是想要讓他們主動配合,卻是很難。

無奈之下,炎帝隻能采取非常手段,將所有召集起來的通靈體質修煉者,全部關在了天牢之中。

此舉,已經違反了炎帝平日裏堅持的準則,因為這些人並沒有犯法,隻不過是擁有了特殊的體質而已。

也是因此,天牢裏時常發生暴動。

紫薇聖帝還沒有降下意誌,整個天牢已經變得烏煙瘴氣。

而炎帝由於心中有愧,一直讓監獄看守對這幫人不要太嚴苛,鬧就讓他們鬧,隻要不衝出監獄便可。

可是,炎帝卻忽略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月帝也被關在天牢之中!

雖然月帝被關押在天牢最深處,最隱秘的區域,但是隻要有心,也能夠輕易的找到。

這一天,天牢的普通監區再次發生了暴動。

通靈體質修煉者們和普通的犯人一起,衝破了牢房,宛如潮水般的朝著出口湧去。

而誰都沒注意到,其中有一個人陰惻惻的年輕人卻逆流而上,衝向了天牢的深處。

哐!

天牢深處的大門,被轟開。

完全封閉,一片漆黑的監室裏,陡然出現了一片光明。

“誰!”待在監室裏的月帝並沒有因為重見光明而感到興奮,反而皺緊了眉頭,心中泛起了一絲不安。

要知道,一個帝國最高級別的監獄甚至比皇宮都還要安全。

能夠衝破層層防守,來到這個監室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至少在月帝看來,他們暗月帝國暫時是沒有這樣的能力的。

“幾日不見,就把我忘了麽?”年輕人坐在門口,發出譏諷的笑聲。

“這就是你的報複?”

月帝冷冷笑道,他立刻從年輕人的狀態和語氣中判斷出了年輕人的身份。

不,應該是控製這個年輕人的幕後黑手的身份,正是不久前他才拒絕過的紫薇聖帝。

“不,我是來找你談合作的。”年輕人立馬否定道。

“沒興趣。”月帝也很是果斷,他不可能成為別人的傀儡。

對他來說,現在出不出這個監牢,並沒有那麽重要。

若是真的想要走出監牢,他完全可以答應炎帝給出的條件,也不至於出賣靈魂。

“你不用急著回答我,先看看這個再說。”

年輕人卻是擺了擺手,長袖一揚,在虛空中展現出一道光幕,光幕中,不斷地閃現著一個男子的影像。

光幕中的男子,額上有一個暗月標記,看起來很是虛弱。

他坐在輪椅中,被仆人推著,行走在大街小巷,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關注,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病人。

可是月帝在看到男子的瞬間,瞳孔卻突然放大,緊張不已。

畫麵逐漸翻動,在男子被仆人推到一條無人的小巷中時,突然之間,年輕人的身影出現了。

他打暈了仆人,將男子擄走,來去如風。

“混賬東西!你好歹是天神界中之人,被人們尊為天神,竟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兒隻是一個普通人,你為何要將他牽扯進來!”

看到最後一幕,月帝氣得大吼起來。

沒錯,畫麵中的男子,正是他的兒子,而且是唯一的兒子。

他的兒子沒有修煉的天賦,從誕生以來,就受到了他特殊的保護,沒有在世人麵前露過麵。

匆匆幾十年過去,他已經守護著自己的兒子踏入了中年。

雖然他的兒子無法繼承他的衣缽,但是能夠幸福的過完屬於自己的人生,他也替兒子感到高興。

他萬萬沒想到,他已經盡可能的不幹涉兒子的生活,卻還是被人發現了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