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赤猴似乎感覺到了劉偉的變化,也變得緊張起來,小腦袋緊緊的貼著他的胸口。
感受到這小家夥的舉動,劉偉冷俊的臉上則是微微一笑,然後又變的和死神一樣。
這般模樣就連這十數名死士都是為之一顫,這張臉加之眼神,本不該出現在人的身上,而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人不寒而栗。
為首那人雖然沒有加入戰鬥,可卻感到背脊發涼,竟然有了退卻的念頭。
不過他一想到赤猴,就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對他來說赤猴太過重要,不管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得到。
“讓我看看你們這些草包有什麽手段。”
劉偉緩緩的舉起長槍,雄厚的靈力逐漸凝聚,一股自長槍之上爆發的氣息席卷四方,周圍的草木盡皆折斷。
感受到這股不同尋常的力量,那十數名死士並沒有直接進攻,而是排列成奇特的隊形,形成了一層防禦。
“配合的再好又如何,你們的修為注定了你們的結局,遊戲到此為止。”
劉偉爆喝一聲:“蒼黃戰功之夜戰八方!”
狂暴的力量以摧枯拉朽之勢席卷敵人,盡管有著特殊的防禦,可是與這樣的力量比起來,這些防禦就變得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
‘夜戰八方’直接將他們的防禦轟的支離破碎!
剛猛無比的力量,狠狠撞在了十數名死士的身上,瞬間就有幾人被肢解,剩下的人盡皆重傷倒地不起。
為首之人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這個人怎麽會有這般強勁的實力。
要知道他所帶領的這幫死士,可是經過無數戰鬥的洗禮千挑萬選才組成的隊伍,而如今卻連劉偉的一招都接不下。
極度的恐懼充滿著他的內心,也注定了在他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他開始意識到生命要比赤猴重要的多,這一次的任務是注定失敗了,那人瘋了似的逃離這裏。
劉偉並未將其趕盡殺絕,這種人已經對他構成不了威脅了,因為他的心已經畏懼了。
天色尚早,打發了創世宗的一行人,這裏變得格外的冷清,清晨的寒意伴隨著森林裏獨有的幽香,令劉偉感到格外的舒爽。
此時,懷中的赤猴不再畏懼,動了動身子,從他的懷中脫離,躍上了肩頭,小腦袋則是對著劉偉的臉龐蹭了蹭,顯得很是親膩。
“小家夥,你是怎麽惹惱了那些人?”
劉偉偏過頭看了一眼肩頭的赤猴,不過旋即便自嘲一笑道:“你應該聽不懂我的話吧。”
赤猴麵對劉偉的話語顯然是一竅不通,但它卻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救了它。
它從劉偉的肩頭一躍而下,而劉偉此時才發現,赤猴腿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竟然已經愈合,這不禁令他暗自驚歎,想不到赤猴的恢複能力如此逆天。
“小家夥,沒想到你這麽強悍。”
赤猴自是聽不懂劉偉在說些什麽,隻是它竟然對著劉偉做了一個拱手的動作,顯然是在感謝他。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劉偉一愣,沒想到這隻赤猴竟也略通人性。
劉偉對著赤猴微微一笑,赤猴似是感覺到了他的親和,嘴中發出一聲怪叫,似是在回應著劉偉,良久,它終是朝著森林深處掠去。
那應該是赤猴部落的方向,不過劉偉並沒有著急跟去,而是轉而朝著那所謂的‘絕望之城’趕去。
……
絕望之城,這是一座人潮密布卻又冷寂無比的城。
城中十分繁華,屋舍皆以玉石而砌,散發著寶玉的光澤,但是如此繁華的城中卻是格外的冷寂。
城道上的行人大多麵無神情,仿佛這裏的人都是啞巴一樣。
此時,劉偉已然是來到了此處,荒山野嶺卻有著如此繁盛的城,這本就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更詭異的是這城中的人,這些人應該都是被某種藥物控製了心神,看著詭異的一幕,心中難免有些不自在。
此地不宜久留,劉偉索性加快了腳步,想要早些離開這裏,免得突生變故。
不過,就在他行走間,卻突然聽到了陣陣慘叫聲。
那慘叫聲十分的瘮人,連得劉偉都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可如此瘮人的一幕,卻絲毫沒有引起周遭這些人的恐慌,甚至他們連反應都沒有,眼神依舊淡漠,仿佛任何事都與他們無關。
“看來這些被藥物控製心神的人已經完全沒有感知。”劉偉心中暗道。
當他來到城門處,想要踏出城門時,卻被守衛攔了下來。
那守衛的目光同樣淡漠,隻是淡淡道:“把令牌交出來,否則不能出城。”
守衛的聲音平淡到沒有絲毫的感情,讓人覺得冰冷。
“什麽令牌?”劉偉應道。
他感覺此事絕不簡單,心中已有了定奪,若是一旦情況有變,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第一時間衝出去。
“沒有城主的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城。”守衛冷冷的說道。
“那如果我一定要出城呢?”劉偉的語氣同樣變得冰冷起來。
“那就把你的命留下來。”
隻見守衛取出一道銅鈴將其捏爆,刺耳的聲音瞬間傳出。
劉偉心中暗道一聲不秒,這隻怕是一種信號,想必不久便會有大量的援兵到此。
想到這裏,他也不再收斂,身體內的靈力爆發而出。
這些守衛的實力十分的不俗,久戰並非良策,於是,劉偉將身法催生到極致,對著城門猛衝而去。
玄妙的身法帶起一片殘影,在守衛的淩厲攻勢中肆意穿行。
但那些守衛也不是省油的燈,見劉偉身法詭異,索性放棄了進攻,而是急退到城門口,形成一道人牆,將他的去路堵死。
見此,劉偉眼中寒芒更甚,雄厚的靈力在其手中凝聚,天魘魔槍瞬間出現,長槍上勢如破竹的氣勢頃刻間激**而出。
“噬靈天下!”
驚人的穿透力頓時爆發,刹那間,飛沙走石,如此駭人的力量卻依然沒有令那些守衛產生半點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