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狐九征麵色不變。
門外的下人聞言,悄悄地退走了。
待下人離開,狐九征才放輕鬆,一臉苦笑的看著劉偉二人。
“你們不必擔心,我是信守承諾的人,和我父親不一樣!”
狐九征神色坦然的看著兩人,沒有一絲的做作。
“大護法就算對你們不利,我也不會退縮的!”狐九征如此承諾。
小白鬆了一口氣,不過仍沒有放鬆。
“你說說吧,你打算怎麽辦?”劉偉開口。
狐九征思索片刻,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了他。
……
來者正是大護法,他趕到了聖獸堂總部後,立即召集了幾個高層,詢問著對策。
“大護法,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
“狐九征欺人太甚,城中傳言是他殺死了傲無痕堂主!”
聖獸堂的剩餘負責人,在狐九征麵前不敢放肆,顯得畢恭畢敬。
可等到靠山到來,毫不猶豫的將心頭積壓的憤怒宣泄了出來。
望著手下這些人,大護法恨不得將他們殺死,好替傲無痕出一口惡氣。
可想到進行死靈儀式,必須要他們幫助,硬生生的將殺念忍住了。
“你們說的,我已經清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進行死靈儀式!”
大護法慢條斯理分析著眼前事情,確定了接下來的工作重心。
不是替三弟子報仇雪恨,而是立即進行死靈儀式!
若是劉偉在場,一定會理解大護法的心情。
畢竟他能連自己的孫子小武都放棄,更何況是一個三弟子?
“是,我等一定竭盡全力為大護法辦事!”
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他們之所以提傲無痕,並不是對堂主念念不忘。
而是他們擔心,大護法因為傲無痕之死遷怒他們。
是以隻能以退為進,將禍水轉移到狐九征的身上。
大護法安排了接下來聖獸堂的任務,又任命自己的大弟子左清風為新任聖獸堂堂主。
做完這些事情後,他動身前往狐九征府邸,想要看看自己的契約聖獸的兒子,究竟知道多少秘密。
大護法和左清風一起來到狐九征府邸門口,被下人攔住了。
“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府邸!”門口侍衛冷聲宣達命令。
大護法臉色不變,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弟子左清風。
左清風會意,走上前去狠狠朝著兩名侍衛抽打,口中罵罵咧咧。
大護法不待侍衛回答,自顧自的進入了狐九征的府邸。
左清風趕緊跟上,很快兩人來到了府邸的深處。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一名狐九征的心腹,攔住了對方。
狐九征也聽到了嗬斥聲,連忙走出來,見到了大護法之後,慌忙迎上去。
“見過魏叔。”
他見到大護法神色冷漠,心中不由忐忑不安,生怕計劃有什麽紕漏。
大護法原本姓魏,全名魏青山。
魏青山見到狐九征神色忐忑不安,心中頗為滿意,不由得暗自點頭。
“好小子,竟然這麽大了,看來是魏叔疏忽了你!”
說話之間,魏青山取出一枚玉佩,遞給了狐九征。
“這是我當年的貼身玉佩,現在送給你了。”
狐九征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受寵若驚,連忙接過來口中稱謝。
幾人進入了客廳,分主賓坐下,開始了閑聊。
魏青山和狐九征並不熟悉,又拿捏身份,交流自然是不順暢。
“不知道我那三弟子犯了何事,為何你要殺死他?”
話不投機半句多。
魏青山也懶得客套了,開門見山的詢問關於傲無痕的事。
狐九征心頭一緊,暗叫一聲正戲來了。
“魏叔這話怎麽說的,我怎麽會暗算傲無痕呢?”狐九征有些疑惑。
一旁的左清風聽到這話,麵色一變,怒火中燒。
傲無痕和狐九征的關係,並不是那麽融洽,相反還有點衝突。
這狐九征睜著眼說瞎話,肯定是心中有鬼。
左清風知道,魏青山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不負責任了!”魏青山淡笑著開口。
說話之間,他緩緩起身,朝著狐九征走過去。
身上的氣勢也是毫不掩飾,朝著狐九征壓了過去。
“師傅要動手了?好,替我三師弟報仇雪恨,真是大快人心!”
一旁的左清風見到師尊動手,心中歡喜無比。
狐九征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種可怕的氣勢鎖定了,沒有辦法動彈。
他心頭駭然,忽然感覺自己之前有些太樂觀了。
這大護法簡直一點不念舊情,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
饒是他一身智慧,也無處施展。
對方跟本就不給他說話解釋的機會!
正當他冷汗直冒的時候,身上的壓力一輕,似乎魏青山的氣勢壓迫消失了。
他心頭一陣疑惑。
“九尾,你來了!”大護法的聲音適時響起。
九尾冥狐在這最關鍵的時刻,終於趕過來了。
“主人,你這是幹什麽?九征還是一個孩子!”九尾冥狐心頭不解。
想到狐九征給他的資料,他疑惑更甚,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哈哈,我是試探下九征這孩子的境界,沒有別的意思!”魏青山打了一個哈哈。
一旁的左清風見到九尾冥狐出現,心頭一陣惋惜,知道三師弟的仇現在報不了了。
“哈哈,九征這孩子,就是被我慣壞了,以後可怎麽繼承我的事業,還是需要主人大大**一番啊!”
九尾冥狐半真半假的語言,一時間也是讓大護法摸不清底細。
最終魏青山一咬牙,決定邀請九尾冥狐一起參與死靈儀式這件事。
不過他真相卻不能告知對方,隻是將開啟獸塚,改成了複活死亡的聖獸。
“好,既然你說了,有機會我一定好好**一下九征,我有事要和你商量,跟我回聖獸堂總部,咱們好好聊一聊!”
九尾冥狐微笑著點頭,和魏青山一起離開了房間,臨走之時,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狐九征。
狐九征原本鬆了一口氣,卻被父親那一個眼神看的心頭發毛。
待確定魏青山離開之後,劉偉和小白才從廂房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