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山有些驚喜的放下了手中的書,問道:“這雪霜膏真有這麽好的效果?”
“當然了!等我們生產出來就能知道了!”李婉怡說道。
李義山站起來走了幾步說道:“奇人啊!真是奇人啊!”
“他隨手拿出來的東西就不同尋常,實在是想不到他到底有什麽秘密!”
李婉怡輕輕一笑,說道:“想不出來就想不出來唄,反正他跟我們是朋友!”
李義山說道:“是啊!給他股份的時候一定要大方,雪霜膏並不是最有價值的,最有價值的是劉偉!”
“最值得投資的也是他!”
李婉怡點點頭,說道:“我明白!”
李義山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又說道:“讓你二叔馬上來一趟!”
李婉怡說道:“好的!”
她明白這麽晚還喊二叔來是為了什麽,無非是李成俊惹下的禍!
也不知道爺爺會怎麽教訓李成俊,不過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完蛋!
……
徐家。
一間幹淨整潔的書房內,徐少泰坐在沙發上,徐少光低著頭站在原地。
一個中年男子背對著兩人看著書。
書房內靜悄悄的,好一會兒才傳來一聲翻書聲。
在外麵囂張無比的徐少光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弱弱的站在那裏,哪裏還有平日的囂張。
好半天,一個醇厚的中年男低音響起,“少光啊!你也不小了,澳大利亞那邊的公司需要有人打理,你就過去吧!”
徐少光一愣,隨後低聲說道:“是!”
中年男人又說道:“那你先去睡吧!”
徐少光低著頭,眼睛都不敢亂看,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一出門他才感受到那股壓力消失,不知為什麽他有些悵然若失!
父親沒有責備、處罰自己,本應感到高興才是啊,可為什麽不開心呢?
徐少光隱隱有些失落,哪怕父親罵自己一頓也好啊!
可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把自己派到澳大利亞去是什麽意思?
徐少光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可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去承認!
走了幾步,淚珠兒一滾就落了下來,他好後悔!
早知道就不去招惹那人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
書房內,中年男人說道:“不管他如何刁難,你都要想辦法留在狼牙,知道嗎?”
徐少泰說道:“知道了!”
“還有,不要與他為敵,也不要想著報仇!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這種人沒必要招惹!”
“知道了!”
“那你盡快去部隊報道吧!”
“是!”
徐少泰走出房間關好門,看了一眼才離開。
屋內,中年男人合上了書,看著牆上的一副字陷入沉思!
那副字赫然是個“忍”字!
……
這天,劉偉把所需的藥材全部轉移到了洞府。
這批藥材花了一千兩百過萬,饒是他身家過億仍舊有些心疼。
劉偉發現所需的藥材越來越多,越來越貴了!
照這樣下去修煉到後麵那所需的藥材豈不是天價了?
他在考慮,要不要自己在洞府裏種點藥材,好多藥材在外界都找不到了!
這幾天的修煉又更進了一步,劉偉已經把《神武基礎體術》修煉到了第二十五個動作,進度快的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
完全沒有以前的艱難,每一次突破似乎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劉偉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不過自身狀態極好,每一次突破都能感覺到明顯的進步,所以也沒有擔心!
他感覺還有進步的空間,如果繼續修煉下去肯定還會突破!
不過,提香散已經沒有了,他必須趕快煉製!
還有擔任教官的事情也要去部隊看看,不能再拖下去了!
早點解決問題,早點回村!
一夜的功夫,劉偉煉製出數噸提香散,饒是他身強體壯也累的不輕!
不過這麽多提香散最少都能用一年了,也不需要操心這事兒了!
劉偉又趁機煉製了一些藥粉,每次泡浴的時候直接往水裏撒進去藥粉就可以了!
……
第二天,劉偉將提香散送去了醬料廠,又開著車去了部隊!
仍然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防衛極其嚴密!
劉偉撥通了小張的電話,他有些尷尬,不知道稱這個小張什麽?
他年紀比自己還大,軍銜說不定也比自己高,可是卻不知道具體的職位。
要是知道了直接喊職務也行啊!
喊哥吧他又不喜歡,隻好說道:“小張,我在門口怎麽進來啊?”
電話另一邊的小張臉都綠了,除了司令誰敢這麽叫自己?
他頓了頓說道:“我馬上讓人來接你!”
劉偉等了沒多久,就看到一輛軍車開了過來,他連忙跟了上去。
今天是約定好的日子,劉偉跟著小張進了一間訓練營!
狼牙訓練營在地下三層,劉偉跟著小張坐著電梯下去了,他放開精神力開始查看,萬事都得小心。
四周都是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結構,劉偉精神力全開才看到了一群人。
準確的說是一群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不過劉偉卻感覺到他們中有好幾個血氣如汞,渾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勢!
看樣子這幫人就是狼牙突擊隊的隊員了,看上去有些不簡單啊!
地下三層,一間巨大空曠的訓練室內,一群人三三兩兩的站在那裏等待著新教官的來臨。
“奶奶的,還不來!得等到什麽時候?”一個大高個不耐煩的說道。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把我們召集起來,應該快了吧!”一個刀疤臉說道。
“哎,你們知道嗎?聽說新來的這個教官才二十多歲啊!”一個正在用匕首剔指甲的壯漢說道。
“什麽?”
“怎麽可能?”
“你開玩笑吧!”
一群人頓時驚訝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新教官的消息呢!
“當然是真的啦!這可是我昨晚黑進去看到的絕密檔案!”青年有些得意的說道。
“不會吧!吳老大四十多歲才當上總教官,他可是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上頭有人才上位的!”
“就這也是最年輕的教官,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小毛孩有什麽資格當我們的教官啊?”
“就是!難道他是某個大家子弟來鍍金的?”
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自然有些驕傲,一個個桀驁不馴,難以管教,對新來的教官質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