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結衣聽到這話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柳川劍聖終於答應了,那個該死的華夏人一定逃不了,他的下場絕對非常淒慘!
“他在哪裏?我這就去殺了他!”柳川劍聖再一次開口,石破天驚。
紫藤結衣毫不遲疑的說道:“他現在在水晶酒店。”
“那好!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說著,柳川劍聖就消失了。
紫藤結衣揉了揉眼睛,忍著下身的劇痛趴到窗邊去看,仍然沒有發現隻穿劍聖的蹤跡。
她心中震驚,柳川劍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那個劉偉絕對不是柳川劍聖的對手,這次他死定了。
……
水晶酒店,劉偉正在流雲晴子的服侍下進食,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驚天的殺意。
這殺意並沒有目的,但卻太過駭人,劉偉有一種感覺,對手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
不過這股殺意雖然強大,但劉偉也依然不懼,他緩緩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說道:“把酒溫好,我馬上回來。”
流雲晴子雖然不知道劉偉要去幹什麽,但她仍舊乖巧的說道:“是,主人!”
就在這個時候,劉偉突然消失在了房間,直接來到了酒店外麵。
他看到了一個身穿和服腳踩木屐的青年,他的腰間掛著一柄刀,整個人看上去平平無奇。
不過來來往往的人流還是好奇的向他張望,如今這個年代,很少有人挎著刀在街上亂走了。
劉偉看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眼睛所吸引,這人看上去雖然年輕,但那一雙眸子卻似乎曆經了人間滄桑,估計他的年齡一定不小。
這樣的高手劉偉很有興趣,能夠將櫻花國的高手斬殺於手下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叫什麽名字?以你的實力,我會記住你的!”劉偉說著,身上爆發出一股驚天的氣勢,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但對麵的青年卻沒有說話,在劉偉爆發出氣勢的瞬間就摸到了腰間的刀柄。
他的那把刀跟他人一樣平平無奇,刀柄更是被磨的泛白,估計有些年頭了。
也不知道這樣的刀夠不夠鋒利,還能不能殺人。
劉偉見對方不說話,饒有興趣的說道:“既然你不珍惜這個機會,那就別怪我了。”
他說的機會自然是留下姓名的機會。
不過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對麵那個平平無奇的青年動了。
他邁步的同時,一道雪亮的刀光耀徹天地,宛如漆黑夜色中的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了過來。
劉偉的瞳孔猛地一縮,這一刀實在是太快太猛,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尖已經刺破了他的血肉!
“啊!”
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劉偉心中大吼一聲,拚盡全力想要避過要害,但還是晚了。
這一刀實在是太快了,快的他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動作,甚至連進入洞府的時間也沒有。
刺!
一聲輕響,長刀已經洞穿了他的心髒,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空間仿佛在這一刻凝滯,整個世界隻剩下兩人。
柳川劍聖一刀刺進了劉偉的胸膛,雪亮的長刀沒有沾染一絲血跡,在劉偉後背展露出來。
而劉偉的臉上還掛著一絲驚愕、恐懼、不可置信,似乎怎麽也沒想到就這樣被洞穿了心髒。
這種感覺隻是瞬間即逝,整個世界再次鮮活起來,劉偉也反應了過來,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他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巨大的恐懼!
自己要死了!
他不想死!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也能爆發出巨大的潛力!
劉偉猛然間動了,他雙掌狠狠的拍了出去,整個人順勢借力後退!
柳川劍聖微微一愣,對方的生機強大的可怕,被他一刀洞穿了心髒,還能爆發出如此強橫的力量!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一刀當中蘊含的力量了,別看剛才簡簡單單的一刺,卻是包含了十幾種技巧,好幾種力量。
這是他千錘百煉的一刺,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躲過!
這一刺,刀上附帶了震**、旋轉、穿透、爆炸等好幾種力量,如果是常人被刺中很有可能當場四分五裂開來。
可劉偉不僅沒有當場死亡,反而還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著實讓他心驚。
不過他並沒有讓劉偉如願,手中的長刀一扭,刀刃頓時向外,直接橫切了出去。
“啊!”
一把長刀在體內扭動,劉偉痛得慘叫一聲,但他卻沒有絲毫猶豫,雙掌攜帶的力量更大了,狠狠拍在對方胸口。
哢嚓!
骨折的聲音響起。
但對方隻是悶哼一聲,手中的刀仍然留在劉偉體內,不過這次卻是豎切了下來!
劉偉心中浮出一個念頭,他這是要將自己分割開來啊!
劉偉突然有些急了,再這樣下去即使他身體機能強大無比,也會被生生斬殺!
“啊!”
劉偉這一刻徹底瘋魔,他不管不顧的邁步進攻,任憑那鋒利的長刀還留在體內。
踏步向前,全身所有力量匯聚於右臂,旋轉著以鬼神莫測的速度轟了出去!
爆!
空氣直接被打爆,一股肉眼可見的白色氣流震**開來,拳頭帶著無與倫比的速度對著柳川劍聖的腦袋轟了過去!
柳川劍聖心中一凜,這一拳攜帶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可怕,如果挨上了腦袋絕對會被打爆!
他再也顧不得殺掉劉偉,此時還是保住性命要緊!
雙腿連連彈起,直接踢在劉偉胸口,握住長刀的右手也順勢抽了出來,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退了出去!
但即使如此,那一拳所攜帶的氣勁仍然砸中了他的麵門,讓他不由得頭腦發昏!
他一連退出了十幾步,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隻是被氣勁碰到,就險些受了重傷,如果真的被砸中了,那他絕對活不了了!
這一切說來話長,其實僅僅隻是過了幾秒鍾的時間,從前刺到後退三秒鍾都不到。
兩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普通人根本跟不上他們的思維。
柳川劍聖驚疑不定、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他想看看對方要用什麽方法活下來。
冥冥中他有一種預感,對方絕對不會這麽簡單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