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是五萬賣的,這麽一轉手,就賺了一倍,這生意已經不錯了!原石店老板開出價格之後,眼角的餘光警惕地看著一旁的師徒。
可別被這兩貨給攪黃了……
顧寒笑了,這原石店的老板一直拿他們當傻B呢。
賣原石給他們的時候,拿他們當傻,B宰。
買回原石的時候,又拿他們當傻,B騙。
殊不知,一直當別人是傻,B的人,自己才是最大的傻,B。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一百萬……”顧寒笑眯眯地看著老板。
“一百萬?這太貴了!”原石店老板將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小兄弟,你這口也張得太大了,二十萬怎麽樣,不能再多了!”
“一百萬,少一分都不行,你若是覺得貴,我另找買家去!”顧寒說著,轉身就走。
看著顧寒往外走,原石店老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在顧寒前一隻腳邁出店門,後腳往前提的時候,原石店老板終於忍不住了,咬咬牙招手叫道:“小兄弟,等一等!一百萬,我收了……”
不到十分鍾,顧寒五萬塊買的原石以二十倍高價賣出!
從原石店老板這裏淨賺九十五萬。
原石店老板雖然肉疼,但是這筆生意還是劃算的,五公斤冰種血線翡翠,賣個一百二十萬到一百五十萬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麽好的貨可不好找!
應老二家的別墅裏。
應家老二正與老婆幾前喝茶呢!
應老二不無得意地說道:“還是咱們家應雄聰明啊,這才四天工夫,一百萬資產就變成兩百萬了!”
應夫人一邊往茶壺裏續茶葉,彎起的眉眼中隱含春意:“老二,你敢說你沒有動手腳?”
應老二眉頭一挑:“動了又怎麽樣?香港那邊,他們想查都沒有地方去查!”
又指著應虹名下的資產,嘖嘖嘲笑道:“你看看這傻丫頭,和他爸爸一樣傻,去開酒館,做實業,你見到有幾個做實業能夠掙錢的,傾家**產的倒不少見呢!”
就在這時候,界麵突然更新了,資料顯示應虹已經將明月酒館給賣了,獲利三十萬。
喲喲喲,這丫頭開竅了哦,將明月酒館賣了,賺了一大筆呢,不過跟我家應雄比起來,還是差太遠了!
“將明月酒館賣了?這不是才開業嗎?從營收狀況看來也不錯,幹嘛就賣了呢?”應夫人輕輕地抿了一口茶,迷惑地道。
“會不會是這丫頭得到什麽高人指點了?”
“高人?”應老二笑了:“哪裏來的高人啊?文華學院這種三等學府能有什麽高人呢?畢業之後都是天生注定的打工仔!”
又過了一會兒,應老二從紅木椅中跳了起來:“什麽?應虹又掙了一百萬?這怎麽可能呢?”
應老二架上老花鏡,仔細地查看原由。“賭石?她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怎麽就會賭石了,而且一次掙二十倍?老婆你說得沒錯,搞不好真有高人在指點那傻丫頭,得趕緊查明白到底是誰!”
顧寒和應虹從原石店裏出來,走出沒多遠,就被人叫住了。
剛才那一對師徒匆匆地追了上來。
“小兄弟,等一等,等一等!”
中年男子遞上自己的名片道:“小兄弟,老朽印家成,在永城古玩界也算是小有名氣,這位是我的徒弟,名叫葉欣……”
顧寒隨手將名片往懷裏一收“哦,你找我有事?”
應虹原本就看中年男子有些麵熟,這時候再聽他一介紹,恍然省起,碰了碰顧寒的手道:“這位印老爺子,是我們永城的名人,有名的古玩鑒賞家,還在衛視上做過節目呢……”
“交個朋友,交個朋友!”我印家成向顧寒伸出手。
簡單的寒暄之後,印家成問道:“小顧先生,我看你識玉的本事非凡,一定是師出名門啊,能不能見告一下呢?”
顧寒回答得極為幹脆:“不能!”
“哦!”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印家成支支吾吾半道:“小顧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請你幫個忙……”
顧寒本來想說:老子沒空,便是想起在原石店裏印老頭的善舉,便有些猶豫。
印家成趁機說道:“我有一個同學,開了一家環保製品公司,你也知道,現在做實業很難,除了環保概念興起的那一陣掙了幾個錢這些年一直在虧損,現在都資不抵債了……”
“我勸他撒手,但是我那同學舍不得……”
“倒不是因為他自己,他手上有幾十號員工呢!這些員工跟著他做了這麽多年,年紀大了,再就業很難……”
顧寒聽到這裏眉頭皺了起來,不客氣地說道:“印老頭,你是想讓我們將剛才掙的錢捐出來嗎?你不用說了,我告訴你吧,門都沒有……”
你要和萬僵之祖講善心,講良知嗎?
“不不不!”印家成擺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聽我接著往下說哈,我的這個同學,也是家無餘財,唯獨老宅的後院立著一塊牌,他說這塊牌是玉石的,但是我看不出來,又因為是古跡,不能動刀,我雖然想幫他,卻十分為難……”
“因此……”
“我想請小顧先生幫忙看一看,如果真的是玉石的,我可以幫忙聯係博物館收購,他的環何製品廠也得了延續……”
“這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得了吧,功德無量不無量於我何幹,你們難道覺得僵屍之祖來世會有好報嗎?
不過,印家成說的石牌,倒是提起了顧寒的興趣,如果那石碑真是玉石做的,倒是有點意思呢!
據顧寒所知,以玉石為牌,一般都是為了鎮壓什麽東西……
顧寒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好吧,帶我去看看!”
印家成的同學鄒廠長聽說顧寒等人要來,激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開著他那輛足有二十年車齡的大眾來接他們。
腳下的青磚馬路至少有三百年的曆史了。
以前過馬車,牛車什麽事也沒有。
現在已經被重卡壓得不像樣子。
石板百分之八十都裂開了,車子開過,濺起的泥水像是有人在車輪下緊扣水槍的扳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