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哥!”

“嗯!”

“你剛剛在想什麽?”

顧寒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要想顧家的將來!”

青福道:“顧寒哥,你已經為顧家做得足夠多了!”

“不!”顧寒搖頭道:“不是為顧家,而是為我自己……”

“我不明白……”

顧寒看向青福,問道:“你知道現在的我,我從前的我有什麽區別嗎?”

青福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不知道!”

“孩子!”顧寒看著青福,眼中有火光跳動:“我有了孩子!”

“唔!”

“我不可能帶著顧異在天地間衝殺,我要給他找一個安身立命之地!”

這時候,青福終於明白過來了:“你想將顧家,打造成孩子的安身立命之地?”

顧寒點頭道:“是啊!”

“你打算怎麽做?”

顧寒看向窗戶外麵的天空:“顧家的格局還是小了些!是該好好打造一下了!”

青福感慨道:“這青濱顧家,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竟然能夠得到顧寒哥你的垂青!”

顧寒笑了笑,沒說什麽。

整個顧家,自仇俊事件以來,徹底地洗牌了。

顧北自不必說,從代理家主的位置上被拉了下來。

而且顧寒有意壓製他,在傷他的同時,也封住了他的靈竅,也就是說,他的金係力量,以後不可能更進一步了。

顧墨向顧寒示好,但是被顧寒略過了。

力量可以苦修,能力可以培養,人品不行的話,那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的!

顧啟早已經嚇出一身冷汗,遠遠避開了。

他慶幸顧寒沒有因為自己的無禮而動手,否則的話,此時的自己,墳頭草估計都長一尺來高了!

攘外必須安內這樣的鐵律,對於顧寒來說根本不適用,他可以攘外,也不需要安內,因為他的力量,可以擺平一切!

如果顧北,顧墨等人眼睛不瞎,人不傻的話,就會知道,這時候招惹顧寒,等於找死!

今天的冶市仇家,沒有什麽人。

一部分人被仇俊和仇勝男帶走了,而另一部分人早早地去了冶市機場,接待從國外旅遊歸來的仇家家主仇達和夫人……

“來了,來了!”一個梳著背頭的年輕男子喊道。

客機已經落地,沿著跑道慢慢減速,終於停了下來。

艙門打開,有乘客依次下車。

一名長得有些像曾誌偉的中年男子,扶著一名與她差不多高矮的胖女人走下飛機。

他們的身後,跟著一個女翻譯和一名保鏢。

“慢點,慢點!”中年男子對女人道,同時專注地看著前路,生怕停機坪的泥水弄髒了自己那雙瑞典皇家鞋匠打造的鱷魚皮鞋了。

胖女人的一身貂絨衣帽被風吹得獵獵飛舞,如果不是在機場而是在樹林裏,搞不好會被獵人當做是野豬而開槍!

他們看起來普普通通,就像是奮鬥了一輩子的中產人家出國旅遊,順便顯顯富貴。

誰又能想得到,這一對夫妻,是冶市仇家的核心人物,跺一跺腳,整個冶市人民,都要抖三抖的主兒?

仇達夫妻穿過出口之時,一大幫的仇家人迎了上來,熱情如火地打著招呼:“仇老爺你回來了啊,一路風塵,辛苦辛苦……”

“辛苦啥啊!一路遊玩,又吃又喝又買的!”仇達笑起來時,都分清脖子和下巴了。

“那啥,都別擋在出口,讓一讓,讓一讓啊!”仇達衝身側的瘦子喊道:“小剛,拿著票,去物流那裏取一下我們托運的行李!”

一群人擁促著仇達和夫人上了車,而在後麵,仇小剛和幾名仇家的年輕人不得不找來一輛貨車,因為行李實在是太多了。

回到家時,酒席早已經擺好,各堂的負責人,偏門的家主出門迎接,寒暄的話語說了十多分鍾,這才讓開路,運裝行李的貨車得已進門。

“對了,老九,小俊和勝男呢?”

仇達問。

近兩百人的仇家人的迎接隊伍中,仇達一眼看出老九,仇俊和仇勝男沒來。

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仇俊和仇勝男是他的親生兒女,更大的原因是,仇達一向將對自己熱不熱情做為考核門人對自己的忠心程度!

在其它人的歡聲笑語中,仇達那冷冽的目光則在人群裏搜索著,就像是凶獸在尋找自己的獵物,誰真心,誰假意,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麽多年養成的神技,他隻是掃了一眼,就知道老九,仇俊和仇勝男沒有來。

有知情的偏門負責人趕緊上前說明情況。

顧家是個小家族,小到仇達都沒放在心上。

自然也不會將他們當成敵人。因為顧家不夠資格。

聽說仇滿已死,仇俊,仇勝男他們趕去屠滅仇家,仇達的臉上流露出惋惜的神情:“仇滿是個也孩子,可惜了,可惜了啊!”

“家主,真是菩薩心腸!”

“仇滿若是地下有知,知道你老人家如此掛記他,也該心滿意足了!”

“這裏有個門檻,家主慢點走!”

仇達忽又笑道:“仇俊這孩子,就是調皮,搞了個什麽娛樂基金,這兩年下來,攢了大概有四十億了吧,這還不滿意,還四處擴張……”

“不過,話說回來,顧家的力量雖弱,但是做生意的本事卻不錯,小俊這一票,能將娛樂基金增加到八百億的規模!”

“這下足夠他好好娛樂一陣子吧!”

說話間已經進了大廳。

大廳的正中間,擺著一張巨大的桌子,如果說將巨桌比做是西瓜的話,旁邊的零星小桌就像是桔子和龍眼。

能坐在巨桌前的,不是偏門的門主,就是家族裏各項事物的負責人,其餘人隻能桌在小桌前。

桌上擺滿了菜品和名酒,其中一名偏門的門主,起身托著酒瓶要為仇達斟酒,但是被他身邊的壯漢一巴掌打開了。

做為最偏的支門,那門主還沒有倒酒的資格!

壯漢托起酒瓶,為仇達滿上,大聲喊道:“為家主接風洗塵!”

“為家主接風洗塵!”

眾人托杯相敬,一臉的虔誠。

“好好好,大家都坐下來,坐下來吧!”仇達滿麵是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