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謎啊
一個是五方鬼帝之一周乞的女兒,一個是普通家族。
怎麽看周安恬都是下嫁啊!
但是你看周安恬看顧寒的眼神——一臉的崇拜,就像是腦殘粉見到自己的偶像一般……
這……
王彤又看向顧寒,顧寒仍在低頭吃東西,不卑不亢,不慌不忙。
王彤更加迷惑了——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
王彤美目一轉,心想即然是普通家族,實力就強不到哪裏去,叫過來秦重,在他的耳邊廝磨了幾句,兩人手牽著手走了回來“這是我的男朋友秦重,北陰酆都大帝之子!”
“神界的候選人!”
又介紹顧寒道:“這是周安恬妹子的男朋友顧靚仔,他的家世麽——不說也罷!”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秦重很配合地問道:“顧公子家世一家十分顯赫,怕說來我們自慚形穢?”
王彤故作尷尬地說道:“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麽樣啊,說出來唄,你可急死我了!”秦重一臉的焦急,看樣子恨不能扳開王彤的嘴去尋找答案。
“咳咳咳!”王彤一臉受逼不過的表情:“顧先生出生普通人家……”
“哦!”秦重剛剛熱烈如火的表情就像是被人潑了一桶水,熄滅了。
臉也拉了下來:“原來……是這樣吧!”
秦重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是怕沾染上顧寒的“窮病”
顧寒對此當然不會在意,一個曾經站在世界之巔的人,又怎麽會在意蟻螻怎麽看他呢?等楚河才是他來人間花園的目的!
這時候,王彤殷勤地說道:“阿重,把你的玄冥醉拿出來,顧靚仔出生於普通人家,從小到大,恐怕連玄冥醉的氣味都沒有聞過!”
“今天既然來到了咱們的聚會上,也算是他的福氣,咱們應該把那些好東西,都拿出來給他嚐嚐,讓他感受感受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都吃什麽,用什麽!”
“讓他知道,什麽叫雲,什麽叫泥,什麽叫雲泥之別!”
“一來嘛,刻在心裏留個念想,二來麽,等回去之後,也有個吹牛打屁的談資!”
“是是是,誰說不是呢!”秦重連連點頭道:“我這人最是好善樂施了,阿彤你這一提,我心就軟了!就依你說的!”
秦重從腰間解下一個銅酒壺,一邊遞給顧寒一邊說道:“顧先生,小心點,小心點,這是玄冥醉,酒聖杜康所釀,地府不超過五十瓶,價格十分昂貴!”
“我這麽跟你說吧,不說其中的玄冥醉,就是這隻銅壺,都可以換鄴城十套學區房!”
“壺上哪怕落下一道刮痕,都夠你們這樣的小門小戶傾家**產的,一定要小心啊!”
顧寒不以為意,接了過來。
顧寒想要擰開壺蓋,卻發現擰不動。
顧寒眉頭微皺,問道:“怎麽打不開啊!”
秦重捧腹大笑,王彤等人也跟著哈哈哈大笑起來,全場除了顧寒之外,就隻有周安恬沒有笑。
她不時偷眼看顧寒的表情。
她在一旁看得又憤又恨,都有些憋不住了,等著顧寒暴起,打臉王彤和秦重,甚至是將他們殺死。
但是看顧寒的神情動作,絲毫沒有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的意思。
好一會兒,秦得終於笑夠了,這才說道:“顧先生,差點忘記告訴你了,玄冥醉的銅壺設計十分特別,想要擰開壺蓋,可得使些真本事!”
“諾,玄冥醉我可是給你了,能不能喝到就看你的真實本領羅!”
“總不能讓我打開酒壺的蓋子,將酒送到你麵前吧?”說到這裏,秦重又忍不住大笑。
“不用不用!”顧寒連連擺手道:“我想,我應該能夠打開來的!”
顧寒漲紅了臉,憋足了勁擰壺蓋,還是沒能擰開,眾人又是一通哄笑,竹林之中,充滿地快樂的氣氛,而快樂的源頭,就在顧寒身上。
顧寒似乎有些所以了,咬牙切齒地再度使勁。
秦重在一旁笑道:“顧先生,要是實力不夠別說咬牙哦,咬什麽也沒有用,不如我給你指條明路吧,讓你的女友周安恬幫你啊,隻要她答應幫你,我保證你能夠喝到玄冥醉,哈哈哈哈……”
“隻是有一點!會被人當做吃軟飯的!不過我想你也不會介意的,對麽?”
“男子漢大丈夫,怎麽能夠求助於女人呢!”顧寒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們就等著吧,我一定能打開酒壺的!”
說著雙手一齊用力,就聽撕拉一聲,銅酒壺就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顧寒也不客氣,將銅壺湊到嘴邊,三兩口將壺中的玄冥醉喝光了……
一抹嘴角的酒漬,顧寒似乎不甚滿意,匝巴著嘴,喃喃自語道:“……什麽玄冥醉,也就這樣吧,味道還算過得去,卻也不見得有多好!”
顧寒衝秦重晃了晃空酒壺道:“怎麽地,哥們,空壺還要嗎?”
“要是不要的話,我拿去賣廢品啊!”
與剛才臉漲得通紅,銅壺也紋絲不動相比,顧寒撕開銅壺,喝光了其中的玄冥醉,這反差太大了,秦重,王彤等人都看呆了,誰都沒有注意顧寒後麵說了什麽。
“怎麽可能?”秦重雙眉深鎖“在送去酒壺時,我明明已經下了禁製,他是怎麽打開的……哦不,不是打開,而是撕開……他將銅壺撕了開來!”
“難道是銅壺本就將壞了,姓顧的隻是壓跨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秦重最心疼的還是那滿滿一壺玄冥醉,那可是杜康釀啊,限量版的,喝一瓶少一瓶,一個空酒瓶,都可以在鄴城換十套房,一瓶玄冥醉,別說做房姐,房叔,做房太爺都夠了!
他費了多大工夫,才從父親那裏磨出一瓶來,自己還沒有喝上兩口呢,結果被顧寒一口氣喝光了!
秦重怨懟地看了王彤一眼,再看向顧寒時,眼中滿是恨意。
秦重幾乎是從牙縫裏崩出一句話來:“你喝光了我的酒,卻連一句好話都沒有?”
“有有有,有好話!”顧寒笑嘻嘻地道:“酒壺擱你身上有一段時間了吧,把你身上的狐臭都給沾過來了……不過好在沒有透到酒裏去,不然我肯定是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