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兒的身體再好一些,醫生再一次做檢查。

發現白血病的癌細胞一顆都沒有了。

拿到化驗單之後,丁婉兒,丁婉兒的哥嫂等親友都驚呆了。

白血病就是血癌,癌症之所以比別的病毒性難治愈,是因為癌細胞會自我變異,因此常規藥物對它們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不僅如此,它們還會通過一係列的手段去迷惑身體裏的免疫係統,甚至是讓免疫係統準叛變……

根本沒有根治的辦法!

顧寒的一通巫術,就將它們通通都除掉了?

這可能嗎?

丁婉兒有些不能置信地問醫生道:“大夫,是不是,弄錯的化驗單了啊。我是白血病人,但是這化驗單顯示我血液裏沒有癌細胞了……”

醫生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沒有搞錯,絕對沒有搞錯!”

醫生說到這裏神秘兮兮地道:“……妹子,你還不知道吧,給你動手術那個醫生是神醫,就沒有他治不了的病,上一次有一個子,宮癌患者,上上次……我們盧江集團的盧老爺子,眼看著人都快不行了,也是他幫著從鬼門關將人搶了回來!”

“神醫?鬼門關裏搶了?”

丁婉兒皺眉問道:“你說的,是顧寒嗎?”

“對啊,你們認識?”醫生好奇地問。

“認,認識!”丁婉兒說道。

顧寒隻是,隻是攻科院才畢業的學生呀,臨床經驗都沒有多少呢?怎麽就成了他們眼中的神醫了?

丁婉兒正迷惑不解呢,醫生便滔滔不絕地向她說起顧寒的事跡來,說他如何在解剖課上嶄露頭角,被周董事選中,又如何在盧江老先生麵前大秀醫術,讓一眾老專家們汗顏……

丁婉兒越聽越迷糊。

這還是她認識的顧寒嗎?

她認識的顧寒憂鬱,內向,自暴自棄,而醫生口的顧寒,是冷傲,霸道,無所不能的神醫……

或者說,他們聊的根本就是兩個人?

就在這時候,顧寒走進門來,對丁婉兒說道:“該撕膏藥了……”

傷口縫合的第三天,顧寒就要求他們將線拆了,貼上他調的膏藥。

顧寒在華東醫院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沒有人敢不尊敬他。

雖然常識告訴他們,三天就拆線,傷口很可能再次崩開。

事實上,在拆線的時候傷口就在流血了。

線才拆,顧寒就將一副黑糊糊的膏藥貼了上去,說是兩天後取,今天,顧寒來取膏藥了。

將病號服往下一綹,露出了膏藥皮,顧寒揭開膏藥皮的頭,輕輕往下撕。

當撕到傷口的位置時,醫生呆住了。

他從學校一畢業,就在華東醫院裏做醫生,從實習醫生到主任大夫,期間經曆了十年的時間,這十年裏,他為無數病人做過手術。

但是,手術不留疤的,一個都沒有。

而在眼前,顧寒將膏藥撕開時,丁小婉背上原本是傷口的位置,隻有一道淡粉色的痕跡,就像是指甲在皮上劃了一下,被劃的地上微微泛後一樣。

除了這淡淡的紅痕,更無半點印記!

而且,照這個狀況去看,紅痕也很快就會消失……

這……怎麽可能……

據他所就,就算是全國最出名的整容醫院,也達不到這種效果!

如果我能得到配方……

盯著被顧寒扔進垃圾簍裏的膏藥貼,醫生的眼睛都紅了。

他在病房裏磨蹭著不肯離去,一直到顧寒扶著丁婉兒出去散步,這才像是做賊一樣彎下腰來,將用過的膏藥片塞進口袋裏,快速離開……

“好些了嗎?”顧寒扶著丁婉兒往前走,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謝謝你!”

丁婉兒停下了腳步,抬起頭,一臉期待地看著顧寒:“我是不是不會死了?”

“怎麽可能?”顧寒道。

丁婉兒一楞:“我的病沒有好,所謂的‘癌細胞死光了’隻是假象?”

丁婉兒的心開始往下沉。

呃!顧寒這才回過味來,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會死,你也不例外,但是以你的狀態,再活過五六十年,應該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麽說,我的病已經好了?”

顧寒道:“我想,你在問我之前,醫生已經給過你答案了吧!”

“那……他們說你是神醫,是真的嗎?”丁婉兒歪著腦袋問。

顧寒神秘一笑,道:“是非功過由人說,他們說我是神醫,那你就當我是神醫好了,但是我自己不能說……”

在醫院的林蔭道人逛了一圈,丁婉兒有些累了,躺在**,看向為自己倒水的顧寒道“顧寒,有一件事我還沒有跟你說,我將我生病的經曆寫成了一本書,我原本想讓它隨我一片葬入海中,但是現在,我想將她發表!”

顧寒遞給她水道:“我可以幫你!”

丁婉兒苦笑:“我也就是說說,現在出版行業這麽不景氣,誰願意出一個默默無名作者的書啊!”

第二天,顧寒就拿來了樣書,說印刷廠已經在印刷了,首印十萬冊。

顧寒讓應虹聯係的出版,應虹一聽說是顧寒請托,二話不說,大手一揮印了十萬冊,這與那些起印五千本的作者相比,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但對於應虹來說,賣不賣得掉是一回事,先把書印了再說。

反正現在應龍傳媒已經很有錢了。

沒有想到的是,書竟然很暢銷,十萬冊很快賣完,經銷商那邊要求加印。

應虹也終於有了空閑,將這本名叫《我在天堂等你》的看了一翻,看完之後大呼過癮,要買書的改編權,這一下稿費加上版權費,丁婉兒就從一個大病初愈的窮光蛋變成了資產階級……

三個月後,《我在天堂等你》上映,與《我捉鬼的那些年》一樣,都是兩千萬的小成本電影,卻爆出黑馬,最終票房達到五億,賺去了無數少男少女的眼睛。

書的銷量出因此再次走高,最終以年銷量兩百萬冊高居年度暢銷榜冠軍。

丁婉兒自此成了一名言情作家。

據說,在她成名之後,她的親人們對她百般諂媚,問她借錢,托她找關係,她嫂子主動邀她回家去吃住,說一家人血濃於水,分開一天兩天都想得慌。

丁婉兒沒有回到,她甚至斷了所有的聯係,獨自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除了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