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尤其是那最後的爆炸,天呐,太凶險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活下來的,要是我,肯定被炸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流川哥好樣的,雷少爺好樣的!”
“這次端木氏賠了夫人又折兵!”
“萬家絕代雙驕!”
聽著那些弟子們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話,萬鴻信二人也差不多猜出了戰鬥的過程。
萬鴻信對著萬雷滿意的笑了笑,萬鴻林麵色陰沉,說道:“好了,你們這些子弟都回到戰舟上,跟我們一起回家,兩千軍士留下來打掃戰場,收攏俘虜,輕點戰利品,把周家的寶物都搜刮了。”
說完話,他便帶著萬流川向著萬家飛去。
萬流川傷勢太重了,必須得抓緊時間回去治療。
萬鴻信也囑咐了幾句,背起萬雷,向著萬家飛去。
到了家裏後,萬雷服下了療傷丹藥,一天一夜都沒有出門,專心的閉門療傷。
這一次的戰鬥對於他的感悟是非常大的,最起碼,他知道了,以後再對付水係強者的時候,該如何反傷對方。
萬鴻信告訴萬雷,此次大戰,全部經過萬震天和萬嘯天已經知道了,經過討論,認定萬流川和萬雷二人共得首功,十天後開慶功儀式,到時候讓萬雷和萬流川一起去領賞。
對於這次評判的結果,萬雷絲毫不感到意外,畢竟當時的戰況那麽多人看著,萬流川也不屑於在這種小事上撒謊。
萬流川的功勞是毋庸置疑,他以一人之力拖住了端木風。萬雷也是有目共睹的,他有著戰術指揮的功勞,擊殺三大築基的功勞,與萬流川一同斬殺端木風的功勞。
萬雷在家療傷,很快兩天就過去了,他算著日子,明天就是他渡第四波天罰的日子了,等他吸收了他和睢小航的兩波天罰,實力會進步到什麽地步呢?
他很是期待。
晚上的時候,萬雷百無聊賴的擺弄著自己的雷神之錘,心裏卻在盤算著萬流川的戰力,思索著等自己渡完第八波天罰後,到時候繼承人大比上,應該能夠擊敗築基巔峰的萬流川了。
對於這點,萬雷信心還是十足的。
忽然,萬雷神色一動,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
他感受到天空上凝聚出了天罰的威壓。
這股威壓他實在是太熟悉了,經曆過六次天罰的他,對於天罰的感覺極為敏感。
他立刻出了屋子,飛身來到了半空中,抬頭看天,天上已經凝聚出遮天蔽日的雷雲,那皓潔的圓月都被遮住了。
“雷兒,怎麽回事?你的天罰怎麽突然提前了?”
萬鴻信也感受到了這恐怖威壓,立刻飛了出來,焦急的問向萬雷。
“我也不知道啊,不管了,趕緊去城外,不然城裏的百姓就遭殃了。”
萬雷說完話,轉頭就要走,去忽然應到北邊傳來了呼喊聲。
“肅清周圍百丈,所有族人立刻撤離,全部離開百丈範圍!”
萬鴻信聞言一驚,說道:“是萬流川的父親萬鴻共,他怎麽知道你要渡天罰?”
“不,爹,我感覺到了,天罰不是衝著我來的,是另有其人。”
萬雷搖頭說道。
“難道是萬鴻共?他怎麽會引來天罰?共弟為人雖然不算是敦厚老實,可也算是比較低調了,隻有築基中層修為,怎麽會引來天罰。”
萬鴻信疑惑道。
“爹,你是先入為主了,以為這是天罰,其實不然,這不是天罰,而是天劫,是有人要突破結丹期,引來了天劫。”
萬雷這個時候,才分辨出了天上雷雲的區別。
這雷雲裏,沒有天罰之雷的那股浩然正氣,反而是毀天滅地的韻味,雖然他沒有見過結丹天劫,卻也能夠判斷的出來。
“這萬鴻共資質很差,一直都是築基中層的修為,怎麽會突然渡天劫了呢?難道他一直在隱藏實力?”
萬鴻信還是很疑惑。
萬雷一捂臉,哭笑不得道:“你還是那個先入為主的思想,萬鴻共的修為確實不足以成就結丹,但是不要忘了,他還有個萬氏第一天驕的兒子呢。
萬流川前幾日與端木風大戰一場,我和他還成功的擊殺了端木風。就連我都有所感悟,更別提萬流川了。
如今定然是萬流川借助與結丹一戰突破桎梏,成功的突破到了結丹期,引來了天劫,你沒感覺到濃鬱的天地靈氣向著那邊湧了過去嗎?
真是的,咋就這麽笨呢,出去別說你是萬氏南府第一智者萬雷的爹啊。”
萬鴻信連連點頭,說道:“也是,必然是萬流川引來了天劫,真是絕代天驕啊,小小十六歲便成就了結丹強者,未來不可限量啊。
咦?不對,臭小子你也敢嘲笑你爹了?真是翅膀硬了,就你還萬氏第一智者?”
說著話,萬鴻信笑著在萬雷屁股上踹了一腳。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萬鴻信問道。
“能咋辦,安靜看著唄,難不成現在去殺了萬流川啊?那二爺一家不得和你不死不休?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結丹呢,真讓人心馳神往啊,我們走近點去看看。”
萬雷說道。
“雷兒,我怎麽感覺,你對萬流川沒沒多大敵意呢?就像是前幾天,你有太多的機會暗中殺了萬流川了。”
萬鴻信問出了這個很敏感的問題。
“萬流川啊……絕代天驕,他雖然極其驕傲,但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這等人物若是死在我的陰謀下,豈不是奇恥大辱嗎?
對我也是,對他也是。你們老一輩的恩怨,在我看來不算什麽,不影響我認可萬流川的為人。
將來我和他必有一戰,我會堂堂正正的擊敗他,告訴所有人我比他強。”
萬雷傲然說道。
看著萬雷飛走都背影,萬鴻信啞然失笑,喃喃說道:“你說他驕傲,可你比他還要驕傲啊。”
萬雷和萬鴻信二人飛到了萬流川家附近,此時已經有著許多萬家長輩到了這裏,就連萬金等小輩也都到了。
萬震天和萬嘯天兩大強者也都到了。
萬鴻共絲毫不慌,這麽人在,任誰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著萬流川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