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萬雷和萬鴻信再次出發,昨日睢破天和睢小航沒有回城,所以這次萬雷和萬鴻信過去就行了。

路上,萬雷向萬鴻信問道:“爹你知道五萬年前,雷風界或是咱們萬家,發生過什麽大事嗎?”

萬鴻信疑惑的看了萬雷一眼,說道:“那可就多了,雷帝老祖飛升,六大家族攻打雷帝殿,打壓萬家……”

“不是這些,這些我都知道,還有其他大事嗎?很厲害的強者那種。”

萬雷打斷萬鴻信的話問道。

“除了這些的話……好像主府那邊記錄曆史的書籍中,我記得好像有這樣一件事。

好像是說,雷帝老祖飛升仙界一百多年後,有六位仙人從天而降。按照他們的說法,是路過我們這裏的,聽過這裏是雷帝老祖的家鄉,便停留下來。

他們與當時的二代老祖他們,一起開懷暢飲,他們說,他們在仙界與雷帝老祖是好朋友,所以幫助雷風界,將雷風界的雷力改造成了靈氣。

對了,那時候之前,雷風界隻有雷力,沒有靈氣,雷屬性的修士修煉起來得天獨厚。自從他們改造了靈氣,才使得整個雷風界,每個修士都可以盡情的吸收。

可以說,他們給雷風界所有修士創造了一個公平的環境,使得每個修士都可以自由的修煉,不會再出現雷力獨大的局麵。”

這話聽的萬雷一身冷汗。

這是何等的偉力啊,竟然能夠改造一個世界的基本能量,這哪怕是神靈也做不到吧。

是了,恐怕也正是隻有這六個仙人,才能留下連雷帝老祖都看不起的傳承強者吧。

昨日那神秘強者,口中說的那幾個吊毛,怕就是這法力無邊的六大仙人了。

隻不過,那六個仙人吃飽了撐的幹嘛要把雷力改造成靈氣啊?要還是雷力多好?那樣老子直接在這裏成神了?

萬雷心中對五萬年前的那六個仙人既崇拜又憤慨。

“別想那麽多了,無論是雷帝老祖,還是六大仙人,還是傳說中的至尊仙界,都不是我們能夠企及的,目前你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安然渡過你的全部天劫。

這樣的話,我也能對你放心了,隻要天劫渡過去了,你的未來必然不可限量。”

萬鴻信笑嗬嗬的說道。

“放心吧,老爹,等我將來飛升仙界了,就找到雷帝老祖,帶著他回來看看,然後帶著你和爺爺,一起去仙界過好日子去。”

萬雷吹起牛來不打草稿,他連仙界是什麽樣子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今雷帝老祖是死是活。

萬鴻信也是哈哈一笑,沒有在意萬雷的年少輕狂。

到了那山莊後,他們見到了等候多時的睢破天父子倆。

這一次的天罰與昨日一樣,萬雷的肉身和修為增長迅速,應對天罰越來越自如了。

渡完天罰以後,幾人聚在了一起。

萬雷看著三人說道:“父親,睢伯父,我想……我要出遠門一趟了。”

“出遠門?你要去哪啊?”

萬鴻信疑惑道。

“我得到情報,關南郡那邊,有一個元神境修士修煉過的洞府,要出世了,那麵有一座煉雷池,對我的修行可能會有幫助,我想去那裏試試看。”

萬雷說道。

萬鴻信聞言笑了,說道:“還你小子得到情報,這個情報,我昨日就得到了,還與你爺爺和你二爺一起商量著,要派人過去呢,正好你要去,那就一起去吧。”

“哦?你們也知道?也是,這麽大的事情,周圍的幾大家族肯定都得到情報了,也會派人去,卻不知這次萬家準備派誰去啊?”

萬雷問道。

萬鴻信歎了口氣,說道:“本來計劃,是派萬鴻林領隊,帶著你二爺家一脈的兩個結丹強者去,這二人中,變有萬流川。

萬流川也是雷屬性的修士,那煉雷池對他的**還是很大的。不過既然你要去,那我也就跟著一起去吧。”

萬雷思索了良久,說道:“爹,我還是不跟你們一起去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也去了。

你想想看,二爺家一脈的人,想置我以死地之心極為強烈,尤其是前幾日我大放異彩,他們不可能容忍我就這樣成長下去,這一次若是被他們知道我去了,必然會對我出手。

到時候各大勢力齊至,亂戰之中,他們有太多機會殺我了,爹你不可能一直護著我,你也要麵對其他強者。”

“哼,我在那裏,我倒要看看,二叔家的人,敢不敢對你出手。”

萬鴻信冷哼道。

萬雷歎了口氣,說道:“哪怕是他們不親自出手,他們也可以請別人出手啊,到時候收買幾個散修,不就可以了嗎?

而且不管是萬家,就連端木氏的人,怕是也會對我出手。上次大戰,我和萬流川聯手擊殺端木風,恐怕端木家對我們這兩個天驕,早已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萬流川結丹了,不好殺,但殺我可太容易了。所有權衡利弊,我還是易容自己前去吧,不跟你們一起了,你們就說我在家閉關修煉就行了。”

聞聽此言,萬鴻信歎了口氣,說道:“哎,苦了你了,家族不但給不了你幫助,反而還成了你的禍端。

也罷,你易容前去也好,等到了那裏,我自會暗中照應你。”

“別啊雷少,你去了我咋辦啊,關南郡好遠的,光來回怕是就得十天吧,再加上在裏麵爭鬥和修煉的時間,咋不得一個月啊,這段時間你讓我咋過?

等你回來我不得被天罰給劈死了啊,到時候你連吃席都趕不上熱乎的。”

睢小航焦急的大聲說著,被睢破天一巴掌扇在了頭上。

“所以啊,這次還是得帶著你去,到時候你也易容,裝作我的跟班就行了,咱倆裝成散修,不顯山不露水的,誰也不得罪,暗中渾水摸魚。”

萬雷說道。

“哎,也隻能這樣了,算了,我就舍命陪君子吧,誰讓咱哥倆關係這麽好呢,我怎麽能忍心看著你一個人去冒險呢,罷了罷了,我就是舍了自己這條爛命,也要護你周全。”

睢小航拍著胸脯,大義凜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