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巨響,自樓上傳來,嚇得三樓二樓一樓的酒客們手裏的酒都撒了。
接著,便聽到了兩聲慘叫,然後便是咚的一聲!
根據自由落體定律,哪怕是不知火景田比曹洪文重的多,但落地的時間是同樣的,所以人們隻聽到了一聲“咚”。
沒錯,
萬雷剛一走上樓,便看到了小雨妹妹眼中的怒火,以及旁邊兩個猥瑣大叔的**笑。
他哪裏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脾氣很好的雷少爺,根本就沒有罵人,也沒有威脅,更沒有指著天空大喝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他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拳轟出,將眼前的兩個狗東西給從四樓轟到了外麵。
站在門口的店小二,看著四樓破開的一個大洞,搖頭嘖嘖了兩聲,心想東家這次又要多花錢來補窟窿了。
一念至此,店小二立刻便覺得手裏的瓜子更加香甜了。
萬雷從四樓一躍而下,來到了那兩個猥瑣男人的麵前,方小雨緊隨其後。
四周的那些侍衛,在經過短暫的懵逼和震驚後,立刻便反應了過來,舉著刀就要往下衝。
老頭微微一笑,放下酒杯,伸掌向前,一股狂暴的火焰席卷而出。
接著,火焰自剛才的大窟窿冒了出來,店小二親眼看到,二十多具燒成焦炭的屍體,掉落在了地上,摔得七零八碎,甚至還彌漫著烤肉的香味。
店小二立刻便覺得手裏的瓜子不香了,趴到一旁哇哇大吐起來。
萬雷目光陰沉,從剛剛那兩人的隻言片語中,他便猜出來了,那個胖子,是看上了自家老婆,那個瘦子,是看到自己老婆有老公後,更興奮了。
那就不用問了,直接死吧。
管你是誰。
曹洪文到底是有修為在身的,身體素質強一些,也就剛剛那一拳讓他修為震**,受了傷勢,摔下來的那一下,並沒有讓他受傷。
他本來很憤怒,剛剛站起身,正要怒斥萬雷,好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可當他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天上那二十多具屍體落了下來。
那些屍體,雖說已經被燒的不成人樣了,但他依稀能夠猜到,那就是自己和不知火景田帶來的侍衛。
自己的侍衛,是什麽實力,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能夠保護他堂堂曹家三當家出使其他勢力的侍衛,又怎麽可能弱了。
可就是這麽強的一群人,在自己剛落地幾秒的時候,就被燒成了焦炭,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那出手者該有多強?
對麵總共三個人,兩個都在這裏,那出手的,就是上麵那個老頭了。
對於自己的實力,他是有著幾分認知的,也就和那些侍衛差不多吧。
別看他是曹家三當家,可他不是靠著實力上位的,而是靠著嫡係身份和自己的頭腦,才坐穩了曹家三當家的寶座。
準確來說,他們曹家,本就不是以戰鬥力見長的,四大強者,沒有一個是他們曹家的,另外兩個當家,實力固然要比他曹洪文 強一些,但也強不到哪裏去。
曹家之所以能夠立足於世,與獸族共享北地,靠的還是自家的聲望和麾下的強者以及軍隊。
當曹洪文想通那一刻的時候,便知道了,眼前這三個人,並不是自己能夠靠著武力抵抗的,必須得以勢壓人才行。
於是,曹洪文,再次鼓起勇氣,卻沒剛開始落下去時那麽硬氣了。
“小賊,你可知道……”
曹洪文話還沒說完,便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隻見眼前這個青年,抓起奄奄一息的胖子頭發,直接掄了起來。
是的,萬雷看這個胖子,最不順眼。
這個死胖子,也不看看自己長那個熊樣,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也不看看自己走路時那渾身搖晃的肥肉,也不看看那**笑起來都被眼皮蓋住的綠豆眼。
就這種 豬一樣的東西,
居然敢用色咪咪的眼神看著我的小雨妹妹。
你死不死?!
萬雷揪著不知火景田的頭發,將其掄起後,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轟!!!
萬雷的力氣,加上胖子的體重,砸在地上,仿佛地震一般。
而胖子,則已經被這力道和體重給壓碎了全身骨頭。
他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斷裂的肋骨刺穿了他的肺泡,讓他無法呼吸。
萬雷向來有著把人當錘子掄的戰鬥喜好,隻不過後來脾氣好了,不怎麽使用這麽殘暴的戰鬥方式了。
可不代表,他就不會再用了。
萬雷左一下右一下,重如泰山的胖子在他手裏輕如鴻毛,每一次摔擊,都會發出驚天巨響。
那一聲聲的咚咚響,像是一把大鼓一樣敲擊在人們的心頭。
胖子,已經被摔得不成人形了,人們隻能看到一坨白花花的肉正在甩來甩去,時不時在撞擊到地上的時候,有血水肉塊什麽的往外飛出去,地上,依然被砸出一個大坑,大坑裏散落著半條胳膊和一些血肉組織。
這一幕,把不少出來看熱鬧的酒客都給看吐了,店小二看著那一群正在哇哇吐的人,會心一笑。
獨吐吐不如眾吐吐。
老頭拿著酒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四樓窟窿旁,向下看去,接著,以手覆麵,仰天長歎,
“太殘暴了……”
曹洪文已經看傻了,那個剛剛還在和自己表麵談笑風生暗地勾心鬥角的老友,此刻卻硬生生的一下一下的砸成了肉泥。
饒是以他見多識廣身經百戰的經曆,一時間,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那是個人啊,殺人不過頭點地,怎麽能如此殘暴。
世上,竟然還有這般死法?
忽然,曹洪文感覺自己脖子一緊,像是被什麽東西勒住了一樣。
回過神來的他趕忙去拽自己的脖子,入手處,是一跟濕滑油膩的繩子。
低頭看去,曹洪文直接吐了出來。
那哪是什麽繩子,那是人的腸子啊。
此時的大胖子,已經被萬雷摔成肉泥,身體都碎了,內髒屍塊摔得滿地都是。
他扔下了手裏的頭顱,陰沉著臉,走向了曹洪文。
“你……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
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