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風界外麵,還有著許多許多的宇宙,以前,萬雷曾有幸親眼見到過,那密密麻麻的宇宙位麵。
狗子和仙尊,都提到過,在無盡宇宙中,距離雷風界最近的,是一個叫萬火位麵的高靈位麵。
萬火位麵,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以火元素為主的位麵,但這個宇宙,在位格上,卻比那大晉世界高出了無數倍。
別的不說,就宇宙中央的萬火禁地,就不是尋常宇宙能夠擁有的。
萬火禁地是萬火的位麵的真正核心所在,雖說是叫禁地,可也足足有數十星係大小,遠超雷風界的雷星海太多倍了。
萬火禁地,常年被四大帝國重兵把守,一來是為了保護其內的萬火本源,二來是為了壟斷這裏,尋常修士想要進入禁地修行,得交錢。
星羅帝國、物岩帝國、南夕帝國、北鬥帝國。
這是統治著萬火位麵的四個大帝國。
今天,四大皇帝,齊聚萬火禁地最核心處。
“五萬年過去了,萬火禁地的本源,終於恢複如初了。”
物岩皇帝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團散發著無盡奧妙的火球,語氣中說不出的欣慰。
“是啊,自從五萬年前,咱們的萬火本源被那個瘋女人劫掠一空,咱們四個,這五萬年來修為都沒有絲毫寸進,如今萬火本源終於恢複,咱們四人,也可以好好修煉了,爭取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星羅皇帝也笑了。
“瘋女人?你敢這麽說火仙尊,也不怕她過來一巴掌滅了你?別忘了,火仙尊乃是世間所有火元素能量本身,所有火元素都是她的意誌,也許她現在就在咱們旁邊的哪一團火焰裏,聽著你說話呢。”
南夕皇帝話雖如此,卻並沒有露出太多緊張的神情。
“得了吧,仙尊哪有那麽閑,天天躲在你旁邊偷偷聽你說話啊,可拉倒吧。
再者說了,火仙尊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但幾位仙尊的度量都還是很大的,怎麽可能因為咱們在背後編排他們幾句,就過來殺人?你以為仙尊的心胸和你一條小氣啊?”
星羅皇帝麵色有些不悅,每次四大皇帝聚在一起,他慶星羅都是其他三人嘲諷和取樂的對象。
以前四大國打來打去,之後經過了五萬年前的那件事,他們也不打了,轉而一致對外對抗魔族,彼此之間也就能拌拌嘴來過過癮了。
“火仙尊是不會因為這件事來懲罰你,可是你要是被水仙尊知道,你在背後罵他妻子是瘋女人,會不會過來一掌劈死你啊。”
北鬥皇帝指著星羅皇帝的鼻子哈哈大笑。
星羅皇帝被取笑,是有原因的。
五萬年前,他們四個皇帝,也是在這個地方,快樂的吸收著萬火本源修煉。
忽然,有六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家夥,先把星羅皇帝的皇子給綁架了,又綁架了一堆將軍,後來,又以區區無量境修為,把星羅這個金仙境強者按在地上摩擦,接著又把物岩、南夕、北鬥這三個金仙境的皇帝,挨個揍了一頓,還逼迫他們四個內鬥。
最終,四大皇帝低頭認輸了,真的打不過,在繳納了海量的靈石寶物作為贖金後,才買下了自己這條命。
接著,這個綁架勒索搶劫打架鬥毆的黑惡暴力犯罪團夥,裏麵那個長的最好看的女人,又把他們辛辛苦苦無數萬年積攢下來的、自己隻舍得一點一點用的萬火本源給全部吸收走了。
可謂是做到了刮地三尺。
後來,一千多年過去了,那幾個綁匪,五個成了仙尊,一個成了鬼帝,他們再也沒有了任何怨恨,反而全力配合,出兵出力,對抗魔族。
但也因為當年被欺負最慘的就是星羅皇帝,所以每次四皇帝聚會時,星羅皇帝都會被群嘲。
”哼,他們幾個,當初把咱們的萬火本源給吸收完了,這火仙尊都成仙尊了,能量用之不竭,也不說幫咱們恢複一下萬火本源,還讓咱們等了五萬年。
雖說咱們這些年征戰魔族,立下不少功勞,也獲得了不少賞賜,但一碼歸一碼,以前拿我們的東西,總得還一還吧。”
一提起那件事,星羅皇帝就是滿腹牢騷。
物岩皇帝笑了笑,正準備再嘲笑一通星羅,忽然,麵前的萬火本源劇烈震動了起來。
“怎麽回事?”
“有人在接引我們的萬火本源。”
“是咱們位麵的一個附屬小世界,聖火大陸那邊。”
聞言,星羅皇帝冷哼一聲,
“哼,那個狗屁小世界,也敢覬覦我們的萬火本源?找死!”
開玩笑,我們等了五萬年的,讓你摘了去?
“等一下。”
南夕皇帝製止了暴怒的星羅皇帝,目光穿透虛空,
“火仙尊也在
“又……又是她?”
星羅皇帝的氣勢一下子萎靡了。
同時,也有些委屈,
您老薅羊毛別就可著我們萬火位麵一家薅啊。
“星羅,你口中的瘋女人來了,快下去罵啊。”
“星羅,你剛才不是不忿嗎,去要債啊。”
“星羅,你不是很委屈嗎?不是想報當年挨打之仇嗎?仙尊難得露麵,你咋不動呢?”
“……”星羅皇帝。
“星羅,你在幹嘛呢?”
“啊?我往下界輸送萬火本源啊,你看那個少年,接引的好費勁啊,我幫幫他,對於年輕人,要多多幫助,多多提攜,指不定以後就是一個大能呢。”
“操,舔狗!”
“可惡,讓你搶了先!”
“萬火本源是我們大家的,又不是你慶星羅一個人的,居然拿大家的東西去邀功不帶上我們!”
這一刻,誰都沒再心疼那五萬年才恢複的萬火本源,一個個卯足了勁往下輸送,生怕自己的動作慢了惹仙尊不高興。
韓小雨那動人心魄的大眼睛往上麵看了一眼,眼角露出一絲笑意。
她是所有火元素本身,如何能感覺不到,那萬火本源的輸送速度快了許多。
看著那瘋狂進入紫陌紅塵形成的火龍體內的萬火本源,韓小雨頭也不回問道,
“他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