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震古今中外的滿清十大酷刑之後,天界集團的實驗室內。

淩泰目無表情的指著一套帶有床的設備對著許誌傑說道:“你先到上麵躺好,把放在台子上的頭盔戴在頭上就行了。”

許誌傑依言躺好戴上頭盔後,他問道:“淩泰,幻龍在我們的工作樓裏,你什麽時候把它搬來的,我怎麽沒看見它。”

淩泰道:“幻龍是能量形式的生命,它會通過從通信線路來到這裏的,信息互聯網絡就是它的世界,並不一定要把它所依附的電腦也搬來,隻要我把實驗室的電腦和工作樓裏的幻龍連接上就可以讓它到這裏來了。”

許誌傑笑著道:“沒想到你比我還了解它,它可沒在我背後跟你說我的壞話吧。”他的笑使剛受過嚴刑逼貢過的淩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淩泰一邊用電腦和工作樓中的幻龍聯係,一邊道:“它可沒說過什麽關於你的壞話,你也太小心眼了。幻龍跟我說過,它以前是被晶石給強行吸入後,以至沉睡了數億年,所以一直無法得到晶石中所包含的各種外星知識,現在晶石中的所有知識和先進技術都藏在你的大腦裏,現在晶石已化為龐大的能量轉入你的體內,而它又找到了電腦作為寄托,能量式生命對付能量信息當然是門當戶對,當然可以輕鬆破解你腦子裏的外星知識了。”

許誌傑點頭道:“原來如此,外星文明的知識可將是很大的一筆財富。”他越來越開始了解到外星人留給他的財富是多麽的巨大,已無法用現有的科學來解釋,甚至人類連想都沒想到過,即便是擁有外星能量的他也無法擁有這些智慧,如果不是有幻龍在,恐怕他隻能在力量和智慧之間選擇其一,不能盡得其美了。

果如淩泰所言,很快幻龍通過網絡傳輸來到了實驗室,經過幻龍和實驗室裏各種儀器對許誌傑大腦的掃描。

一個小時後,淩泰設想被證明是正確的,許誌傑大腦中的外星知識全部被幻龍成功的破解,轉譯到實驗室的數據存儲係統之中。

外星知識實在是太龐大了,龐大的數據流差點撐爆淩泰安排的大型存儲空間,還好連接著幻龍,由幻龍代為存儲。

人類的大腦在生理構造上根本無法承受得了這麽多的數據,怪不得許誌傑一直不能全部理解其中的所有知識,它的體積大大超過了人腦儲存容量的極限,所以隻能以一股深層生物記憶數據形式存在於許誌傑的腦中,實驗室中的計算機係統也無法儲存如此之多的信息,最後所有的外星知識隻能儲存在幻龍的記憶體裏,以供將來隨時取用,能量式生命對於信息的記錄最是方便,隻要記錄為能量波動即可。

亦如古人所留下來的《孫子兵法》所言,許誌傑將其應用到了商戰之中。

在全球各大電子巨頭宣傳聯合的一個月後,全球各大媒體紛紛宣布,當今在金融行業中最具影響力的時代投資公司,廣告策劃業龍頭飛鴻廣告策劃,如日中天的影視娛樂霸主帝國影視,堪稱人類生物和電子研發權威的鳳凰科技,電子業的巨頭星宿基地及軟件行業老大級企業的紅旗實業全屬一家神秘的天界集團的分支公司,這個爆炸性新聞頓時引起全球軒然大波。

本來一個星宿基地就夠難對付了,再加來來自不同行業的巨頭們表明立場,全球電子產業幾乎喪失了對星宿基地的反抗信心,非人類所能研發出的電子產品,跨時代的文明,盡管許誌傑他們不想把自己的產品搞的太驚世駭俗,仍有大力保留實力,但引起的轟動仍是巨大的,原本以為強強合作就能擊垮星宿基地的國際大型電子公司負責人在同一時間內全都傻了,天界集團隨便一個分支公司都在世界上都是不可小覷的,這麽多聯合起來,這可不是一個行業所能抵擋的衝擊,原本還以為能夠輕鬆打敗這家中國電子新秀的外國老板們同時感到大勢已去。

龐大的科技實力,打破以往人類所有的科技理論基礎,完全無法理解,無法仿製,令人類感到恐懼,如果再行對星宿科技打壓,將會影響到人類的發展,有誰會皇宮不住,去傻乎乎的住草棚,沒有,絕對沒有,這已經不是一個國家所能控製的地步,人類要求進步的決心絕對不是任何政治人為因素所能扼製。

天界集團再次掀起一場科技進步的風暴,人類的電子技術再次進步50年,人類欣喜若狂,原來還在研究中的技術,現在立刻被普及,夢想終成現實,這次可是引起全球各國政府的注意了,天界集團的技術已經遠遠超過軍工部的精英研發部門了,這是幾十年來不曾有過的,軍工落後民營,那些最優秀的精英人才算是白招了。

“嘿嘿!爽啊,從沒這麽痛快過!來,幹一杯!”淩泰拿著一大杯啤酒,跟著身邊的天界集團的弟兄們狂飲中。

慶祝擺脫被國際各大電子巨頭們圍剿,勝利大反攻,許誌傑他們免不了狂吃一頓以示慶祝,特別是許誌傑,在生意不景氣期間,做為天界集團的他更是吃不下飯,現在要惡補回來。

也不知這些已經身家萬貫天界七人組,怎麽這麽喜歡到吳山路上一家不起眼的大排檔來吃夜宵。

“弟兄們幹!今天晚上我請客!”蔡健偉重複著每次來這個大排檔都要說的話!

“好啊!幹杯!”眾人狂呼,錢對他們來說已是不重要了,隨便拔根毛來都夠普通人家吃一輩子了,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這方麵大家的心還是很齊的。

“菜來了,請慢用!”一個柔美的聲音,他們的身旁傳來,大排檔的老板,一個約二十歲的女孩親自為他們端上一盤醬牛肉,她年紀輕輕就已經闖下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大排檔雖小,但在同齡人之中已是難能可貴。

正在舉杯待飲的蔡健偉卻神情異常的看著那個女孩離去,臉上有說不出的神色,是激動,是失望,或是什麽?

“真是個靚妞,不錯,不錯,夠清純!”有些朦朧醉意的徐明噴著酒氣說道。

聽聞此言,坐在一邊的蔡健偉,臉一下子發熱起來,喝多了的臉色似乎更紅了,他之所以經常帶弟兄們來這裏吃喝,卻主要是為了個清秀可人的女孩,現在已經有很少的女孩令他動心了,能獨自闖天下幹事業的女孩更是令他佩服不已,漂亮對來說已經是次要了。

心思向來縝密的程剛發覺了蔡健偉異樣,笑道:“哈哈,沒錯,有人為此心動了!”

“那讓給我好了!還沒女孩子追我呢!”個頭蠻大,酒量卻成反比淩泰已經迷糊了,不會喝還裝英雄窮灌。

“哎呀!”一聲慘叫,淩泰仰天而倒。

“去死吧!”蔡健偉一把推翻說著胡話的淩泰,對於眾人褻瀆他心目中天使,令他惱怒不已,忍不住發起飆來,隻可惜淩泰運氣欠佳,撞到了槍口上。

“哈哈,暴露了吧!別忘了,**說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許誌傑拍著桌子笑道。

“傻瓜,別裝了,我們早看出來了,這不安好心的小子!”其他人也是拍桌子狂笑,蔡健偉整天找借口到這個白雲大排檔吃夜宵,說是菜好價格公道,來吃了以後雖說也確實像蔡健誌所說的,口味不錯,但是天天來好像就有些奇怪,但大家也沒說什麽,可是今天晚上蔡健偉的狐狸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原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意啊!

“我敢打賭!就憑咱老蔡,追那個妞,保證會被一腳踹出來!”徐明鬼叫道。

“啊呸!狗屁不通,老蔡這一表人才,要兩腳才踹得出來!哈哈哈!”淩泰起哄道。

“這麽沒眼光啊,*,我敢說一個月內老蔡就能那個老板娘拿下!”程剛是一臉的奸笑。

“就是嘛,怕啥子,表白嗎,老蔡,我支持你,聲援你!”高山是雙手雙腳支援老蔡聲勢。

蔡健偉冷汗直冒,怎麽忘了這幫損友一個比一個鬼呢,搞不好剛才說的話全是事先串通好耍他的,早知道根本不應該帶他們來了,真是引狼入室啊!

以前蔡健偉一直把精力放在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發展創作上,直到有一天偶爾在這個白雲大排檔吃飯,當他看到這個大排檔的女主人時,未想過男女之情的他,不禁心頭狂跳不起,深深被這個女孩所吸引,不論氣質和容貌都讓他臉紅心跳,這時他才知道世上什麽叫做一見鍾情,心知自己陷進愛情的陷阱,難以自拔。

為了多了解那個女孩,蔡健偉偷偷的去了解過她的信息,她叫夏紫媛,二十一歲,家中尚有老父一人,為減少家中經濟負擔,十八歲就出來打工,經過幾年努力賺錢,自己開了一家大排檔,招了兩個小工做起了生意。

以前自己家窮力薄的蔡健偉感到,就算是自己愛她,但是沒有足夠的本錢,窮光蛋一個,自己都養不活,還得*父母,談什麽男女之情呢,後來他跟著許誌傑,拚命賺錢,也是為了能以有家底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麵前,現在雖然錢有了,但是始終沒膽子去追求,生怕受到拒絕,至今也隻是常去吃吃夜宵,趁此看她兩眼,以解暗戀的相思之苦。

正在廚房忙著的夏紫媛聽著外麵的那幾個年輕的老吃客談論著她,也沒放心上,她知道自己的漂亮容貌經常惹得顧客的談論,有幾個不規矩的人甚至在趁她端菜時占點便宜,也許是經曆的太多,深知人情事故的她,仍舊繼續忙於她的活計。

搞得異常尷尬的蔡健偉,心裏直想:經此一鬧,小媛會不是看不起自己,這下完了,自己的形象在她心裏大受損害,以後補救也來不及了。他站起身來,喊到:“老板結帳!”說完隨手抓出一把錢,看也不看,扔在桌上生拉硬拽地拖著這幫損友回去了。

客人要結帳,白雲老板的夏紫媛趕忙出來,點過桌上的錢,發現比飯錢要多出好幾倍。

“先生,找您錢~~!”她正在喊,突然發現剛才那些食客們已經走遠了,看看桌上的飯菜,還未吃光呢,怎麽就走了,是飯菜不好?還是哪裏做錯了什麽,得罪了這些款爺?她有些糊塗了。

是夜,星鬥滿天。

蔡健偉拎著瓶茅台,躺在星宿基地的花壇上,仰望著星空,一個人獨自灌著。

暗戀之苦,隻有自知,蔡健偉已不再是當日之普通之人,雖說也不是什麽英雄人物,但好歹也是天界集團的工程師,創造出多少令世界為之轟動的作品,他始終沒有勇氣去麵對自己的所愛,看看自己,五短身材,相貌平平,沒有淩泰的高大,沒有許誌傑帥哥般的臉,沒有徐明妙語如珠的言辭,更沒有史遠舟能哄女孩子歡心的花招。

花前月下,顧影自憐,自己除了錢多,憑什麽配得上人家,論本事,更沒有能力打下一片天空。

唉,蔡健偉情場失意,自認是世界上最失敗的男人。

歎道:“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

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

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念畢,狂飲一口,淚潸然落下。

這時不遠處傳來幽幽蕭聲,曲折宛傳,清揚而上,如訴如泣,直入九宵,這不是自己此刻的寫照嗎?蔡健偉不禁迷失這動人的蕭聲之中。

在中國古典樂器蕭聲中,蔡健偉如夢如醉,似乎自己所喜愛的夏紫媛就依偎在自己的身邊,輕輕唱著不知名的小曲兒,漸漸地,他不再感到思念心上人之苦,隻覺身輕如燕,在天空中盡情飛翔,塵世已與他無緣,世間沒有任何事能令他掛念。

許久,蕭聲轉低,漸不可聞,蔡健偉忽然醒覺過來,隻覺自己已是淚流滿臉,連忙轉頭望往向蕭聲起處,隻見一人手執長蕭優閑的坐在花壇不遠處的路燈上,雙腿寫意地晃著,潔白的月光照耀下,有說不出的寧靜和安詳,整個人並未與周圍環境起衝突,反而恰出其分的成為其中一景。

史遠舟!蔡健偉驚愕中,他素知史遠舟在音樂上有極高的天賦,沒想到竟高明至斯,一曲長蕭盡解自己心中的憂愁,似乎自己的心靈也好像被蕭聲所洗滌一番,更加清淨詳和。

史遠舟也同時發現了蔡健偉清醒了過來,向他微微一笑,縱身一躍,嚴重違反地心引力地輕飄飄地落在地上,向蔡健偉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