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一聲怒吼,我用力把櫻桃朝外推去。

然而她已經整個人掛在了我身上,手腳纏的死緊死緊的,根本就推不動。

我就眼睜睜看著那個冒火的腦袋紮進我懷裏左右亂蹭。

衣服被點燃的同時,櫻桃臉上的皮肉也開始幹癟開裂,火苗子不停地從裂縫裏冒出來,這種現象迅速沿著脖子向下延伸。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一層極其淡薄的金光從我身上冒了出來,“櫻桃”和我肢體接觸的地方立刻冒出了大股白煙。

原本在烈火中怪笑的“櫻桃”這一次終於慘叫出聲。手腳一軟被我推出去摔在地上。

而這一摔似乎把她身上被燒成幹殼殼的皮肉給摔碎了,火苗子從全身上下竄了出來,頃刻間就把她整個給吞沒了。

我剛要長出一口氣,就見“櫻桃”突然直挺挺的人立而起,帶著陰森怪笑麵對著我,兩條胳膊緩緩舉起收到胸前,擺出了一副打拳擊的架勢。

“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攝不祥!”

三張破煞符丟向了“櫻桃”,然而符紙還沒碰到它身上,就被身周的火焰引燃。

“櫻桃”又是一陣怪笑,身子伏低,擺出一個準備俯衝出拳的架勢。

“一個燒死鬼,你裝你妹呢裝!”

“櫻桃”現在的樣子並不是什麽泰森附體,而是一種叫做“鬥拳狀”的死相。是人在被火焰燒死時肌肉脫水收縮造成的。

這貨顯然不是真的櫻桃。

因為真的櫻桃就算再害怕也不會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

“嘩啦”,我一肘子砸碎了旁邊消防櫃的玻璃罩,把消防斧從裏麵拽了出來。

第一次在城裏見到消防斧的時候我一直在琢磨為什麽會有消防斧這種東西,難道說是要把火苗子砍死?

不過今天我可能知道消防斧的正確用法了。

破煞符握在斧柄上,照著“櫻桃”的腦袋就是一家夥。

斧頭不光劈開了腦袋,就連腔子都給劈開一半。

一腳踹在“櫻桃”的胸口上把斧頭拔出來,反手對著倒在地上的“張光宇”就是一斧子。

“鏘”的一聲,斧頭在大理石地麵上砸出了一火花,那“張光宇”居然化整為零的逃跑了。

沒錯,化整為零。

這貨竟然在我斧子落下的瞬間變成了一塊塊的,滾地葫蘆一樣滾到了門口從門縫擠了出去。

回頭再看倒掛在天花板上的吊死鬼,那夥原本應該是穿了一身白衣吧,然而被火符燒了以後,別說衣服一點沒剩了,頭發眉毛都給燒沒了,就剩下一身帶著燎泡的黑皮。

見我看它,吊死鬼嚇得一聲驚叫,朝天花板裏縮了進去。

我想拽著舌頭把丫的拖下來,可惜那玩意滑不溜手的,最後還是讓吊死鬼給逃了。

看著地上化作膿血並迅速消失的兩具鬼體,我有點想不通。

這幾個貨到底是啥玩意兒?戴維德新收的小弟嗎?

可是為什麽啊?

戴維德對劉茜茜的喜愛已經到了癡狂的程度,舉辦婚禮應該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應該沒有來搗亂的道理啊。

那這四個鬼東西是怎麽回事呢?

在大門上貼了幾張符紙,我拎著消防斧在一樓轉了一圈,確認沒有小鬼小怪藏在暗處之後,才回到了二樓。

二樓和我下去時一樣安靜,苗妮依舊靠在門邊的牆上,見我上來衝我招了招手。

“什麽情況?”

“幾個小鬼鬧事,沒什麽大不了的。裏麵咋樣了?新郎到了嗎?”

“還沒。”

苗妮拍了拍身邊的牆壁,示意我靠過去。

“你挺特別的,我一直以為山外的男人都是廢物。”

“這話說的,其實我也是山裏人,隻是跟你不是一座山。”

“哦?那能不能和我到一座山裏來呢?”

苗妮突然一翻身,把個身子貼在了我身上,一隻手隔著衣服在我的胸膛上胡**著。

“喂,你這……”

“好結實,我喜歡。男人就該像阿爹一樣,有個結實的胸膛。”

“啊?我說苗妮……”

“什麽你說我說的,我就問你,我好看不?”

我被苗妮問的一臉蒙圈,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這妮子,雖然性格很冷,臉上的妝畫的很陰鷙。但是論顏值來說卻是很不錯的。

“那你喜歡我不?”

“啊?”

“我問你喜不喜歡我。”

苗妮毫不客氣的抬手捧住了我的臉。

“苗妮,你這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有嗎?無所謂啦。我們苗家姑娘就是這樣,敢愛敢恨。看上你了就是看上你了,不會像你們漢人姑娘一樣矜持來矜持去的。你就說行不行吧。”

苗妮眼中洋溢著無比熾烈的光芒,讓我都有點不敢直視。

“承蒙厚愛,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那又怎麽樣?你女朋友不是人吧。屍臭味那麽重,她連床單都不能陪你滾,這樣的女人要來有啥子用?你還不如跟我試試,到時候嚐了滋味你就再也不會想你那女朋友了。”

額滴個神啊。

苗女熱情且敢愛敢恨,這我是知道的。可是……真的熱情到這個地步了嗎?

這嘴上還說著話呢,她就開始拉著我的手往她脖領子裏麵塞。

我被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把手抽了出來。

再看苗妮,這丫頭非但沒有半點羞澀,反而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嫩紅的小舌頭不停的在淡紅色的嘴唇上撩撥著。

“苗妮,我跟你說別亂來啊,感情這種事是兩個人的事,不能說腦袋一熱就咋咋的,還有,今天晚上咱們可是有正經事的。”

“那又怎麽樣?別人的事再正經也沒有咱們自己的事情重要。再說那個戴維德不是還沒來嗎?咱們有的是時間。我得讓你知道我的好,這樣你就不會再想著別的女人了。”

“刺啦”一聲,苗妮竟然把我的外套連帶裏麵的襯衣撕了個口子,露出了我那略有點小發達的胸肌。

然後她就倆眼冒小星星的把臉貼上來,在我胸肌上不停的磨蹭。

一隻小手更是老實不客氣的抓住我的腰帶就扯。

這妞,熱情得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