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你剛剛真的好帥。你們華夏人都會功夫這事兒是真的嗎?能不能教教我啊?”

打架贏了,這不管在哪國都是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但前提是這個在你麵前西子捧心狀眼冒愛心的女人不是戴安娜。

這位戴安娜女士就算沒有三百斤,二百四五也是有的。

我雖然不歧視胖子,但是我真的怕她來個小可愛式的飛撲把我砸死在地上。

“一……一般吧。我們華夏人會功夫這事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嗎?嘿嘿。”

“哦不,最起碼地上那個錢就不像是會功夫的。”

“那得怪他自己,他學的又不是華夏功夫。”

“哦,也對。他們那個也就掰木板挺厲害的。江,你之前可沒說你爸爸朋友的兒子這麽帥啊。早知道的話,我應該把蘇菲和雪琳娜她們也都喊來。”

該說不說的,這胖姑娘說話挺精髓啊。一個“掰”字,把人家跆拳道的特點體現的淋漓盡致。

隻不過一邊的樸正歡聽到這話表情就很不好看,一副受到了侮辱的模樣。

戴安娜轉頭對著江雪橙就是一頓念叨,說的全都是誇我的話。

但是不知道為啥,明明被誇了,我卻一點都不高興,甚至還想離這位姑娘遠一點。

好吧,我承認了,我就是個不要臉的死顏狗。

我下手有分寸,除了腳踝挨那一拳,錢鴻儒實際上沒有受什麽傷,最多就是柱個拐。

我們從船上下來的有八個人,在港口迎接的港城本土年輕人有十六個。

兩夥人湊在一起,走向了江家提前包下來的那個度假村。

度假村的名字叫做東堤小築,本來多少算是有點雅韻的,隻是這個大門多少有些敷衍。

就是一個雙開的鐵柵欄門,“東堤小築”四個字還是漆在左半扇門頭一塊拱形的鐵片上。

透過柵欄門往裏看去,這小度假村的房子是那種簡約型的小清新風格,都是三四層的小樓。

比較古怪的是房子的顏色。

房子的外牆顏色雖然說啥色都有,但是在華夏還是以紅色、粉色、白色、黃色、灰色之類的為主。

藍色外牆是很少見的。

這大抵是因為藍色屬於冷色調,恬靜而又低沉,大規模的融入會影響到人們的情緒。

在風水上真的是不建議大家這麽幹。

港城這邊真的挺怪的。

明明人們非常講究風水,也信鬼神之說,可是總是會有這種規製之外的東西出現。

度假村的老板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伯,他讓我們喊他福伯就行。

他這小度假村足足有八棟別墅,現在全都是我們的了。

他自己則是睡在大門外麵一個違建般的小棚屋裏,告訴我們有事隨時可以出來找他。

於是接下來就是房子分配的問題了。

江雪橙比較懶,不願意住到裏麵去,她和凱瑟琳、戴安娜一起住在進門右手邊那棟三層小樓裏。

至於我和她其他四個男伴,她讓我們住左邊那棟和她們對著的。

我拒絕了。

畢竟是來給江雪橙做保鏢的,住的遠了發生點什麽的話等我趕到了黃花菜都涼了。

江雪橙聽後大罵我不要臉,哪怕戴安娜一直在幫我說好話她依舊雙臂抱胸堵在樓門口不讓我進去。

直到我拿出手機要撥給江百川,這丫頭才認了慫讓我進了門,不過警告我隻能在三樓房間裏活動,晚上沒有她的許可,不準到下麵來。

著我倒是無所謂,畢竟出了事從三樓到一樓可比從一樓到三樓快多了,隻是這姑娘未免太懶了點。

人家正常的不都是自己住上邊,讓討厭的人住下邊嗎?

而且這三樓上麵的樓頂還準備了陽傘和躺椅,就港城這個溫度,不管白天晚上,躺這裏都舒服的緊啊。

分配完房子之後,在附近的餐館吃了一頓海鮮大餐,江雪橙就帶著她的同伴進了她那間臥房。

而且進去以後他們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了起來不知道要幹嘛。

我很識趣的沒有跟進去,任務完成了就是路人了,他們就算在裏麵高多人運動也跟我沒關係。

自顧自的在附近找了一家茶樓。

我選了一個開窗就能看到東堤小築的房間,專門讓老板給我安排了一位年紀較大的茶博士。

一進門,沒等泡茶,我就先甩了幾張大紅票子給茶博士。

剛出去吃飯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街邊的建築,其他的顏色都很正常,唯獨東堤小築。

看福伯那樣子也不像是什麽標新立異的主,這小小的度假村怕是有貓膩。

茶博士收了錢,原本的櫻桃小口頓時變成了裂口女那般,有啥事兒都給你說出來了。

雖然已經有預感了,但是茶博士明白的告訴我之前我查到的那個上吊老板娘的事情就是發生在東堤小築的時候,我還是有點頭大。

尤其是她在窗口給我指出那位老板娘上吊的房間,還很納悶的說為啥今天拉上窗簾了的時候。

這個江雪橙,怪不得江百川要給她請保鏢呢,這點也太背了吧。

除了上吊的老板娘,茶博士還給我講了好幾件東堤小築鬧鬼的故事。

最近的一起發生在去年1月,一對感情不錯的同居情侶來到這裏租住。

哪知道某天男方起床後赫然發現女友昏迷不醒。

雖然女死者頸部出現明顯勒痕,法醫到場勘察卻發現,脖子上傷痕並非致命傷,她的致死原因是腎上腺激素暴增導致的心髒衰竭。

俗稱嚇死的。

另外,茶博士很嚴肅的告誡我,如果我住在東堤小築,明天一定要換個地方住一天,想回來就等大後天再回來。

鬧鬼這麽多年了,附近的居民也給東堤小築總結出了幾條規律。

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逢七莫入。

東堤小築的詭異命案普遍發生在陽曆7號。

比如去年那案子就是發生在一月七號。

而今天是一月五號。

也就是說,後天不光是個犯忌諱的日子,也是那個莫名死在這裏的女孩的周年。

哎,頭大。

就江雪橙對我的那個態度,指望她聽我的話,還不如指望盤桓在這裏的鬼聽話一點呢。

再次看向那個拉著窗簾的房間,我有點心悸,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