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頂上跳下來後,淩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就這麽大大咧咧朝著內院走了進去,在穿過一個過道以後,他就來到了內院裏。【/文字首發】

在內院裏同樣的也並沒有守衛,在這裏分別有三個巨大的屋子,站在內院裏以後他才發現這個院子的屋子相當的大,從外麵根本就看不出來,恐怕這也是為什麽他們把這裏當做囚禁俘虜的監獄的主要原因吧,不過這些和淩雲都沒有關係,他是來這裏探查一下的,如果有華夏國的軍人被俘虜,他就順便救援一下,至於對方現在是什麽狀態,他就不知道了,另外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因為他的身上還有任務在,如果對方真的是受傷太重,他也隻能讓他們都藏起來,等到這裏被占領以後再救他們出來。

剛剛來到院子裏,淩雲就聽到從左邊的大屋子裏傳來了一陣陣淒慘的叫聲,這裏的房子看來都經過了他們的特殊改造,隔音效果相當的出色,相比屋子裏的人現在嚎叫的聲音一定相當之大,所以憑借淩雲這樣的耳力也隻能隱隱約約的聽到慘叫,如果是平常人的話恐怕根本什麽都聽不到,至於另外的兩個屋子,淩雲還沒有聽到裏麵傳來什麽動靜。

淩雲慢慢的靠近了左邊的那棟房間,裏麵的慘叫聲從剛才就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在淩雲的猜測裏,裏麵的家夥恐怕現在應該在被殘忍的虐待。

淩雲再次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了那個立下了大功的螺絲刀在這個屋子的窗戶邊的木頭上不停地鑽動著,隻是幾分鍾而已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圓洞,這在平常人來說很小的洞對於淩雲來說卻已經足夠他觀察清屋子裏的情況了。

將眼睛湊近圓洞的淩雲還留下了一部分注意力在他的身後,畢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後麵就會來人,雖然他現在穿著浩瀚國的軍服,可是這個動作也太過可疑了,反正對於他來說一心二用也是小意思。

將眼睛湊近了圓洞觀察了一下後,他終於看清了屋子裏的情況,此刻屋子裏的情況也讓淩雲的瞳孔忽然一收縮。

從圓洞裏看去,現在整個屋子裏除了一個鋼製的十字柱子以外就隻剩下了兩個浩瀚國的軍人,在這個十字柱子上此刻正綁著一個渾身**,身上滿是傷口的華夏軍人,之所以淩雲能夠肯定這個人是華夏人,是因為這個人的脖子上還戴著一個華夏軍人專用的身份銘牌,不知道是對方故意為了羞辱他,還是真的忘記摘掉了,這倒是給淩雲提供了方便。

這兩個浩瀚國的軍人正是淩雲一開始在外院的時候看到的那兩個手裏拿著鞭子的家夥,此刻他們正哈哈大笑著將手中早就已經沾滿鮮血的鞭子一下下的狠狠抽打在對麵俘虜的身上,本來就已經傷痕累累的身上,很快又增添了一道道留著鮮血的傷口。

他們的鞭子都是經過特製的,上麵都有一根根尖利的倒刺,隻要劃過身體,就能夠將對方的皮膚劃破,可是又不會傷到骨頭,皮外傷的話隻要不是大量失血,人是隻能感覺到相當的疼痛卻根本就不會死亡。

而這也正是他們經常使用的刑罰,此刻這個渾身傷口,並且還在不斷慘叫的華夏俘虜讓在窗外觀察的淩雲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可是他卻沒有衝動。

而屋子裏的兩個浩瀚**人似乎也打的有點累了,終於停了下來,而十字柱子上的俘虜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昏迷了過去。

兩個浩瀚**人中的一個隨手從旁邊的大桶裏舀起了一瓢水,先自己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猛的將手中的水潑在了俘虜的身上,別涼水一激,這個俘虜立刻就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可是卻隻能感受到身上**的傷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低聲的呻吟著來緩解傷口的疼痛,雖然這麽做沒有絲毫的作用,不過這已經是他最後的依靠了。

這個俘虜叫做王金,自從被浩瀚國的人抓住以後,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經過了將近一個周的審問,幾乎每天他都會不停地遭受到各種各樣的刑罰,他的十根手指早就已經被他們挑掉了指甲蓋變的血肉模糊了。

而對方並沒有就此作罷,隻要是他能夠想象到的刑罰工具,在他的身上幾乎都用過了,現在沒有了辦法的他們隻能用這種特製的鞭子來虐待他,希望通過這種長時間的疼痛讓他經受不住從而崩潰,得到消息。

但是王金這個人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浩瀚國的那些家夥都是些雜碎和畜生,就算是丟了自己的性命也絕對不當漢奸,特別是他當了軍人以後,那種使命感就更加的強烈了,所以他才會參加這次的戰鬥,當時被抓成俘虜的時候,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殺,他絕對不想當這個俘虜,可是對方根本沒有給他自殺的機會就已經將他給製服了,當時製服他的恰恰就是淩雲開始遇到的那個武士,當時的武士還狠狠地羞辱了王金一番,可是現在那個武士卻死在了淩雲的手中,不知不覺中,淩雲卻是幫王金報了仇恨,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奇妙。

雖然被嚴刑拷打,可是王金到現在卻絲毫都沒有透露出一點點的消息,哪怕是一個字他都沒有說過,這個鐵打一般的漢子讓這群浩瀚國的軍人們也沒有了絲毫的辦法。

此刻看到王金蘇醒了過來,兩個浩瀚**人立刻獰笑著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開口說道:“嘿嘿,滋味怎麽樣,我可是最喜歡這樣的皮鞭了,每次都可以在皮膚上留下一道傷口,最重要的是他不會打壞了你,也就是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你玩,想好了嗎?要不要告訴我點什麽事情?隻要你說出來,那麽等待你的立刻就是美食,我們也絕對不會再為難你了。”

被綁著的王金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他們用虛弱的口氣說道:“嘿嘿,你們這群雜碎,想知道什麽?哈哈,真是妄想,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有種直接殺了我。”

王金的話讓這兩個浩瀚國的軍人臉色再度陰沉了下來,這種話他們已經說了不下百遍了,而王金每次的回答幾乎都是一樣,這讓他們相當的憤怒。

“打,給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這個家夥的嘴真的那麽硬。”

兩個浩瀚國的士兵惱羞成怒,立刻就重新揮動了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王金的身上,讓他立刻又重新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叫,並不是說王金不是硬漢,必須要發出慘叫,如果他真的不行,那麽他絕對早就已經說話了,絕對不會支持到今天,現在的他隻是用這種慘叫來給自己安慰,來給自己動力,讓自己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他相信,自己的軍隊一定能夠勝利,那麽就算是他死去了,也有這群浩瀚國的畜生們為他陪葬,在他看來,這就是值得的。

在窗外看著的淩雲緊緊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立刻推門衝了進去,正在揮動鞭子的兩個浩瀚**人看到忽然衝進來的淩雲,再一看他的軍服,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身上既然是浩瀚國的軍服,他們也就沒有多想,立刻就要揮動鞭子重新虐待王金,而王金自然也看到了淩雲,隻是他卻根本不認識對方,也壓根沒想過會有人來救自己,最重要的是淩雲的身上還穿著浩瀚國的軍服,所以被他想當然的認為了是想要來一起折磨自己的浩瀚國畜生們。

當初的確是有沒事可幹的浩瀚**人們來虐待國他,這個民族的人都有一種暴力傾向,所以才是變態的代名詞。

而當兩個浩瀚**人剛剛揮舞起鞭子向著王金的身上抽打過去的時候,忽然兩隻大手一下子抓住了即將到抽打到王金身上的鞭子,而這個抓住鞭子的自然就是剛剛衝進屋子裏來的淩雲。

此刻的淩雲滿臉的殺機,手中狠狠地握著滿是倒刺的鞭子,甚至就連自己的皮膚被刺破都沒有絲毫的介意,他此刻隻想幹掉這兩個畜生。

看到自己的皮鞭被抓住,兩個浩瀚國的士兵很明顯的愣了一下,他們不明白,為什麽淩雲要抓住他們的皮鞭,並且還讓自己受傷了,在這一刻他們很明顯的將淩雲當成了神經病,他們根本就沒有往淩雲可能是敵人這個方麵想,還以為淩雲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呢,長期的戰鬥的確會讓人的腦子變的不正常而做出一些不正常的行為。

兩名反應過來的浩瀚國士兵立刻大聲的對著淩雲吼道:“你腦子不正常了是不是,放開,你抓著我們的鞭子幹什麽,警告你,別以為同樣是我們的人我們就不會懲罰你,聽到了沒有,放開,你敢阻礙我們,我們就去指揮官那裏送你去軍法處。”

對於他們的斥責,淩雲的回答很是簡單嗎,直接雙手一甩,兩人手中的鞭子立刻一個握不穩,隨著淩雲的動作,兩個鞭子立刻就到了淩雲的手中,緊接著兩個鞭子就仿佛擁有了生命一般,靈活的在淩雲的手中不停飛舞著,就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他們忽然間雙雙慘叫了一聲,緊接著臉上就都多出了一道深深地傷口,這道傷口相當的深,立刻就讓他們捂著臉部慘叫了起來,淩雲剛才揮舞著鞭子在他們的臉上一人來了一下,讓他們的臉變成了血肉模糊的樣子,而這隻是淩雲對付他們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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