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興致勃勃問道:“那你這次露了一手,是不是震驚了他們所有人?”

“還行吧,”慕夕芷回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不過我那個二妹估計是氣得一晚上沒睡著。”

花亦邪總結道:“你這二妹還真是討人厭,有事沒事總愛找你麻煩,不過這次你的醫術一展,她要氣得老上幾歲了。”

說到醫術,慕夕芷突然想到一事,問道:“問你個事。”

“嗯,小夕兒盡管說。”花亦邪笑著道。

慕夕芷直言:“你知不知道‘赤芨子’這味藥?”

花亦邪眸光微閃,隨即笑著問道:“自然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那你知道它的功效嗎?”慕夕芷不答反問。

花亦邪笑道:“嗯,它對於清除體內頑固的餘毒有奇效,哪怕是積累了幾十年的毒素,也能很好的化解掉,但是不能單一用,不同的毒要對症配合著這味藥一同使用。”

“嗯,”慕夕芷點了點頭,這和她所查到的別無二致,她又問:“那你知道何處有這味藥嗎?”

“小夕兒要這藥?”花亦邪頓了頓,突然表情嚴肅,問道:“你體內的餘毒還未清?”

花亦邪看著慕夕芷,眼中情緒莫名,他剛才還有一句話沒說,這藥還可以治療寒毒。

慕夕芷要赤芨子,難道是……?

“不是,”慕夕芷卻不知道花亦邪心中所想,搖了搖頭:“多虧你的藥,我體內的毒已經清了,但是我臉上的胎記也是毒。”

“是毒?”花亦邪十分驚訝,直接伸手拉過慕夕芷的手腕。

慕夕芷把手伸給他,任由他把脈。

花亦邪俊秀的眉毛皺起,半眯著眼睛。

“如何?”慕夕芷問道。

花亦邪細細把了許久,看向慕夕芷的臉,道:“從你的脈象上看,體內已經沒有餘毒了,隻是身子還不算大好。”

他感歎道:“果然,你的醫術比我高明得多。”

他一點都不懷疑慕夕芷的診斷,他檢查不出來,不代表慕夕芷自己檢查不出來。

慕夕芷收回手,將袖子蓋住手腕,淡淡道:“我那繼母背後必定有一個擅長醫術之人,用藥的量極為精準,不但不容易被人發現,還能慢慢滲透別人的身體。恒兒的娘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慕夕芷當時給烏氏把過脈,知道她當時的身體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就算她自己不求死,也隻剩下一年的壽命了。

花亦邪表情略微凝重:“那你除了臉上的胎記以外,還有沒有感覺到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慕夕芷回道:“沒有了,現在隻有這胎記不好,出門太麻煩了,總要遮掉它。”

花亦邪心下了然:“赤芨子可以去掉你臉上的胎記?”

慕夕芷點點頭,她看著花亦邪,問道:“所以,你知道赤芨子的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