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妃不必自謙,你的騎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說著,他看向一旁的柳太傅,笑著道:“不愧是太傅的孫女,果然如此優秀。”

柳太傅臉上都是自豪,但是卻謙虛道:“皇上過譽了,夕芷這孩子,也就馬術能拿出手了。”

華貴妃嘴角勾著笑看向皇後,看見皇後表情僵硬,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她心下忍不住得意,皇後當時巴不得退婚,現在這樣子怕是已經後了悔?

她眼睛轉了轉,開口問道:“是啊,此前都沒有見過夜王妃騎射,本宮這還是第一次見。”

華貴妃這話一出,眾人紛紛回過神來,剛才光顧著驚訝去了,倒是忘記了,以前好像也沒有聽過慕夕芷會騎射啊。

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草包嗎?

現在怎麽突然騎射這麽厲害了?

好像在座也隻有柳太傅知道他的外孫女會騎射。

聞華貴妃此言,柳太傅笑著道:“回貴妃娘娘,夕芷幼時便和她母親一般喜歡騎馬,騎射都學的精,但是每年圍獵前後都會因為各種原因生病,故而沒有機會展示一二。”

“竟是這樣?”華貴妃驚奇道,她看向慕夕芷:“夜王妃今年的圍獵沒有感到身體不適嗎?”

在眾人的注視下,慕夕芷淡定自若回道:“回貴妃娘娘,夕芷也不知為何,今年並未有不適之感,往常每到這時,便會胸悶氣短幾日,待圍獵之日過去,便會恢複如常。”

“怎麽會這樣?”洛昭好奇,她的腦子轉的飛快,問道:“莫不是有人不想讓你會馬術的事情傳到眾人耳中,然後每年到這個時候,就給你下藥,讓你生病來不了?”

此話一出,眾人一驚,若有似無的看向慕書遠。

此前還傳出了慕書遠繼室王氏害府中孩子的事情,好像這大小姐就被下了好幾種慢性毒藥。

不過看慕夕芷現在的精神頭,章太醫開得藥可真是不錯,現在太醫院倒也多了一個會看毒的太醫了。

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慕書遠一張老臉就要掛不住了,下意識地看向他上首的柳太傅。

卻見柳太傅麵無表情,他心裏一驚,莫不是嶽父誤會了什麽?

政帝雖在宮中,但是這些臣子家的事情又有多少逃得過他的耳目,此刻見慕書遠麵色尷尬,他故作嚴肅對洛昭道:“洛昭,不得胡說。”

洛昭知政帝不是故意說她,當著眾人的麵,不落她父皇的麵子,應道:“是,兒臣知錯了。”

慕夕芷瞥了一眼慕書遠,見他神色尷尬,心底冷笑,若他對原主多一些注意,也不至於讓原主落得那樣的下場。

她笑著圓場道:“夕芷從小便身體不好,春日天氣多變,恰逢那時剛好受了風或是其他,身體不適,也是有的。”

政帝見慕夕芷頗識大體,他更是驚訝,麵上卻不顯,笑著道:“既如此,你們兩人都下去更衣吧,今日出了汗,都不要受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