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製服了馬,屬下準備把自己的馬給太子殿下時,但是那馬又恢複正常,那是太子殿下一貫的良駒,太子殿下便又用了,可是不到半個時辰,它又一次發狂了,這一次比前一次更嚴重,摔了……摔了殿下。”

“好不容易製服後,太子殿下正準備騎屬下的馬回來,那馬又一次離奇好了,殿下便大著膽子立刻騎回來了。”

侍衛說完,將頭低的極低,不敢再說話。

政帝眉頭緊皺,看著秦煜剛才下來的那匹馬,問道:“就是這匹馬呢?”

“是。”秦煜回道。

皇後一臉氣憤道:“好端端的,這馬怎麽會突然發狂?”

政帝亦怒聲道:“來人,立刻傳伺馬官過來!”

“是。”忙有人應了下去。

慕夕芷坐在台上,冷眼旁觀,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華貴妃適時開口道:“皇上,這伺馬官過來還要時間,還是先讓太子殿下和夜王殿下入座吧。”

華貴妃的話,讓政帝從怒氣中回過神來,他點點頭,對秦北夜和秦煜兩人道:“你們二人先回去坐下。”

“是。”秦煜朗聲應道。

秦北夜亦拱了手,高大的身體徑自走向慕夕芷所在的桌子。

慕夕芷看著秦北夜走過來,對他一笑,算作打招呼了,待秦北夜落座,還伸手拿過茶壺,為他添了一杯茶。

秦北夜也毫不客氣,他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慕夕芷便又給他續了杯,這才將茶壺放回一旁的小爐上。

秦煜將他們兩人的動作盡收眼底,心下更是憤恨。

其他人也關注著秦北夜這邊,尤其是一些閨秀,看見秦北夜兩人如同成婚幾年的夫妻一般,姿態自然,眼底麵上都寫著羨慕與嫉妒。

柳太傅看著他們二人,淡然地捋著胡子,隻是他眼裏的笑意,卻出賣了他的內心。

伺馬官很快來了,幾人知道情況後,圍著馬認真研究,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許久之後,他們稍作討論,一人上前來報:“回皇上、皇後娘娘,這馬並無異常。”

慕夕芷端著茶杯輕飲,掩蓋了眼底的一抹精芒。

“沒有問題?”政帝反問道:“那為何會突然發狂?”

伺馬官嚇得一頭冷汗,道:“從微臣的診斷來看,確實是沒有問題,按照太子殿下剛才所說,這馬大概半小時發狂一次,皇上可否給小人一些時間,待這馬重新發作,臣等再細細查看?”

“行吧,”政帝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他道:“也不必帶走了,就將馬拴在一旁的柱子上,朕倒是要看看,這馬究竟犯了什麽症?”

“是。”伺馬官應道。

政帝大手一揮,一旁的侍衛立刻拉著那匹馬至旁邊拴好,伺馬官也站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