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赤眼睛更亮了,他激動問道:“王妃也來了?是不是去看我們殿下了?”
寒索亦是耳朵豎的極高,一臉好奇地看著映月。
映月回道:“小姐沒有來,她讓我過來提醒殿下換藥喝藥,還讓我送些蜜餞給殿下和二位。”
說著,映月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兩人床前的木桌上。
“我們也有啊?”寒赤一臉高興,被那兩碟蜜餞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寒索見寒赤這沒出息的樣子,簡直沒眼看。
寒赤回過神來,問:“殿下那邊也送了嗎?”
映月點點頭:“嗯,殿下那份已經和藥一同送進去了。”
寒赤不禁感歎道:“果然還是王妃的話有用,我們殿下以前,從來都不吃蜜餞這一類的零嘴的。”
映月沒有接話,她其實心底也覺得夜王對她家小姐似是有些不太一樣,而她家小姐也對殿下有些特殊。
寒赤又問:“王妃為什麽自己不來?”
“我家小姐今日有些事,出府了。”映月回道。
寒赤驚訝:“啊?”
“怎麽了?”映月見寒赤如此驚訝,奇道。
寒索亦是瞪著一雙眼睛盯著寒赤。
寒赤略帶焦急問兩個小廝:“今日夏小姐有沒有進院子來?”
小廝對視一眼,一人回道:“奴才沒有看見,好像昨日晚間開始,夏小姐就沒有過來了。”
另一人點點頭:“好像是,奴才也沒有看見。”
“奇怪了,不應該啊。”寒赤喃喃自語。
夏淮裳明顯對他家殿下有意,現在王妃和許神醫都不在府裏,這麽好的機會,她怎麽會不來呢?
映月似是想到什麽,她道:“我剛才過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夏小姐帶著一個侍女過來,隻是門口的侍衛沒有讓她進來,夏小姐便將她手上的食盒給了侍衛,然後離開了。”
“我遠遠的看著,夏小姐的臉色好像不太對,似是有些生氣,表情有些駭人,但是我隔得遠,不知道有沒有看錯。”映月不確定道。
寒索驚訝道:“夏小姐生氣了?”
映月連忙道:“我當時隔得挺遠的,可能看錯了也不一定。”
寒索奇道:“我雖然不常見到夏小姐,但是從來沒有見她生過氣,表情要不就是淡然如水,要不就是帶著淺笑,雖然不覺得平易近人,但是也沒有到駭人的程度啊。”
寒赤卻不糾結這個,他對寒索道:“映月姑娘不都說了嗎?她可能看錯了。”
寒赤又問映月:“那你進來的時候呢,侍衛沒有攔住嗎?”
“沒有,”映月應道:“我一開始看見夏小姐沒能進門的時候也很忐忑,但我是一個人過來的,就提著給你們帶的蜜餞上前來問了問,說是我家小姐讓我過來了,侍衛就讓我進來了。”
一旁的灰衣小廝突然道:“說來昨日奴才跟著十七侍衛進門給殿下送晚膳,剛好院門口的侍衛提著食盒進來,那食盒好像就是夏小姐送來的。”
另一個小廝補充道:“對對對,殿下還讓侍衛把食盒帶出去了,沒有吃。”
“所以昨晚門口的侍衛就不讓夏小姐進來了?”寒索梳理了其中關係,道。
“現下看來應該是這樣。”寒赤點點頭,應和道。
他看向一旁的小廝:“你們去問問門口的侍衛,到底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