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躂?”秦進政聲線顫抖:“他們怎麽會?”

秦煜不答,反而道:“哦對了,說來還有十萬還要謝謝父皇你呢。”

秦煜看著秦進政迷惑的臉,道:“雖然朕不願意承認,但是秦北夜那個賤種還真就有個戰神的名號,父皇疑心病那麽重,以為朕造了反,就怕那個賤種也造反,收了他手上的兵,北方戍守的兵士們聽說戰神無用武之地,自然就被朕以高官侯爵收買了。”

“你!”秦進政又恨又怕,眼底泛上了血絲。

秦煜看著秦進政這幅慫樣,麵上直白地表示著自己的不屑,懶得再廢口舌,直言道:“朕今日來,並不打算弑父殺君,隻要父皇聽話,主動寫下退位詔書,將皇位傳給朕,並詔書一封,將朕此前的罪名,全部加諸秦北夜那個賤種身上。朕不會為難父皇你,反而會將這寢宮留給父皇你。”

“當然,”秦煜看看那昏死過去的美人,道:“父皇想要的美人美食,朕也不會虧待了你,要多少便有多少。”

“你……”秦進政氣得說不出話來。

秦煜道:“當然,如果父皇不寫,朕便代勞,隻需要找出父皇玉璽一蓋便可,隻是這樣,朕手上的劍可能就一個心情不好,在等待手下人找玉璽的同時,就直接把您給劃了,讓您去給朕的母後請罪了。”

秦進政怒目而視,看著一臉笑容的秦煜,一雙眼睛幾乎都要從眼眶裏瞪出來。

可秦煜眼下勝券在握,沒有半點生氣,隻是他手上的劍又威脅地靠近了秦進政的脖子,這一次,直接劃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慢慢留下來。

他陰惻惻地問道:“父皇,你想好了嗎?”

脖間傳來刺痛感,秦進政心底本性帶來的膽小懦弱讓他立刻求饒,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在秦煜作勢要加大力度之前,他連聲應道:“好好好,我寫……我寫!”

秦煜聽著秦進政這帶著哭腔的答應,滿意地將手上的劍退開分毫,隻是依舊沒有拿開劍:“玉璽在哪?”

秦進政顫抖著聲音道:“在……在書房,我去拿。”

秦煜沒什麽耐心,狠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麽花樣,告訴我那玉璽在哪裏,我讓人去找!”

“不……不是啊,”秦進政嚇得一哆嗦,道:“自從你上次逼宮,那玉璽我便換了一個地方放,隻有我自己知道在那裏,連吳均都不知道。”

秦煜看著秦進政顫抖的模樣,心裏十分厭惡,他忖了片刻,道:“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知……知道了。”秦進政抖著聲音回道。

秦煜隨即動作粗魯地拉著秦進政起身,將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帶著他朝禦書房而去。

秦進政僵硬著身子跟著秦煜走,他臉上是鼻涕眼淚橫縱著,難看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