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寧,景鶴和天地派的其他師兄弟們並沒有隨大部隊一起攻進城,而是在後方直接殺進了大牢。

此刻他們已把大牢內所有當值的守衛都抓了起來,挨個詢問那天到底是誰射的黑劍,見這群人一個個都要吃人的模樣,有的小兵直接被嚇得尿了褲子。

“沒人承認是吧?”景鶴怒了,“沒人承認那就一個一個來,一個也別想活!”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景鶴眼睛裏幾乎能噴出火來,一把扯住那個士兵的衣領。

"沒、沒......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在大牢裏被你們打趴下了,半天都沒起來。"那個士兵顫抖著身體說道。

景鶴鬆開手,"既然這樣,那就一個一個來審,用上刑看他們還有什麽不肯招供的!"

這些人都一字成排跪在了地上,景鶴指著最中間的人說:"你說!"

"大俠饒命啊......"中間的那個士兵哭喪著臉,"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大俠您放了我吧。"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景鶴說著,直接從腰間抽出佩劍,架在那小兵的脖子上,"快說是誰射的黑劍!"

那小兵咽了咽口水,看向右邊的其他人,"是他們,他們幾個都是守著門口的,我們都在裏麵!"

"是誰!"景鶴眼睛裏冒出了紅色的血絲,這讓旁邊的幾個守衛嚇壞了,連忙求饒。

"別殺我,大俠我什麽都招!是他!”

又一個小兵指認道,隻見他指著最右邊上的一個人,“我們這裏就他劍法最準!那天他出箭時我就在他身後。”

"對啊,是他!他當時還讓我們一起射,但是我們都沒射中!"

"是他......就是他......"

那個守衛顫抖地說著,一邊還用手往邊上的人指。

景鶴冷哼了一聲,“帶走!”

那名士兵雙手被綁在馬後,一路拖行至營地,到營地的時候,半邊身子都被石子磨爛了

,疼得他直吸涼氣,"我錯了!我不該射箭,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他不斷哀嚎著,景鶴卻根本懶得理會,一刀砍在了他腿彎處,頓時那士兵便失去了戰鬥力。

景鶴將他拖拽過來,甩在千星辰的骨灰前,薅住他的頭發讓他抬眼看看:“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他能拯救天下蒼生,最後卻死在了你這螻蟻的手上!”

景鶴說完,猛然提起那士兵的脖子,將他按在千星辰的骨灰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啊......"那士兵痛苦的大叫一聲,身上的肉也因為疼痛而顫抖。

“你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抵他一條命!”

“你好毒的心腸,射箭還不夠,箭上還淬毒,你說你該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