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子良說的可不是那種往半空中一扔,刀就不見了的魔術。
事實上,他不知道刀是怎麽美的,不過沒關係,他隻要知道那刀會沒就可以了。
哦,到這裏,大家也都想到了吧。
不錯,就是晚餐時,大家都用到的刀叉。
凶手,就是用那些玩意,將死者給殺死的,那之後,自然也不需要去處理凶器,因為隻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早餐出現的時候,晚餐的刀具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嘍。
就是這麽簡單,但是,因為思維習慣的原因,當時在場的人,都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這一點。
哦,對了,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麽凶手行凶之後,除了臥室內,其餘的地方卻沒有血跡。
嗬,這個問題更簡單了,擦幹淨了唄。
對,就是在凶案現場,凶手把死者切了之後,慢慢悠悠的把身體擦幹,然後在安然的走回自己的臥室。
嗯——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傻。因為這個方法根本就站不住腳啊。
那麽,我來羅列一下大家的疑問……
首先,死者噴出來那麽多的血,拿什麽擦幹淨的啊……
答案是——用水擦的唄。
好吧,那麽這樣就引出了下一個疑問,上哪弄水去啊?
答案也很簡單:垃圾桶啊……不錯,凶手就是端著一垃圾桶的水,來到了死者的臥室,這是子良在救火時發現的,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端著的那個垃圾桶側壁上,有幾張明顯帶著水漬的紙,敷貼在垃圾桶上。
當然了,凶手不可能隻端著一桶水就去殺人了……他還得帶著點毛巾什麽的,所以,再聯想到事後也沒有搜到毛巾,所以……不錯,大家應該也都想到了!
凶手用的是桌布……那可是20人牌麵的大桌子,麵積足夠了。
那麽在這裏,可能有人又要問了,這不都是扯淡呢麽?殺人時的血可不是一點點流出來的,那一個弄不好就是噴泉一樣,所以,凶手的衣服啊,褲子啊,上麵肯定全是血,你搬一台洗衣機都不一定能洗幹淨,一桶水,一張桌布就能擦幹淨?開玩笑呢吧。
你看,這就是你自己不轉腦筋了,誰告訴你,凶手非要穿著衣服去行凶了?
他就不能光著麽?
不錯,凶手的作案過程就是如此的簡單,他把怨屋小姐姐給殺了,然後現場分屍,這期間,他的身上沾上了大量的血,不過他早有準備,他就在凶案現場,給自己洗了個澡……洗幹淨後,用毛巾把自己擦得幹幹淨淨的,然後往地上一扔,過一會,毛巾和刀就自己不見了。
至於擦拭身上時掉落在地上的水……那根本就不需要在意,你想啊,當時那血量,隻要不是你把整桶水都倒地上,那誰能注意到。
什麽?你說血量太多,可能把整個房間都泡上,連落腳擦自己的地方都沒有?
好吧,就算血量真的到那種程度了,你不會提前設置一個幹淨的地方嗎,反正那一餐桌上麵的東西早上都會消失,什麽盤子啊,餐巾啊,或者你幹脆把裝烤乳豬的那個大鍋給搬來,你就站上麵擦還不行麽?
反正,等到這些事情做完了之後,凶手就光著屁股,端著一桶血水,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一路上,隻要注意點先把桶外側擦幹淨,別讓血水滴落到走廊上就好了。
至於為什麽凶手不幹脆把血水倒進怨屋小姐姐的廁所裏,還有為什麽不幹脆直接在怨屋的臥室裏洗個澡……問出這種問題的,隻能說你不太適合當凶手,蹲級重讀吧。
好吧,那麽大概解釋完了怨屋小姐姐的死因,那麽,咱們就來到最根本的那個問題好了……
臥室的鑰匙在門內,那麽……凶手是怎麽將門從外麵鎖上的?
這裏……就要說一下怨屋小姐姐這個人了。
【怨屋】事實上,隻是一個代號,她到底叫什麽,誰都不知道。
而她的職業,雖然當時說的是【服務工作者】……嗯……這個工作說明雖然沒錯,但是,服務也分很多種。
而怨屋所提供的服務,是【殺人服務】。
不錯,怨屋從根本意義上來講,她是一個殺手,隻不過,她並不是真刀真槍的上去捅人的那種,而是自己不出手,從頭到尾都利用‘陰謀’‘算計’‘離間’或者‘心理暗示’,讓你一步步的走向自殺,意外,甚至讓某些你根本不認識的人瘋了一樣的追殺你。
這種殺手,估計全世界,就她獨一份了。
而且,她可不是那種見義勇為的俠盜形象,她做這些事情,就是為了錢,雖然有時候,她會看委托人不順眼,順便也把委托人一起幹掉,不過不管怎麽說,她都不是一個正麵角色。
好吧,說了這麽多,其實就是想引出下麵的一個推測。
那就是……會不會並不是凶手為了殺怨屋,而潛入怨屋的公寓,恰恰相反,而是怨屋故意想把凶手引進自己的房間,想要將其殺掉,但是沒有想到,對方早有準備,所以她被反殺了……
而門從外麵鎖上,其實,也是怨屋事先準備好,為自己脫罪的手段。
馬普爾太太思索了一會:“好吧,雖然你說的的確有可能,但是,這些完全就是推測啊,再說了,你說怨屋自己設計了一個能從外麵鎖上門的詭計,那到底是什麽詭計?你說不出來,不還是瞎扯。”
子良絲毫不慌,還順著馬普爾點了點頭:“是啊,如果門鎖的問題不解決掉,那麽這些推測全是瞎扯,所以……我覺得我已經找到了那個詭計了……”
“什……什麽?”馬普爾愣了一下:“你是說,你已經解開了密室了?”
子良點了點頭:“是啊,解開了……事實上,怨屋的房間根本就不是密室,因為她還有一把甚至兩把鑰匙……而且,凶手也是怕咱麽發現這一點,所以,才不得不把怨屋分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