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輛黑色的寶馬車停留在郊區之外。
幾個外國男子從車中走出,穿著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來到工廠門前。
“傑克恭喜你,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配方,我們就可以搶先生產!”
“夏家集團,為了昨天的事情,恐怕現在忙得不可開交,正好今晚趁虛而入!”
傑克臉上露出冰冷的神色,靠在寶馬車身旁輕輕揮手。
“去吧,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幾分鍾之後。
在保安隊長的安排下幾個國外小偷,輕輕鬆鬆將藥物配方拿到手中。
放在傑克麵前,一個個欣喜若狂。
“老板,這就是你要的藥方,他們工廠的安保係統什麽都不是,簡直是手到擒來!”
“這配方可是保險櫃裏被我們兄弟幾個硬生生撬開的,你看看外麵還包著的牛皮紙,一看就是絕對機密!”
呼喊期間,傑克拿過牛皮紙檢查一下配方。
臉上帶著些許疑惑。
“這配方和之前看到的好像不太一樣!”
共同行動的幾個手下急忙勸說。
“老板,藥物配方千變萬化,很可能這個配方是他們最新研發出來的,我進去的時候正發現他們深夜不眠,加急生產!”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地方,我們隻要把這個配方弄到手,更先一步進行藥物製作,這個專利權可就是歸您所有!”
傑克想到這裏心花怒放。
拍拍幾個同伴的肩膀。
“好,雇傭金我會打在你們賬戶上!”
“今天晚上我要連夜生產,並且進行試藥,一旦成功,我們一定要搶在夏家集團之前將藥物正式發售!”
幾十分鍾過後,傑克帶著幾個同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經過一陣快馬加鞭。
相關的黃色藥丸研發完畢。
“據說這個藥物可以養顏補腎,延年益壽,一旦出售一定會賣一個好價錢!”
“夏家集團,你們還真以為能夠把我驅出入境,想得太美!”
傑克冷笑一聲,將一顆藥丸放在嘴中。
周圍人群聽到藥物的作用也不假思索,紛紛服用。
“……”
清晨一早,陽光明媚。
何凡剛剛伸個懶腰。
邊衝門而入的夏婉兒當場叫醒。
“真是太好了,我們的計劃成功了,現在已經找到幕後黑手!”
“一切都是按照你的計劃進行,馬上就能和他們見麵了,我們現在就去中心醫院!”
兩人穿好衣服,直接來到中心醫院的病房。
剛剛來到門前,痛苦愛好的聲音就從病房當中不斷傳來。
幾個主治醫生也是搖頭,歎息,迷惑不解。
“這是怪了,我們已經照過X光,可是幾個患者的胃部明明一無所有,甚至健康無比,到底是什麽東西讓他們疼成這個樣子!”
“難道說這些老外的身體結構和我們不一樣?”
幾名主治醫生迷惑期間。
何凡麵掛笑容穿過人群。
距離哀嚎聲越來越近。
哢嚓一聲,一腳踢開房門。
“傑克,我之前說過讓你離開夏國,看來你果然是沒有聽懂!”
傑克正躺在病**帶著幾個同伴,上吐下瀉,渾身無力。
看到何凡的一瞬間,立刻恍然大悟。
“姓何的你這句話什麽意思?”
傑克臉色一片慘白。
何凡不急不慢,坐在床邊。
“什麽意思?我想你應該能夠聽得明白!”
“你在我公司集團工廠暗中做手腳,現在還有臉說這個話?”
“告訴你,我早就發現有人入侵我們集團偷梁換柱,因此昨天晚上我將一份毒藥的配方,放在工廠大量生產!”
“就是等人願者上鉤!”
傑克瞬間汗如雨下。
偷竊藥物秘方重罪之罪。
麵對何凡的質問,硬著頭皮強行否定。
“何先生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
“你們公司的事情我深表遺憾,但這和我並沒有什麽關係!”
“而且,究竟回不回國,恐怕也不是先生說的算吧!”
傑克露出凶狠的表情,狠狠地盯著何凡,死不承認。
夏婉兒和幾個項目經理看著嚴重氣得七竅生煙。
“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承認,昨天晚上偷偷潛入我們集團的就是你!”
傑克和幾個同伴當場破口謾罵。
“夏姑娘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否則的話就是純粹的誹謗!”
“很可能走上法律的途徑,你們祭祀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係?”
現場當中火藥的味道極為凝重,何凡一把拉住夏婉兒默默搖頭。
“老婆別著急,一會兒他會自己求助!”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過於逼迫。“
站在身後的項目經理,穿著一身白色西服狠狠地盯著傑克,心中充滿懷疑。
“何先生像傑克這種人,我不認為是能夠主動坦白自首的人!”
“這家夥,如果真的有一點良心的話,也不會是這種苟且之事!”
七嘴八舌探討期間。
傑克一臉嘲諷。
可就在下一秒鍾,突然間一口鮮血吐在桌麵。
傑克和幾個同伴臉色瞬間為之大變。
“怎麽會這樣?”
“毒藥我們已經吐出去了,為什麽還有這麽大的副作用?”
人群心中多了一層陰影,何凡不急不慢,坐在旁邊看著熱鬧。
“昨天晚上我的藥物秘方是劇毒中的劇毒,除了我本人之外,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解除!”
“如果你們承認是盜竊秘方的犯罪分子,說不定我可以出手相救!”
“當然了,我相信各位的為人,你們飄洋過海怎麽可能隻是為了盜竊呢,對吧?”
傑克騎虎難下,咬緊牙關。
幾名手下在旁竊竊私語。
“老板如果他說的是真的,我們該怎麽辦?”
“我已經受不了了,從昨天晚上開始,五髒六腑都痛苦難耐,就連止痛片都不管用!”
手下蠢蠢欲動,傑克揮手一把拉住同伴。
“你們這幫廢物給我把嘴閉了,我已經邀請了著名的西醫,達爾文為我們治療!”
“很快他就會來到中心醫院,等達爾文到達之後,我們就會藥到病除,千萬不能在關鍵時刻,露出馬腳!”
強行安慰下。
手下緩緩點頭,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但因為痛苦額頭上所甚至汗水早已經出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