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無數人群的詢問,何凡沉默不語,隨後來到房間的右邊角落,站在一幅畫像麵前。
停住腳步的刹那間,隻見眼前是一副平淡無奇的山水畫,裏麵高山流水,栩栩如生。
王飛翔在旁邊解釋。
“大哥,這幅畫……”
何凡突然伸出右手擋住對方。
金牌醫生依舊在門前嘲諷不斷。
“臭小子,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看畫的?”
何凡看著上麵一句話不說。
周圍的人群反而雙眼迷惑。
“這家夥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王少爺你這麽做,你父親恐怕早已經怒火衝天!”
管家在旁邊不停地勸告,何凡依舊雙手背後看著眼前的壁畫。
幾分鍾之後,王飛翔也是一臉迷惑站在何凡的身旁。
“何先生,您這是在看什麽,難道說我父親的病和這幅畫息息相關?”
詢問的過程中,何凡一聲不吭,默默點頭。
金牌醫生早已經笑得前仰後合。
“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得病和畫像有關,還真是讓人大吃一驚!”
金牌醫生在旁邊嘲笑不停屈才,時刻何凡分手,啪得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臉上。
一瞬間金牌醫生隻感覺臉色一片腫脹。
痛苦當中,血液順著牙尖不斷地流淌。
“我說過在醫生治病的時候最好朋友不要打擾!”
金牌醫生,曾幾何時受過如此的屈辱。
怒目相對。
“小子你敢打我,而且三番五次地挑釁!”
“明明不是個醫生,居然在這畫像麵,一天到晚裝模作樣,如果今天王老爺子治不好的話,你就給我去協會磕頭道歉!”
“到時候按照江城的方法處置!”
何凡懶得理會對方,一就是目不轉睛看著眼睛的畫像,周圍的人群反而開始有些提心吊膽。
與此同時,何凡嘴角勾勒起一絲笑容。
“沒問題,但是如果我把人給救活了的話,那麽你就給我滾出江城,從此以後退出醫學會!”
金牌醫生爬到如今的地位絕不容易,平日裏除了有醫術之外,還要需要相應的供奉。
玄武門收斂錢財,一向是獅子開口。
一個金牌醫生很有可能是傾家**產,因此得來。
王飛翔看對方沉默不語,微微一笑。
“作為一名醫生,沒想到這麽沒有自信,看來玄武門的人也不過如此而已!”
“早知如此就早一點請我和大哥過來,何必再浪費錢財!”
金牌醫生氣得發抖,雙手狠狠地砸向桌麵。
“很好,沒問題!”
“我跟你打這個賭,我看你到時候會輸成什麽樣子!”
何凡抬頭跟著畫像片刻後詢問。
“王兄弟,你是在這幅畫是從哪弄來的?”
這什麽情況?怎麽還在問山水畫的事情?
何凡一直氣勢洶洶,自信滿滿。
可問題是自從說好治病的一刻,根本沒有去看患者。
“大哥,這畫像,前年我爺爺參加一場宴會時候,偶爾受朋友相送!”
“是江山山水圖,我爺爺平日裏對古董頗有興趣,這也是老爺子的唯一愛好!”
“當時老爺子說這幅畫像乃難得一見,價值千萬,而且一直愛不釋手,掛在臥室當中!”
何凡默默地點頭,二話不說,拿出一把剪刀。
身後管家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攔截。
“何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剛剛王少爺已經說了,這幅畫是老爺子最喜歡的一幅!”
“你趕緊給我住手,你拿剪子到底是有何用意?”
大聲質問期間。
何凡依舊沉默不語,一把拉住管家,自稱嘩啦的一聲。
山水畫像從中間一分為二。
一瞬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夏侯雨晴也是萬分不解。
“何先生,您這是幹嗎呀?”
“這幅畫像這麽名貴,你把王家的東西弄壞了,怕是要賠!”
金牌醫生站在門前,捂著傷口,倒吸口涼氣。
原本就想看何凡出手,隨後再嘲諷一番。
可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人自稱為醫生,結果隻對一個畫像感興趣,而且還二話不說把畫像給毀,無比徹底。
作為敵人,反而不知如何開口。
“我說小夥子你是腦子有病吧,王飛翔,我覺得你應該給我們協會一筆資金,先治治你這朋友的腦子!”
“你家老爺子的病雖然嚴重,但是和這小子相比,可就有點兒小巫見大巫!”
王飛翔一向堅定地站在何凡的身旁,可是當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難以震驚。
這什麽意思?
為何要銷毀畫像?
無數人群雙眼齊刷刷地看著何凡。
何凡反而露出一副頗為無奈的表情指向畫像。
“我說你們別看我呀,我臉上有沒有畫!”
“你看看這幅山水畫是不是已經變了!”
眾人慢慢地移動視線看向畫像。
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什麽東西?
這太詭異了!
隻見山水畫像裏麵還有一幅畫被隱藏其中。
隻不過另外一幅畫像,根本不能稱作為畫上麵扭扭曲曲,寫著一些無法辨認的字體。
一個血紅的麵孔呈現在畫像之上。
整個畫像從字體到圖繪,全部是由鮮紅的色彩所組成。
“這並不是來自筆墨,這些紅色**是真正的血液,而且是少女的血!”
“在醫學傳承當中裏麵包含了一些邪門法術,這是一種暗血詛咒,畫像懸掛床頭,更是邪氣入體!”
少女之血?
這麽獵奇?
一個個大眼瞪小眼。
金牌醫生怒吼道:“胡說八道,還不趕緊把他給我抓起來!”
“天底下哪有什麽詛咒之法,你這江湖騙術也太低級了!”
現場轉瞬間混亂成一團。
王飛翔心有餘辜,上前輕聲詢問。
“何大哥這話前,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老爺子的,可真像您說得這麽嚴重?”
“天下還有這麽邪惡的東西!”
何凡索性不再解釋,又是拿著剪子嘩啦一下將裏麵的詛咒畫像當場摧毀。
一陣清風吹過房間,仿佛清涼許多。
躺在病**的王老爺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神色對焦。
從病床撐著床沿慢慢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