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一動不動,看著秋風當中的老頑童。
夏侯雪晴想要向前打招呼,卻被何凡一把抓住肩膀拉到身旁。
“晴你先別說話!”
老頑童的臉上神情表情極為古怪,一會兒無比憤怒,一會兒又萬分悲傷。
最後幾經改變。
又回到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奇怪我怎麽知道來著,剛剛我腦海當中就是有這麽一個印象!”
“一個玄鐵所製作的墓碑,而且在冰封深處好像還有一個人的影子!”
“那老小子,我的老弟弟……”
老頑童又開始瘋言瘋語,詞不達意。
幾分鍾之後恢複一如既往的神態。
“反正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如果夏侯姑娘需要武器的話,那個玄鐵是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如果想要獲勝的話,我是覺得夏侯姑娘,應該努力爭取!”
話剛說到此處突然間一通電話急忙打來。
正是王飛翔。
“何大哥還真出問題了,我們現在正在高速公路要給商家送合同,結果被省城楊家河馬大元當路攔截!”
“現在該怎麽辦?這份合同可是萬分緊急!”
何凡在旁邊打著哈欠,聽到這句話一切已經了如指掌。
“王兄弟,對方是什麽意思?”
王飛翔早已經急不可耐。
“那個姓馬的商業會長,說是接到了省城楊家的舉報,浩浩****帶著現場的檢查員,把整個高速公路全麵攔截。”
“非說我們王家集團的產業有問題,車上有違禁品,這開什麽玩笑,我們送的是合同又不是貨物,怎麽可能犯法?”
“而且對方明知道我們是房地產企業,房地產本身就是固定資產,哪有送貨送這東西的!”
聽著王飛翔叫急的話何凡,反而不急不慢。
“王兄弟,你先別著急,好好的配合他們檢查,我自然會有辦法!”
“我先和夏侯姑娘吃頓午飯,然後再過去,飛翔兄弟,你也該吃吃,該喝喝,我保證萬無一失!”
伴隨電話掛斷。
夏侯雪晴在旁邊聽得一清二楚。
“何大哥不行的話你就趕緊過去吧!
“王飛翔是你的好兄弟,而且我們大家都認識,他的事情明顯十分火急!”
何凡眯著眼睛,臉上露出一分不經意察覺的笑意。
隨後輕輕地拉著夏侯雪晴。
“關於玄鐵的事,回去和老爺子商量一下,這件事情板上釘釘再說!”
何凡開著勞斯萊斯前往夏侯家族。
一路上。
正所謂皇上不急太監急。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夏侯雪晴,不停地督促。
“何大哥,那別在高速公路都被堵上了,我剛剛看到了地方新聞,你趕緊去幫幫王家吧!”
“總不能把人家撇到半路上,不管不問!”
麵對催促。
何凡依舊是眯著眼睛。
“何先生,我和我哥一起去雪山就行,而且省城葉家也是知名企業,可不能隨便壞了規矩!”
何凡開著車,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突然間哈哈大笑。
“夏侯姑娘,誰說上午的這份合同是給省葉家的?”
“我有幾個軍方的朋友,準備在江城建設軍事基地,並且掃清江城地下勢力,這份合同屬於軍方的!”
“對於當地軍方來說,這件事情確實是萬分緊急,而我負責的內容隻不過是叫王飛翔運輸合同而已!”
“如果因為道路堵塞的原因合同被攔截,那麽這件事情,你覺得,關鍵在於誰?”
聽到這番話,夏侯雪晴恍然大悟。
臉上露出笑容。
“何大哥你可真厲害,這招借刀殺人可打的楊家措手不及!”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何大哥來到我們家先行做客!”
中午時分王飛翔又打了幾個電話,何凡都是含糊其詞。
隻讓對方在高速公路繼續堅守陣地。
王飛翔一臉無奈,隻能聽從何凡的話,咬牙堅持。
與此同時,夏侯家屬的老爺子,聽到關於玄鐵的事情默默點頭。
“何先生,你們我們家族做的實在是太多了,不過你說的也沒錯,如果能夠得到那塊玄鐵,我們夏侯家族勝率會更上一層樓!”
“隻是我不知道那個玄鐵墓碑到底是因何而建,上麵沒寫任何人的名字,常年在雪洞當中無人問津!”
“如果隨便觸碰的話,會不會有什麽危險?”
夏侯家族的幾名高手,一個個沉默不語。
何凡卻是麵帶微笑。
“這樣吧,明天一早上就去雪山看看,這一次比武大會是你們夏侯家族上場,而並不是我上場,所以,努力的還必須是你們自己!”
“去往雪山的過程當中,我可以擔當護衛,不過主要決策還是必須夏侯家族來決定!”
老爺子聽到何凡這句話,心中便放下了一塊石頭。
“既然這樣的話就麻煩何先生了,明天一早,雪晴還有夏侯淵,你們兩個兄妹一同前往雪山!”
“記住,如果有危險的話,一定要及時歸來,千萬不要因為一把武器而丟了性命!”
做下決定之後。
突然間何凡接到了兩通電話,其中之一來自雲城的老婆。
電話當中意思家裏來了貴客,何凡遲遲不肯歸來,而貴客正想來江城旅遊,所以過兩天即將到達。
這一次不僅僅是老婆連同丈母娘,和家屬的各個親戚都要來江城遊玩。
可謂是忙中添亂。
而第二件事情便是王飛翔,實在是無可忍。
在高速公路再等下去怕是大打出手。
“夏侯家族的各位,我有些事情要離開一下,明天早上再見!”
何凡說完這番話,就開始車輛來到高速公路門前。
周圍的檢測人將王飛翔的車輛從頭到尾幾乎拆卸一遍。
省城楊家楊天神和會長馬大元,帶著幾十個員工在旁邊圍得水泄不通。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我說了,今天我是來送合同的不是來送貨物的,有什麽質量檢查的?”
“老子的車輛都被你們拆了,足足過了兩個時辰,怎麽還檢查不完?”
王飛翔瞪著血紅的眼鏡,幾乎掄起拳頭,怒火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