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不誤會不重要,現在你們需要做的是遵守你們的賭約!”何凡直接打斷道。

“何凡,你當這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學習,你說賭?像話嗎?我們剛才隻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周恒連忙說道。

且不說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去做俯臥撐有多丟臉,哪怕是不討論丟臉的事情,這一千個,隻怕他們到明天天亮也做不完啊!

“剛才你們可不是這樣說的,而且身為老師,你們不應該在學生麵前表現出言出必信的優良品質嗎?”何凡冷笑道。

這時,周恒和林永文隻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校長。

校長看著何凡說道,“何老師,這事,我看……”

“校長,沒什麽看的,若是我輸了,我也會去做,但我贏了,他們就必需做,學校不僅僅是教知識的地方,同時也要教做人!”

“我是隻有高中的文憑,我教不了他們什麽知識,但我能教他們怎麽做人!”何凡斬釘截鐵地說道。

“拿我們來做賭具,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今天是看秦芸的麵子我們不搞事,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蘇瑞宇當即對何凡冷哼道。

原本上課前,他們就在密謀著如何繼續找何凡的麻煩,隻不過被秦芸一句話所阻止。

不過在一班,秦芸也不能一手遮天,看她的麵子,大家答應今天不搞事,但明天秦芸就不能再過問。

秦芸又不敢暴露何凡的真實身份,也隻得任由著他們胡來。

不過看到蘇瑞宇居然敢這樣給何先生說話,秦芸看向他的眼神更多的不是憐憫!

“是嗎?你在學校這麽跳,你爸知道嗎?”何凡冷哼道。

“我爸知道啊,怎麽?有問題嗎?你不會是要請家長吧?”蘇瑞宇頓時大笑起來。

別說何凡,連他自己給父親打電話,很多時候都是父親的私人保鏢先接的,畢竟父親支撐著蘇家整個攤子實在太忙。

母親到是隨時可以聯係到,不過以母親護短的性子,蘇瑞宇更希望何凡把母親叫來,看他如何下得來台。

“不可以嗎?作為你的班主任,我沒這個權力?”何凡看著蘇瑞宇冷笑道。

“行,我等著你明天把我爸叫來,你如果能做到,從此以後我專門學習,考不上985或211,我在這裏,做一萬個俯臥撐,不做完我不起來!”蘇瑞宇大笑道。

“放心吧,為了你的未來,明天你爸來定了!”何凡也毫不客氣地說道。

“何老師,蘇瑞宇的父親是蘇默蘇總!”見狀,一旁的校長連忙提醒何凡道。

“我不管他是誰,對於我來說,他就是一個學生的家長!”何凡說道。

“好……好……有種,我明天等著你!”蘇瑞宇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極大的挑釁,可以說若非今天答應了秦芸不能搞事,隻怕現在他就已經給何凡動起手來。

“好了,兩位老師請吧,為人師表,可以做好模範作用!”何凡接著又看著周恒和林永文說道。

“校長……”正在心裏竊喜著何凡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兩人,見何凡又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連忙把求助的目光轉向校長。

校長眉頭微微一皺,連忙拿出手機,接起電話,“喂……喂……什麽事,啊,要搬東西啊,我馬上過來,東西有點多啊,行……”

“保安隊的,跟我來,我們去搬東西!”

校長一邊假裝接電話,一邊直接把保安隊一起叫走。

但這時,一班其中一個同學也拿出電話,直接撥通了校長的號碼。

校長放在耳邊的電話立刻響起了今天是個好日子的手機鈴聲!

“哇……校長,你的手機好先進啊,一邊接電話還能一邊響鈴!”那家夥惡作劇得逞,故意大笑道。

校長老臉一紅,快步像前走去。

看著這一幕周恒哪裏還不知道校長這是擺明不管這件事,並且還不讓學校保安參與進來?

這時周恒明顯慌了起來,想要賴帳,他是見識過何凡打架的能力的!

雖然被何凡揍過,但不懂武道的周恒也隻是以為何凡會打架,但即使如此,周恒也明白,自己打不過何凡,而且何凡也是敢動手的人。

想著自己要當著這麽多學生麵前被打,周恒又拉不下這個麵子!

“怎麽,兩位老師還要我親自動手請?”何凡目光一沉。

“怎麽,你還敢動手不成?”不明所以的林永文哪裏丟起得這個臉。

“你問問他,我敢不敢動手!”何凡嘴角一挑,指了指周恒說道。

順著林永文的目光投來,周恒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

“願賭服輸,我們還是做吧!”周恒輕輕一歎!

與其被何凡打了再做,那還不如直接做!

看著周恒都開起做起集俯臥撐來,林永文也隻得跟著。

周恒年輕,還經常健身,前二三十個,還能勉強支撐,不過一把年齡的林永文二十個後,就開始雙手無力,隻得勉強支撐起來。

到了五十個左右,周恒的動作也越來越來。

“林老師,加油…”

“周老師加油……”

“兩位老師,你們輸的是一千個啊,你們這速度,今晚都不用睡覺了哦……”

看著這樣的情況,四周看熱鬧的學生也紛紛起哄,尤其是順著下課鈴響,其他班的學生也圍 了過來,把整個操場圍的水泄不通。

學生們自然來勁,他們不是沒有受過體罰,可是今天看到的卻是老師被體罰,誰不興奮?

一時之間,各種嘲笑的語言落在兩人耳中,兩人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穿進去。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有興趣的就在這裏幫數著!”看著兩人一個小時過去,才做也近百來個,而且越來越無力,何凡也沒心思等著他們做完。

見狀,周恒和林永文皆是臉上一喜,隻要何凡走了,他們自然就可以提前離開。

不過他們終究還是低估了學生們的熱情,全場始終有人守著,而且哪怕到了深夜,那些不嫌事大的學生居然提前約定好輪流值守,一直有人堅持看著他們做完。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節課下了,兩人才做完這一千個,同時兩人也徹底累得趴在操場的地上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