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還真不是那種喜歡把“上過幾個女人之類話題”拿來炫耀的主,更何況何玉如也對這種事相當反感。如此隻要不被當場抓/住,他自然就得嘴硬些。
逐笑著搖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確實也想,問題是玉如姐她不肯。”
喬雯雯卻是不信,哼了哼,心想:‘這世上還能有不吃腥的貓?騙誰呢。’
她道:“你也甭隱瞞什麽,我這又不傻,這種事就算看不見,猜也猜得到。”說著話時,又啟開兩瓶啤酒。
莫意閑拔眼一瞧,桌上已有了近十個空瓶了。心裏不有說:‘這喬雯雯醉得快、醒得更快,我酒量雖好,卻也架不住她這瘋狂勁兒……再喝下去,非得被灌趴下不可。’
念及此,便提議道:“喬美/女,今兒也晚了,咱們回去吧。”
喬雯雯橫了他一眼,說道:“你著什麽急呀?難不成你還藏著個美/女等著回去交糧?還是說……你跟我在一起,害怕吃虧?如果是那樣大可不必,我都不怕吃虧,你又有什麽好怕的。”
別說,莫意閑還真怕這個。現在跟他維持著曖昧關係的女人已經夠多了,若再加上一個喬雯雯,還真是有點收不足支。有時莫意閑會想,要是那些個跟自己有過曖昧的女子齊聚一堂,打開天窗說亮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莫意閑苦著個臉,說道:“我自然不怕喬美/女你,我就是怕你嚐過我的厲害之後,從此離不開我……什麽丈夫家庭的都不要,甘當情/婦、受我寵幸。”
“呸,你還真不/要/臉!”喬雯雯笑罵著,說道:“你真該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德行,我離不開你?嘿,天下間還真沒有我喬雯雯離不開的男人。而且人家都說繡花枕頭一包草……我呀,看你長的什麽帥氣,怕是床/上功夫也不怎麽樣。”
被她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莫意閑自是也不甘示弱,男人嘛,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自己這方麵不行。
借著幾分酒意,莫意閑說道:“我床/上功夫不怎麽樣?哈哈,這你就錯了,我的床/上功夫天下無敵!不信的話,你大可試試。”說著,不懷好意的望著喬雯雯胸/脯。
喬雯雯隨之一笑,根本不怕他這一套,抬手撐了一把胸前圓/鼓/鼓的玉球,笑道:“隔著衣服看你不難受麽?要不要我脫/下來給你瞧個仔細?”
莫意閑還真不敢跟她玩真的,怕得愛滋,忙道:“不了不了,你強,我怕了你了。”
喬雯雯聞言,得意的嘿嘿直笑,說道:“你呀,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當初我見還當你是個敢說敢做的人,現在嘛……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原來是隻紙老虎。”
莫意閑笑了笑,也沒出聲,這條路走錯一步可就萬/劫/不/複了。和呂茜、江燕有曖昧,那是過去的事兒,現在他已經跟何玉如正式交往,就不應該再背叛她。
不過這喬雯雯倒也確實開放,莫意閑相信,隻要剛才自己放開些,絕對有機會可以上她。不過她這等寂寞空虛的怨婦,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為妙。
吃得差不多了,兩人就打算走人,莫意閑自然爭著要滔錢,他雖然窮,卻也不至於窮到要讓女人請客。
喬雯雯見此心裏很是高興。因為她就喜歡大方而體貼的男人,她之所以跟邊不憨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邊不憨有錢。當然,喬雯雯更喜歡有男子氣概的主,這點延伸到床/上和身手上。
不過總得來說,莫意閑與邊不憨的風格確實相差挺大。過去喬雯雯跟邊不憨一起時,認為讓他賣單是天經地義,可現在跟莫意閑一塊兒,她倒覺得讓後者買單是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因而喬雯雯在莫意閑付完錢之後,又硬是把自己鈔票塞/進了他的口袋。莫意閑推辭不過,也隻得收下,畢竟是喬雯雯主動要求吃燒烤的,更何況她還說了要請客的。
二人出了燒烤棚,喬雯雯因為喝了不少,這才沒走幾步,腳便有些站不穩了。
莫意閑生怕她摔在地上跌壞了,忙伸手扶她胳膊,喬雯雯卻是毫不矯情,直接就將火/熱的身/子貼了上去。
於是莫意閑也無可奈何,一隻手臂便下意識環抱住她的柳腰了。
不得不說,喬雯雯的柳腰當真又細又軟,抱起來相當舒服。再者她身上又有香氣一陣陣的撲來,捕捉到香氣的嗅覺神/經,很快將這種刺/激荷爾蒙分/泌的味道散布全身,令人不禁心跳加快、綺念橫生。
莫意閑真想把她就此法/辦,可意誌還是苦苦支撐著,不時提醒自己,現在也算是半個有家室的男人了,不能隨隨便便跟別的女人亂來。
當即就想放開喬雯雯,與她撇清了關係,以免越陷越深。
可轉念一想,二人雖不同住、更不同路,但喬雯雯醉成這樣,莫意閑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不可能不管她。
如此,他倆就這麽依偎著向前走,腳步慢得不行,下了滿是路燈大路,進入一片暗道小巷。
喬雯雯被風吹得,此時也酒醒了不少,忽然問道:“莫意閑,你怕不怕呀?”
莫意閑也沒多想,下意識道:“不怕,我經常走夜路的,早就習慣了。”
“嗬嗬~~~”喬雯雯輕笑出聲,說道:“我問得是——你怕不怕我?”
莫意閑奇道:“我怕你幹什麽?你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我不成?”
喬雯雯拿媚眼瞧他,笑道:“可我還有點怕,心跳都加快了。不信,你用手摸上來試試。”說到這,她這聲兒騷得跟貓叫沒區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