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回來啦!”

趙鐵柱興高采烈的推開家/門一看,客廳裏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和趙鐵柱想的一樣,jiāng燕似乎沒在家,或許是上班去了。前幾天在電/話裏跟她聯/係過,說是再過幾天就要回來,可是無奈旅費花了個精光,再不坐車回大原鎮,怕是得一路乞討才能回來了;因而趙鐵柱就提前幾天回到了家裏。

他倒也不怕撞見jiāng燕跟莫意閑的好事兒,因為電/話聽jiāng燕說,莫意閑已經搬了出去。趙鐵柱心忖,這小子倒也識相,不然兩家非為此事鬧翻不可,他能知難而退,倒也省了自己一番口舌和拳/腳。

趙鐵柱把身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放好,換上拖鞋,這才一頭倒在了沙發上,休息了幾分鍾後,才把外套拖/下。感覺身上又粘又臭,就打算要洗個澡。洗幹淨了,才能等jiāng燕回家與她好好/痛快一番。

一個多月未見,趙鐵柱真是快想si她了,早已憋滿了一大袋/子彈,要在她的身上發/xiè。電/話裏jiāng燕說她已經懷上了,如此一來,若她大著個肚子,豈不是近半年不能交/歡?因而趙鐵柱打算在這幾天要好好過一下癮,為此,他更是在省城裏mǎi了不少壯/陽yào,諸如“烈女七步倒”、“大/基無/疆”、“蘇聯火車頭”之類。

既然要洗澡,自然得去臥室裏拿換洗的衣物,趙鐵柱如此沿著客廳走了過去。然則到了臥室的門前,他才發現臥室的房門緊緊關閉著;趙鐵柱正要伸出手去轉動門把,忽然聽到從房裏傳裏傳來一些不尋常的動靜。

趙鐵柱心/神一震,立馬想到了他最不想遇到的那件事。

他感到自己的心都塊要跳出喉/嚨似的,幾個深深的吐納,盡量平緩了一下自己沒有節奏和雜亂的呼xi聲;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把耳朵探向了門板上。

這一幕總覺得似曾相識,讀者朋友們或許還記得,莫意閑入住他家第一晚,亦是偷看這兩夫/妻歡好,隻不過現下各自的角sè性質對調過來了而已。

趙鐵柱剛把耳朵觸到門上/麵,就聽到裏邊傳來一陣“哦哦啊啊”的呻/吟,模糊中,似乎還聽到一男一女小聲說著話。趙鐵柱可以肯定,那聲音就是莫意閑跟自己的老婆jiāng燕。不過因為隔著一扇門板,他倆在說什麽趙鐵柱根本聽不清楚。

又聽了一會,趙鐵柱果然還是好奇房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這對苟男女又在說些什麽……終於,他還是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當中的矛盾心情,把手按在了門把上。

他這麽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半點聲音的轉動l字型門把,動了,慶幸房門還沒有被叉上。看來jiāng燕認準了趙鐵柱要過幾天再回來,因此才麻/痹大意了。

隨著趙鐵柱手上力量的加大,房門被一點一點無聲無息的推開一條縫隙。

趙鐵柱透著這條縫隙,剛把一隻眼睛瞄上去,就看見臥室的地板上hu亂散落著一堆內/衣內/褲。最上/麵的那件,竟是一套他活了大半輩子也未曾見過的情/趣內/衣。

‘mā了個巴/子!居然穿這種下/liu的衣服,燕兒穿這種衣服的樣子,我都還沒有見過那!’趙鐵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還是自己的老婆麽?

然則他並不知道,嚴格意義上說,jiāng燕確實已經不是他的老婆了,而更讓他不敢相信的事情,還在後頭。

趙鐵柱將目光繼續上移,所見的景象讓他差點沒當場昏si過去。

隻見莫意閑正一/絲/不/掛的張著大/tui,躺在那本來隻屬於趙鐵柱夫/妻的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而jiāng燕此時正跨/騎在他的身上。

jiāng燕白玉般的美脖正被莫意閑兩手緊緊環住,四唇交接,熱情而又抵si的擁/wěn,從雙方的嘴唇上,還不時的傳出一陣“咕咚咕咚”的聲音,那是相互tun咽唾液的聲音。

而jiāng燕的玉骨正對準了趙鐵柱的視線,從她高高/聳/起的tun/部向下看去,正能夠清楚看見那全部張/開、翻進翻出的鮮美蚌肉。

趙鐵柱此時真希望自己是個瞎子,這樣就可以看不到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這樣玷/汙。

莫意閑那根又cu又長的猙/獰肉劍,已經全部塞到了jiāng燕的秘密花園當中,隻在外麵留下那對鼓/脹的苟彈掛還掛在花園下方。看他苟彈的鼓/脹程度,可見莫意閑他還沒有xiè/出陽元。

他們倆相互著qin/wěn了好長時間。中途的時候,jiāng燕還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嗚嗚”的聲音。可能是她的舌/頭被莫意閑xi疼了,因而發出這樣的抗/議。

然則隻看jiāng燕臉上那複雜的表情,卻也明白,她現在既痛苦,同時又快樂著。

看見這對苟男女激/情qin/wěn的場麵,趙鐵柱不由得在心中暗罵:‘莫意閑這小子也太過分了!隻不過是讓他借個種而已,他竟然還用嘴去qin,搞那麽多花樣,到底什麽意思?燕兒也是,非但不抗/拒他,反而很享受似的……話說回來,她不是已經懷/孕了嗎?那還跟莫意閑這小子幹屁呀!’

就在趙鐵柱liu著心xuè的咒/罵中,莫意閑這小子開始繼續進攻了。

隻見他那根深入jiāng燕桃源鄉裏的肉劍緩緩運作,來回的上下挺動,jiāng燕自然shuǎng得直翻白眼,玉手不自覺的按在小腹處輕輕/撫/mo,似是這個部位要漲裂開了似的。

莫意閑見擴充運/動已做到位,上挺的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看來小小莫的觸覺也很敏/感,應該是感受到桃源鄉裏分/泌/出的浪水已具規模。莫意閑的肉劍來回衝刺,不但感覺不到絲毫障礙,而且還不時的從他們交/合的地方大聲傳來一陣“吧唧吧唧”的yin/糜聲響。

jiāng燕被他這種超快速的抽/nong搞得si/去/活/來,呻/吟聲越來越大,可是她的呻/吟聲還是那麽的沉悶。看來莫意閑依舊沒有放棄shun /xi她香舌的念頭,這對苟男女的世紀熱/wěn,連帶著趙鐵柱嫉妒萬分。

他心裏計較著,jiāng燕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卻從來沒有跟自己這樣過……怎麽什麽事兒都給莫意閑這小子占去了便宜呢?

如此運作了好半天,jiāng燕似乎終於忍/受不住這種不能痛快喊叫的沉悶感了。

她的頭猛然抬起來,先是發瘋似的哇哇大叫了兩聲,隨即嘴裏發出教男人銷/魂的呻/吟。等她叫的痛快了,才用顫/抖著的聲音對莫意閑道∶“——好丈夫,qin丈夫~~~都快兩個小時了,你怎麽還不/xiè啊?我、我都已經xiè五次了……不、不行了……再搞下去,我非得被你搞si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