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婉卻是“騰”的站了起來,望了望武耀光,一臉的羞紅,跟姐姐說道:“姐你別走呀,你這一走……家裏……家裏不就隻有我跟阿武啦?”說到最後,幾乎是貼在何玉如耳邊說的,因而這話除了他們兩姐妹,屋裏另外兩個男人根本沒能聽見。
何玉如大方一笑,拉住妹妹的手,笑道:“男/歡/女/愛,這種事很平常的……不過,你好像還沒有體/驗過吧?現在趕著結婚前試試也不壞,阿武人還算可以,不會使亂終棄的,這點我可以保證。”這麽說著,她似乎忘了當初再三拒絕莫意閑的場景。
反正講罷這話,何玉如也不待妹妹再說什麽,便先進臥室裏去了。不必多說,便知道她自然是要先收拾一下才行。這女人出門,總是要先打扮個半小時的。
過了一會兒,何玉如再從臥室出來,那嬌/豔的外表令武耀光和莫意鄉這倆男人眼前一亮。
她此時換上一條素白色的吊帶衫,裹的胸前一對雙/峰直/插雲霄;下/身又著熱褲一條,兩條線條優美的長/腿套/上黑色的絲/襪,神秘而誘/惑。之所以這麽穿,是何玉如想要打扮的年輕些,這才好配得上莫意閑。
莫意閑看得差點沒當場流下口水,武耀光亦是瞧得眼睛都直了,若非一旁何玉婉虎視眈眈,隻怕他恨不得把眼珠挖出來貼在何玉如身上去瞧。
莫意閑看在眼裏,心裏暗笑,忖道:‘小子,怎麽樣?這就是我的女人,比起你的一點兒都不差吧?’
何玉如將這兩個臭男人的表情看在眼裏,心中自然得意非常。
轉頭,她向何玉婉道:“你跟阿武慢慢聊,我們先走了。”
言罷,便挽住莫意閑的胳膊,出了門去。算起來,這還是他倆頭一回相攜出門,因此各自的心情也相當奇妙。諷刺的是,一對已具男女關係的情/侶,居然一回街都沒逛過,真教一個滑稽。
難得見何玉如這麽花/心思打扮自己,上次見她這麽漂亮,那還是相親的時候。如此,莫意閑自然心情大暢,轉頭問道:“玉如姐,你說咱們該去哪裏玩呢?”
何玉如笑看情郎,此時卻是身/子心兒皆屬他了,自然柔聲說道:“你說唄,去哪兒我都跟著。”
莫意閑苦笑著搖頭道:“雖然住了倆月,但我對大原鎮依舊不是很熟。要不你帶路吧,我跟著。”
何玉如也知他絕得推辭,所言是真,故也不好怪/罪。
她低頭凝思片刻,再抬頭時,便道:“你還沒去過西鄉湖吧?要不咱們就去那裏,這會兒一定人不多,不用到處擠。”
莫意閑點點頭,說道:“好,那就去吧,正好你能給我當導遊呢。”
何玉如爽朗一笑,答道:“沒問題,我做導遊,包你滿意。”說著話,當下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隨即鑽了進去。
莫意閑也不多說廢話,緊跟著上去了。
身邊坐著一位絕色美/女,別說是坐計程車,就算坐拖拉機心裏也爽。
車子大約開了十分鍾,越過一大坡,便來到了一處郊野領域。
“到了,把車停在那拐口。”
聽見何玉如的指揮,司機使車緩緩停下。
莫意閑從兜裏掏錢,把車賬給付了,然後招呼著何玉如下車。
再向前走上不到半公裏的路,便到了目的地西鄉湖。
說是西鄉湖,卻有兩片兒。莫意閑二人目前所處之地,位於兩片兒兩湖的中間。左邊那處的湖水較淺,仿佛過不幾天便要幹涸似的,右手邊那片兒湖水卻滿滿盈盈、碧波點翠。而這邊是西鄉湖了。
放眼看去,除北邊西邊,西鄉湖的東南麵皆為山腳。其中又尤以東麵為甚。一眼望去,連視線都被巒峰相阻,也不知這山嶽要連綿多遠方罷。山頭上一層綠油油、鬱鬱蔥蔥,如青苔般的色彩,倍顯生機盎然。
站在莫意閑這兒,不時就能聞到青草氣息及野花的芳/香,令人不由得感到身心都隨之輕/盈起來。
莫意閑自小生長在大都市中,成/人之後工作又忙,還從未有過如此零距離接近大自然的機會。此番來到這裏,自是心中震撼,一時間竟看得呆了。
何玉如深深注視著他,忽然問道:“這裏怎麽樣?漂亮不?”
莫意閑點點頭,如實道:“漂亮,漂亮的冒泡……如果不是距離你家太遠,我真想住在這兒。”
“……是嗎?”何玉如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左顧右盼,見附近沒什麽人,隻在遠處湖哦按畔有幾個垂釣者,不由壯了壯膽子。
轉頭,她竟鬼使神差的問道:“阿閑,你說是我好看,還是這西鄉湖好看?”言罷,她還故意挺胸撅臀,要更突顯自己女人魅力似的。
莫意閑不禁苦笑,這倆姐妹咋一個樣呢?一個喜歡跟人比,一個喜歡去給湖水比……根本不是一類東西,哪具什麽可比性呀。
不過他莫意閑何許人也?甜言蜜語對他來說就跟普通話似的。幾乎想都沒想,他便回答道:“那當然是你漂亮了?別說西鄉湖,就是東南西北四鄉湖加在一塊兒,也不能跟你比。”
何玉如聞言可樂壞了,眨動著迷人的大眼睛,感興趣道:“我真有這麽漂亮?”
“……其實吧,也不能說你漂亮。”莫意閑摸/著下巴,笑而解釋道:“隻不過你有一項優勢,穩勝這西鄉湖。”
何玉如忙問:“什麽優勢?”
莫意閑嘿嘿一笑,說道:“西鄉湖再好,也隻能看看而已。你不同,你既可以看,還可以親,更能摸,最重要是可以上。”言罷哈哈大笑,顯然對這個說法極是滿意。
何玉如聽了卻動氣不已,嬌/哼一聲,罵道:“你真是個人/渣,難道我對你來說就那點用處?”
莫意閑轉作一副嚴肅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說道:“別說,如果你不給我上,還真沒這西鄉湖來得有價值。”說罷,怕何玉如會打他似的,趕緊奔湖畔一涼亭逃去。
何玉如聽罷,果然氣憤滿膛,一邊叫著“你小子有種別跑”,一邊追打著他。“
如此一前一後,兩人先後/進了涼亭,打鬧一番,累了方罷戰片刻。
涼亭裏也不過一張石桌,幾個石凳,此外再沒有別的什麽東西了。
站在亭子裏,外邊的數根垂柳輕輕搖擺著,亭外的風不時吹來,撫人心神一般。
莫意閑長吸一口新鮮空氣,攏目向南望去,誰想這一看看出了事兒來。
隻見那邊的岸上,樹林裏正有一對男女赤身裸/體的在草地上摟/抱著打滾,一會你在上邊,一我在上邊。雖看不清他們的長相跟表情,但想必能鬧得那樣激烈,必是快樂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