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也怕找錯人,便轉頭問站在門口的孟姍姍道:“是這人沒弄錯吧?”

孟姍姍點了點頭,仍舊是一臉的不安。

認準了罪魁禍首,莫意閑這下再不遲疑,他麵帶冷笑,拔起一腳,猛地踹在沙發的背靠墊。他這一腳踢的士大力沉,發出一聲“砰”的悶響之後,整隻沙發倒掀起來,鼾睡正香的老板隨之亦被飛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他隻覺身下一空,別說予以反應,他根本連眼都沒來得及睜開,便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下,沙發也像一條沉重的棉被一般,壓在了他的身上。

孟姍姍見了不禁張大小嘴,怪怪,這莫大哥下手還真狠。就這一下,不會把老板給摔死吧?

“哎呦!**,怎麽回事呀?地震了?”這人嘴裏罵著,一把推開壓在背上的沙發,整個人爬了起來。

摔成這樣都能沒事,可見這人耐打程度還真是非同一般,孟姍姍之前的擔心全然是多餘了。

莫意閑冷笑著回應道:“地震?地你媽的,老子今兒是特地來找你算賬的。”

老板一聽,原來是有人故意掀翻沙發,害自己摔得這麽疼,當下就火了。

“**,不認識本大爺的厲害,特地來找死是不?我他媽今天教你死無……”一邊叫囂,老板一邊猛地爬了起來,可才看到莫意閑的臉,嘴裏的髒話立即嘎然而止。

莫意閑與他麵對麵看著,不由均是感到意外非常,原來調戲孟姍姍的不是別人,正是跟莫意閑多次發生矛盾的大財主邊不憨。

邊不憨一見來人是莫意閑,也是嚇了一大跳。隨即拔目望向門口,孟姍姍正俏生生的立在那兒。邊不憨心裏有了些數目,轉頭向莫意閑開問道:“你來幹什麽?我這裏可不歡迎你。”

莫意閑的手指輕輕在邊不憨胸口處戳著,不答反問道:“問你自己吧,剛才你對姍姍做過什麽!”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邊不憨望向莫意閑,一臉的不屑,冷哼道:“我對她做過什麽幹你吊事?**、你情我願,很平常的。難道我每跟一個女人上床之前,都得先跟你打聲招呼?”

“你他媽嘴巴放幹淨點!”

莫意閑威脅的話剛說完,門口的孟姍姍也跟著叫道:“姓邊的,你少胡說八道!誰你情我願了?你這頭大黑豬,誰要誰瞎了眼!”

邊不憨最擊毀別人喊他大黑豬,這番自然是被孟姍姍給氣壞了。可苦於莫意閑在場,一時間他又不好發難。

無論如何,先沉住氣再說。

念及此,邊不憨從褲袋裏取出一包中華煙,點上一支,吞吐幾口之後,才慢條絲理的說道:“好吧,就算我調戲孟姍姍了。如何?你們又能把我咋地?”瞧他這德行,還真像個無賴。

若是換了一般人,還真拿他沒辦法,可莫意閑可不是一般人。

莫意閑不怒反笑,抱著膀直視著他,說道:“承認就好,我還就怕你不認呢。一個個大男人,欺負姍姍這樣的弱質姑娘,你自己說該怎麽辦?”

這話乍看之下像是先禮後賓,其實卻是把問題又繞回給了邊不憨,使他耍無賴耍不成。

邊不憨瞪了他一眼,暗恨這姓莫的小子怎麽三番四次壞自己好事,可自己又打不過他,上次找來那個大原鎮第一高手也奈何他不得,一時間還真對他沒有辦法。

轉念他又想到,自己在網咖這邊自來積威甚巨,要是讓麾下那些員工知道自己沒有莫意閑狠,以後還怎麽當老板?

念及此,心氣兒便矮了一截,沒敢跟莫意閑叫板,隻沒好氣道:“就算我調戲了孟姍姍,那也是我跟她的事,跟你有啥幹係?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她男朋友,我一看她就知道是個處女。”

莫意閑火了,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有礙孟姍姍名節卻是萬萬不能。他指著邊不憨,破口罵道:“你這狗娘養的大黑豬,少他媽給我放屁!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告訴你,今天你犯的這事兒,隻要是個人就該管,不需要勞什子的理由!”

邊不憨也氣壞了,還從沒人敢這樣跟他叫板過。當下亦來了老板脾氣,一拍桌子,喝道:“***,老子就是調戲了她,你想咋地!怕你不是好漢!”

“好!這可是你說的!”話尤未了,莫意閑電般出手,一把抓住邊不憨的脖領子,逮小雞似的,將他平空揪起。

他冷笑道:“今天我就卸下你四肢,教你從今往後不能再作惡。”

邊不憨一聽可嚇壞了,當然更驚訝的是莫意閑身手竟要比多日前更加迅猛,剛才那一手他根本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他又豈能知道,莫意閑所修煉的內家功法乃印度大歡樂雙修秘功,這幾天夜夜**,自然修為進展神速。

他上手抓住莫意閑揪起自己的手臂,兩腿不住蹬踏著掙紮,嘴裏連連叫道:“慢慢慢!你等一下再動手。你要卸我四肢我沒話說,但得先跟我比一場,我才能心服口服!”

莫意閑輕藐一笑,還能怕這老小子不成?逐放開他的脖領子。

邊不憨失去支力,“撲通”一下摔在了地上。他一邊皺著眉爬起來,一邊說道:“得意就趁現在吧,待會兒打輸了我要你從這兒跳下去。”

莫意閑嘴一撇,說道:“等你贏了再說吧,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輸了,非但得被我狠揍,還要在姍姍麵前跪下磕頭,喊聲奶奶。”

“——我會輸?”邊不憨連聲冷笑,說道:“我勸你趕緊做好跳樓的準備吧。”說話間,已經把袖子卷了起來,一副準備動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