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吟詩不好,我喝了許多酒,關鍵地方老是大舌/頭。要不……我給你唱首歌怎麽樣?”
莫意閑點頭道:“好呀,沒問題,撿你擅長的唱唄。”
話尤未了,腳步一停,將宋清有些下滑的身/子向上顛了一下。宋清倒也非常識相,纏住莫意閑脖子的雙臂越發環緊,深怕會掉下去似的。
如此,清了清嗓子,宋清玉唇輕啟,立時唱了一首南拳媽媽/的“下雨天”。
說實話,她唱還真不怎麽入流,但至少很動/情,兼之她音色相當甜美、細膩,嗓音與原唱也頗有幾分相似,心境又同處於一種憂傷寂寞的狀態,因而盡管有些走調,但一曲唱罷,確是別有一番風味。
“——到家了。”莫意閑輕輕的說了一句,宋清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間,莫意閑已背著她到達了目的地。
莫意閑輕輕把她放下,沒等宋清開口,便告辭道:“挺晚了,你還是自己上去吧,我也該走了。”
不知道為什麽,宋清此刻忽然特別想把莫意閑留住。
回憶剛才那個寬闊的背脊,她心裏暖暖的、甜甜的,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古怪滋味兒。與那些擁有過她的男人們不同,莫意閑沒那麽熱烈,也沒那麽多企圖,隻像個哥/哥、父親,輕柔的嗬護著她,同時又絲毫不露鋒芒的表現著成熟男性的溫柔。
此刻,宋清不禁有些情/動。
望著莫意閑即將遠去的背影,宋清玉唇輕輕張/開,鬼使神差之下,竟喊住他道:“——莫大哥,你還是送我上樓吧。這麽遠都送了,也不在乎這麽一段呀。”
莫意閑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此時臉上的笑意太過於**/蕩,若給宋清看到,之前辛辛苦苦建立的好男人形象就將付諸東流。
定了定心神,強向壓/製住心中狂喜的情緒,他緩緩回過身,點頭道:“好吧,老實說,讓你一個人上去,我還真有些不放心。”說著,便靠近過來,搭上宋清的肩膀,攙扶住她。
宋清勇敢的往他身上靠了靠,說道:“莫大哥你真會心疼女孩子,難怪何玉如會選你而不選我爸。我呀,如果能找到像你這樣成熟貼心的男朋友就好了……”說罷,又是忍不住長長歎息了一聲。
莫意閑心裏暗笑,這宋清如果真有自己這樣一個男朋友,那才叫倒黴呢。別人不說,何玉如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小姑娘,看事情往往隻看表麵,難怪老是要吃虧。
如此,各懷心事的到了門口。宋清取出鑰匙開了門,進去之後,順手打開了客廳的日光燈。
她轉頭對莫意閑道:“進來吧,喝杯咖啡再走。”
‘孤男寡女、三更半夜……請我進去喝咖啡?’莫意閑暗笑不已,表麵卻不動聲色,脫了鞋進門。
他在客廳裏張望著,沒找到老**/蟲,便問:“你爸呢?”
“他出去玩了,今/晚不會回家。怎麽?你很怕我爸嗎?”宋清不懷好意的笑著,望向莫意閑道:“既然怕我老爸,幹嘛還跟他搶何玉如?”
莫意閑也沒心情回答這個問題,一來他現在不想提何玉如,二來在一個女人的麵前提另外一個女人是很沒水準的。
見宋梨亭那條老**/蟲不在,他當下也沒有什麽顧慮了,便大膽進屋。
接著宋清領莫閑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在床/上,習慣性的趴開兩/腿。
這反景象,自是吸引了莫意閑的視線,宋清的熱褲又緊又短,勒得她玉股曲線全然曝露/出來。莫意閑看著,不由砸巴了幾下嘴,抹了把哈喇子,心想:‘要是能讓我吃一口,少活十年都甘!’
而莫意閑這狼似的目光,也把宋清嚇了一嚇,畢竟那是她沒人在家時才會擺出的動作,麵對著客人,確實太失禮了,便把雙/腿合上,神情則滿是無限嬌羞。
宋清那雙玉/腿又白又嫩,神情也極是動人,若換在平時,莫意閑怎麽也得裝出一副君子相來,可如今孤男寡女,自是少了許多顧及,心神飄蕩之下,表情亦一副豬哥狀。
他心裏,仿佛有個聲音在告訴他,此時此刻,該幹些什麽;此時此刻,應該把這小妮子捏碎了蹂/躪、狠狠的操,讓這個情敵的女兒徹底城臣服在自己的大/肉/棒下。
惡/魔出現的同時,天使也伴隨而來。那是個又老又醜的肥老外,撲打著一對翅膀,圍繞著莫意閑的腦袋轉圈兒。
他在心裏告訴莫意閑道:‘人家小姑娘信任你,把你當朋友,才請你進屋喝咖啡。你如果對她做出什麽下/流的事來,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還對得起何玉如嗎?’
莫意閑想想也對,別人不說,何玉婉就對自己抱了有極大的期望,不然她絕不會瞞著何玉如私下來見自己。這小丫頭,可是真心想讓莫意閑做她姐夫的,莫意閑如果現在一招棋錯,那還對得起她的信任嗎?
不行,溫柔鄉是英雄塚,呆在這裏太久,早晚會忍不住犯錯誤,莫意閑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他這是對自己的男性/欲/望太有信心,因而不得不趕緊離開這裏。
就當他起身想要告辭之際,忽又有個黑翅膀的小惡/魔,拿著叉子杵走了天使,飛到莫意閑的耳邊,告訴他說:‘嘿,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店兒了。對不起何玉如又怎麽樣?反正你也不是第一回對不起她了。今次宋清家裏沒人,她卻敢把你迎進門來,個中含義在明確不過……老**/蟲這麽壞,你就不打算抱負一下他嗎?權當是替天行道也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