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忽然道:“其實我看你父親挺精明的,也不像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如果有什麽煩惱,完全可以向他傾訴的呀。”
宋清搖了搖頭,不無沮喪的說道:“他到現在還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呢,而且平時工作又忙,哪會靜下心來,聽我說話。”
“這樣啊……”順著她的話茬,莫意閑下意識接道:“那你可以找母親傾訴呀。”
宋清神情一暗,低下頭,說道:“……我讀小學時,我母親就去世了。”
莫意閑不想又說錯了話,忙道歉道:“對不起啊,我無心問起的。”
宋清勉強的笑了笑,盡量平靜的道:“沒關係,莫大哥你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事情也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我早就不介意了。”
如此,一片幹活一邊聊天,時間不很不覺就從指間流逝。
莫意閑忙完了,宋清還欲挽留他,請他喝茶。
莫意閑知道這是出於客套禮貌,再說請喝茶向來就有下逐客令的意思;因此他自然不會答應,而是婉言謝絕。
宋清痛快的把二十塊錢交給莫意閑,兩人的手輕輕接觸,莫意閑感受著她玉手的美好觸感,心中暗爽不已。
臨出門時,莫意閑還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希望下次見到你,你會比現在更開心,我就喜歡看到你開心的樣子。你開心,我也開心。”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莫意閑返身下樓去,宋清定定的看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才把門關上。
回到客廳,心事重重的獨坐良久,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莫意閑下了樓,回想起之前與宋清短暫的接觸,感到實在是美妙極了。像她這樣清醇漂亮的大學美女,若能一親芳澤,自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說起來,過去莫意閑也算得上是一位翩翩君子,可不知道是怎麽搞的,自從自殺未遂之後,他感到自己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腦袋裏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邪念。
隻不過莫意閑並不為此感到羞恥,他想自己反正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到底還有什麽放不下的呢?既來之,則安之,上天將他帶到這裏,自然是別有用意,若做事還像從前那樣畏首畏尾,豈不白活一場?
想到這層,莫意閑連走路的步子亦有些輕快了起來。一路走至如婉酒家,剛巧遇見老板娘何玉如站在店門口。
後者見到莫意閑,忙招喚他進店。
莫意閑也不好推辭,便隨何玉如進去了店裏。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屋裏除了何玉如跟他再沒有。
何玉如讓莫意閑坐下,說道:“你大哥回老家去了,你大嫂也不在家,怎麽樣,是不吃還沒吃午飯?”
莫意閑不想她消息這樣靈通,如實道:“這不剛幹完活回來麽?玉如姐姐你別說,我這肚子還真是餓壞了。”
何玉如微微一笑,予他道了一聲“稍等”,便進了廚房親自鼓搗起來。不多時便端出兩菜一湯,還有一碗飯,放在了桌上。
莫意閑餓的不行,哪還顧得上風度,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
正吃著,嘴裏的東西還沒吞下去,心中一動,忽出聲問道:“玉如姐姐,每次我路經這裏,都能無巧不巧的撞見你,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這哪是什麽緣分,若非何玉如每天算準了時間在門口張望,怎麽可能次次都與莫意閑巧遇?
她做賊心虛,玉臉微紅,說道:“少跟你姐提‘緣分’這種敏感的字眼,姐姐我也不是大姑娘了,經不起你騙。”話雖這麽說,卻是向莫意閑投去了嫵媚的眼色,似在暗示著什麽似的。
莫意閑看得幾乎呆了,何玉如就好似一朵豔麗的牡丹,正綻放在最美好的時刻,但凡男人見了,怕是沒有不丟三分魂兒的。
目光注視著何玉如胸前傲人的雙峰,莫意閑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玉如姐姐,你真是美得冒泡,誰要是娶了你,絕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這話雖然既假又誇張,但女人就是愛聽。
何玉如麵有得色,鬼使神差之下,竟脫口問道:“那……你願意做那個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麽?”
打蛇隨棍上,莫意閑也不給她改口的機會,立馬應道:“若是玉如姐姐你肯嫁我,要我折壽十年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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