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對賀曉仙這話深表同意,他亦有樣學樣的摸/著下巴,不住點頭道:“老**/蟲卑鄙無/恥已經是人所共知的事了,關鍵在於,他下一步會怎麽行動,這才是我現在想要迫切知道的。我感覺他不會就這麽放過我,一定還會再搞鬼。”
孟姍姍亦附和道:“真沒想到,那個宋梨亭道貌岸然,心地卻這麽壞。”
莫意閑笑了笑,說道:“人隔肚皮嘛,就像曉仙姐那外甥,表麵上看起來挺有正義感的,你能猜到他會動我用私/刑?”
“你自己活該。”賀曉仙斜了他一眼,說道:“誰讓你把阿武對象給搶了?他不拿刀砍你,你就該偷笑了。”
莫意閑看了一眼孟姍姍,忙自辯道:“——曉仙姐,你哪能這麽誣蔑我啊?玉婉是玉如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小/姨子,我哪敢跟小/姨子亂搞呀?我尊重玉婉,就像尊重姍姍一樣。”
孟姍姍聞言她心裏暗忖:‘你還尊重我?對我又親又抱的……難道,你也這麽尊重何玉婉的嗎?’
賀曉仙倒未多想。隻道:“阿武跟何玉婉黃了,心情自然不好,你也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莫意閑關在警/察局時,倒有賀曉仙去再三關照,不然武耀光早就下手了。
無論如何,賀曉仙都於己有恩,莫意閑這點非常清楚,自然也不敢對武耀光多加計較。
他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事業,不知道曉仙姐錢款準備的咋樣了。”
賀曉仙拍拍胸/脯,說道:“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總之你什麽時候要錢都成。”
“——好!”喝了一聲,莫意閑站了起來,向賀曉仙拱手道:“曉仙姐的大恩大德,小弟一輩子銘記於心。”
“嗨~~~錢財乃身外物,你何必那麽誇張。”賀曉仙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站起來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總好過影響你們小兩口快活吧?”
這句話裏的意思,是人聽著都懂,孟姍姍頓時羞的不行,頭都低了下去。
莫意閑假意挽留道:“曉仙姐何必急著要走呢?留下來過夜都沒事兒。”
賀曉仙聞言意味深長的笑了,湊近莫意閑耳邊,說道:“我留下來有兩點不好,一是我老公已經知道了我跟你有染,怕來捉奸;二嘛……你要是想跟孟姍姍親/熱,我豈不成了燈泡?想要3p我沒關係,可姍姍這小妮子純潔的很,怕是接受不了。”
如此說著,也不待莫意閑再出聲,便掉頭出了臥室。
莫意閑將她送出門外,看著轎車遠去,不由心忖,這賀曉仙還真是大膽,居然連3p都肯幹,改天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回到臥室,孟姍姍第一時間來至跟前,脆生生的問道:“曉仙姐剛才神神秘秘的,跟你說什麽呢?”
莫意閑當然不能告訴她實話,隻道:“曉仙姐讓我好好照顧你,別辜負了你。”
孟姍姍笑道:“曉仙姐這人真好……”
話音未了,莫意閑已霸道的將她拉入懷抱,坐在床麵兒上,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把唇印了上去,與之交吻起來。
親了一陣,兩人脫/下鞋子,一塊兒上/床。莫意閑以強/硬的語氣,命令孟姍姍與自個兒麵對麵,騎坐在他懷裏。
孟姍姍羞得臉紅如晚霞一般,但又如何敢抗拒莫意閑的要求?於是壯了壯膽色,依他所言騎了上去。
懷裏的小/美/人羞澀的閉上美/目,將頭枕在自己的肩上,莫意閑心裏自是得意非常,用雙手摟住孟姍姍的細/腰,微微的輕/撫著。
孟姍姍的身/子不但很軟,還非常溫暖,且飄著陣陣處/女香氣。
莫意閑也隻是親/親她的臉蛋兒,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這並不是說莫意閑這偽君子蛻變成君子了,隻不過經曆過這次風/波之後,他做事比以前謹慎多了——這是一點;另外,他又覺得孟姍姍太明亮、太謠言、太純淨巫峽,就像個聖女似的,讓莫意閑根本就無法鼓/起勇氣去占有,或者說玷汙。
莫意閑這個偽君子,壞在他手裏的婦女群眾何止百人?能夠在孟姍姍身上良心發現,也屬一樁奇事。
可以說,宋清這件事,給莫意閑的打擊很大,同時也讓莫意閑清楚的認識到,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任自己擺/布的。想到自己來這大原鎮後,便放肆無比,見到美/女就想抱上/床,莫意閑這心裏不禁一陣慚愧。
他知道,很多地方自己確實做錯了,也太疏忽了。隻不過得罪了一個宋梨亭,就讓他險些遭受牢/獄之災,若再多招幾個男人恨,莫意閑真擔心日後有一天會死無葬身之地。
孟姍姍見莫意閑想事入神,便雙手按在他的肩上,綻露微笑道:“莫大哥,你在想什麽呢?”
莫意閑回過神來,也微微一笑,說道:“我就在想,啥時候能把你討作老婆、啥時候能跟你上/床、啥時候能讓你替我生個孩子。”
他說這話,本是想打趣孟姍姍,豈料後者聽罷非但不笑,反神情黯然,把頭一歪,淒聲道:“跟莫大哥好上的美/女海了去,我隻不過是隻臭小鴨罷了……莫大哥能讓我做個通房丫頭,我就知足了。”
雖然早就知道這丫頭老實,可沒想過她竟然這麽老實。有讓錢讓地的,可從來沒聽說還有讓名分的。
莫意閑有些替孟姍姍不值,她為自己做了這麽多事,怎麽能什麽東西都不要呢?
當下一把抓/住她手,認真的道:“姍姍,隻要你肯點頭,咱們現在就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