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說道:“寡婦門前是非多,自打何玉如的男人去世以後,關於她的傳言滿天飛。有說她倒貼小白臉兒的,又有說她給哪個有婦之夫做情婦,還有人說她傍大款、勾引鎮官之類的。傳聞有鼻子有眼,可至今誰也沒誰親眼看到她跟哪個男人單獨呆在一塊兒。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由此可見,那些話都是謠言無疑。何玉如這女人看上去平易近人,其實心氣兒高的很,往她家裏跑的媒婆海了去,但她愣是一個男人也沒瞧上,連接近的機會都不給人家。鎮上的人都說,何玉如打算一輩子單身,為她亡夫守貞。但現在看來,如果嫂子猜得不錯,何玉如應該是動春心了。”

莫意閑聽罷,腦海裏不可控製的浮現出了何玉如桃花般的嬌容,心頭頓時一熱,端得是意動不已。

不過當著江燕之麵,這偽君子又如何會表示出對另外一個女人的興趣?

當即張出一副不感冒的樣子,擺著手,嘴上道:“嗨~~~嫂子別胡亂猜測,我向來就是把何玉如當作姐姐般看待的,那些男女間的事,我壓根就沒想過。”

女人就願意去相信自己想聽的話,江燕這樣漂亮的女人也不例外,聽到莫意閑的話,她心裏歡喜,嘴上卻說:“嘿,你對何玉如沒想法,可不代表她對你沒想法。愛情這種東西,若是隻言片語可以解釋得清,那世上哪來得這麽多癡男怨女?”

莫意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或許喜歡一個人是需要原因的,隻是要讓身在局中的本人舉出確切原因,確實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就拿他之前那段感情來說,雖然前妻有許多優點,例如漂亮、在大學中素有才女之名此類……但莫意閑真的隻是看上這幾點嗎?似乎隻從單方麵來說,是解釋不通的。

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或許需要理由,或許也需要因果,可愛人者與被愛者,似乎根本沒有立場去感受那麽微妙的東西。

“——小莫,何玉如既然肯主動接近你,這就是一個好兆頭。”江燕的話把莫意閑拉回現世。

隻聽她道:“——何玉如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手裏又經營著酒家,又有個警察妹夫。你若能娶了她,可算是額頭撞上了天花板,走運了。以後呀,什麽事也不用幹,何玉如會替你料理的。”

莫意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隻道:“真有這福氣再說吧,而且我也講過了,我對玉如姐姐沒別的意思。非要選的話,我寧願選嫂子。”

江燕心裏歡喜,表麵上卻故作嗔狀,嘴上道:“就你嘴甜,淨討你嫂子的好。”

莫意閑也覺得這話挑逗意味太重,頗有些尷尬,訕笑了兩聲,轉移話題的問道:“對了,剛才說何玉如是選美大賽的亞軍,那冠軍是不是就是嫂子?”

江燕瞥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張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難怪連何玉如也把你給看上了。”

莫意閑苦笑道:“嗨~~~瞧嫂子你說的,玉如姐姐跟我真沒什麽。”

“現在沒有,可不代表以後沒有。”仿佛是拗上勁兒了,江燕非要往何玉如的話題上扯。

莫意閑無可奈何,隻仰脖子幹了一杯,也不接話。

江燕一個人說了陣,也覺得沒人搭話黨項無聊。

轉頭,她作思考狀,沉吟片刻後,忽然說道:“前年的選美冠軍,得主是一位中學老師,算起來今年也有二十五了。長的確實漂亮,但未必要比何玉如漂亮到哪兒去。不過兩人倒是兩種類型的,前者是婀娜女教師,後者是性感俏寡婦。這女子的追求者多是未婚男士,這點也與何玉如不同。再加上她爸在這個大原鎮也是個極有地位的人物。因此大家才抬舉她,讓他做了選美大賽的第一。不過……我要是男人,絕對選何玉入,而不選她。”

買東西要買最後的,哪有誰偏偏喜歡第二的?莫意閑沒理由不感到費解,忙問道:“嫂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江燕似乎早就猜到他會有此一問,隻淡淡的道:“一個女人太出眾了,男人自然不好擺弄。小莫難道喜歡討個老婆,做什麽都比你強?”

莫意閑倒無所謂,心想:‘男人隻要**比女人強,那就完事pk了。’

想歸想,他卻沒能好意思說出口來,隻道:“不是我說,嫉妒老婆比自己能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做男人,有時就得器量大些,臉皮厚些。自己可以沒本事、可以被人侮辱,在千萬不能把壓力丟給自己老婆。老婆嘛,那就是用來疼的。”

這話雖然出於無意,但矛頭卻無巧不巧的直指趙鐵柱。

江燕聞言不禁心念,趙鐵柱不就是個沒本事的男人麽?明明自己不行,還把借種的責任扔在了老婆的身上,自己卻一走了之,倒樂的自在,真沒出息。與他相比較起來,莫意閑不知要強上多少。

想到這兒,抬頭再望向莫意閑,眼裏已是盈滿了春水,挑逗似的說道:“那……小莫你是個臉皮厚的男人麽?”

莫意閑笑了,把臉伸過去,說道:“厚不厚,嫂子一摸便知。”

見他這樣主動,江燕倒有些羞澀了起來,隻伸手在他臉頰上滑了一下,便立馬縮了回去。

這動作雖然簡單,但孤男辜女的,做出如此舉動,結合之前一番極富有暗示性的對話,兩人心中自然都有些清楚了對方的意思。

收回臉,莫意閑意有所指的問道:“嫂子,你在選美大賽裏排第幾?”

江燕道:“嫂子我不是上班就是回家燒飯,沒什麽人緣兒,隻能排第五。”

莫意閑拍了下桌子,不平道:“像嫂子這麽漂亮的女人,依我說,排就是做個選美冠軍,也一點都不過分!”

江燕知道莫意閑這是在討好自己,心裏卻也開心,笑道:“我真有這麽漂亮?”

莫意閑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當然,嫂子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這話絕對是昧著良心說的。

江燕道:“你就會騙我,我這麽漂亮,怎麽就沒能把你給迷住?”

這話函索罷,莫意閑心想有戲,忙道:“嗨~~~實不相瞞,我早就被嫂子給迷住了,就是礙於之前大哥一直在家,沒敢說出口而已。”

這話挑得江燕心兒一跳,話說到這個地步,她如何還能不明白莫意閑的心意?

然到底她從未與其他男人有過曖昧,此番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已是羞恥得緊了。

當下站了起來,江燕故作生氣狀,扭頭道:“鐵柱這才離家一天,你就說這話引我,我可是你嫂子!”說著便欲離席。

誰想江燕酒吃多了,一下猛的站起身,竟有些頭暈,搖搖晃晃的,連站都站不穩。

莫意閑怕江燕摔倒,忙起身過去攙扶。江燕借此機會,順勢便倒在了莫意閑的懷裏。

他還是頭一次與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這等肌膚之親,莫意閑的男子氣息濃烈,不免令她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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