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意閑便花錢在江邊租了一條木船,先把行李搬運上去,再扶著孟姍姍坐上來,這才板槳劃船,開始了這趟未知的征程。《》 .

別說,莫意閑劃船還真快,即便逆著風向,也能有相當快的速度。

孟姍姍見他劃得有模有樣,不由微笑道:“莫大哥,我看你劃船劃的這麽有水平,是不是經常帶姑娘劃呀?”

嘿,這小妮子還真猜中了,莫意閑大學時警/察劃著他的前妻來遊河。

因而解釋道:“我在城市裏讀書時,一有空就跟同學到江邊玩去。”說到這裏,他這心裏一酸,臉上的笑容少了幾分。這是因為觸及了他最不想回憶起的往事。

孟姍姍從他的表情上察覺出了端倪,忙問道:“莫大哥你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

莫意閑強笑了兩下,說道:“沒事的,就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說著,不忘使出些力氣加快劃行。小船在靜靜流淌的江麵上平穩前進,水麵微微蕩漾,仿佛小蟲踩著孤葉向前滑行似的。

孟姍姍不時伸手去拍水來玩兒,目光常向對岸望去,遠處群峰起伏,參差錯落,且隱隱約約,如夢如幻,山下是一片青色,自然是莊嫁地了。

孟姍姍望著那裏,笑嗬嗬的問道:“莫大哥,你說那邊的山裏,會不會住著神仙?”

莫意閑配合她似的,也望那兒看了幾眼,隨口道:“咱們住進去,不就有神仙了嘛?那叫神仙眷侶。”

在莫意閑料想當中,孟姍姍聽到這話,本應該是很高興才對,可她臉色卻突然變的很古怪。沉默了一陣,小妮子大有深意的說道:“恐怕不光隻有咱們倆住進去吧,應該還會有人多女人跟你一塊兒的。”

莫意閑咧嘴大笑,說道:“真看不出來,我的心肝小寶貝兒居然這麽愛吃醋。”

孟姍姍撇撇小/嘴兒,說道:“誰說的?我這人/大方得很。不大方,能包容一個何玉婉?我看那,你怕是隻有她一個還不夠,以後還要給我找更多姐妹呢,我不大方能行麽?”

莫意閑聽到這話不由笑了起來,差點仰到江裏去。真想不到,孟姍姍原來也是這麽愛吃醋的,隻是她之前一直裝/逼。

不一會兒,船便靠岸了,上到島上,運氣可真好,這裏一片海灘竟然還沒被別人搶占。

淡黃的沙子被陽光照得發燙,散發出光燦燦。

莫意閑找了一處確定不會被海浪襲/擊、又有一定地基的寶地兒,這才放下東西,支好帳篷。

接著,又跟孟姍姍轉流/到帳裏換上泳裝。當然,莫意閑本來是想跟孟姍姍一起換,卻沒想到硬是被她給推了出去。

換好泳裝後,兩人彼此間一打量,均不禁為之心折。

莫意閑身材健美,穿上那條泳褲雖然有些曝露,但也極具陽剛之氣;當然這並不是最引人注目的,關鍵是莫意閑的家夥實在太大,把他那小褲頭支得也像個帳篷似的。

孟姍姍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那是個什麽東西,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莫意閑打量孟姍姍,她穿著深藍色的泳裝,身材苗條而優美,雙/腿勻稱,玉/臂生輝,腰身亭亭,就蘿莉的身材來算,確實已經算是黃金比例,無法再挑剔什麽了。唯一的缺點就的是胸/部不夠突出,影響了整體的美/感,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以孟姍姍這個年齡,若胸/部有何玉如那樣規模,怕也絕非好事,鬧不好不到三十就得下垂。

拉住孟姍姍那纖細的小手,莫意閑便與之一起下了水。兩人說說笑笑的嬉戲,與大自然合為一體,別提有多般配。雖然並不是躺在床/上把著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女,但莫意閑覺得此刻也相當美妙,一點也不輸給前者。

沙灘朝東的邊上,有幾塊大石頭半陷水裏,倒是個垂釣的好地方。

莫意閑拿起魚杆,裝好了餌,便一屁/股坐上去釣起魚來。孟姍姍很溫馴的挨著他坐,隻等著有魚兒上鉤。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依然也不見有半條魚上鉤。

孟姍姍再好的耐性也憋不住了,歎息道:“莫大哥,看來你釣/魚的本事還真不怎麽樣。”

莫意閑這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卻還是嘴硬著堅持道:“不行!我就偏不信了,怎麽可能會連半條魚都釣不上來?他/媽/的,我連你們都能釣上,還怕這條破魚不成?”話中的“你們”,指的自然是孟姍姍一等美嬌/娘了。

孟姍姍被這麽一說,害臊壞了,氣道:“呸!誰被你釣了?臭不/要/臉!我就說你今天一定釣不上魚來。”

莫意閑衝她一笑,說道:“姍姍,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

孟姍姍下意識問道:“賭什麽?”

莫意閑摸/著下巴想了想,沉吟片刻才道:“——這樣吧,我如果釣得上魚來,你得依我一件事。如果我釣不上魚來,我聽你的,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

由這句話便可看出此子有多狡猾,他不先提出自己的條件,隻說讓孟姍姍依自己一件事兒,顯然是在避重就輕。

孟姍姍卻沒反應過來,隻笑著說道:“要是莫大哥輸了,我也不要莫大哥怎麽樣。隻想要是今後咱倆成家,莫大哥天天做飯給我吃。”說話時,她兩隻美/目也在笑著,當真純潔無暇,半點沒發現莫意閑的狼子野心。

莫意閑道:“這話說得未免太早了些吧?我又不一定會輸,也可能你輸嘛~~~你要輸了的話,嘿嘿~~~我就要你脫了褲子在我麵前尿尿。”

孟姍姍紅著臉說道:“莫大哥你真是變/態。”說出來的話,竟與之前兩名受/害/者如出一轍。

莫意閑深怕她不答應,故意激道:“那你要是輸了,到底認不認帳?”

孟姍姍到底也隻是個二十歲的少/女,果然被他挑上山,站起來道:“怕你不成?你要是輸了,替我做一輩子的飯;我要是輸了,什麽就依你,就是不跟你做/愛。”然則最後這句話,依然還是堅守了最後一絲底線。

莫意閑還想再逼她,可轉念一想,不做/愛就不做/愛吧,何必這麽俗呢?好玩兒的點子多得是。

念及此,便點頭道:“行,就這麽著,那就以一小時為準吧。”

孟姍姍搖著投,與他斤斤計較道:“不成,得以半小時為準。”

半小時?開玩笑,萬一釣不上來咋辦?丈夫輸給老婆,那豈不是很沒麵子?莫意閑道:“不行,說一小時就一小時,我你是親丈夫,你得聽我的。”

“不嘛不嘛~~~”孟姍姍難得的撒起嬌來,搖晃著莫意閑的胳膊,說道:“——我是你老婆,做丈夫的,遷就老婆一回不行麽?”

這兩人鬧得正歡,忽然魚杆一動,魚漂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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