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中午,這又是吃飯的高峰時段。

有了上午的配合,何玉如與莫意閑自然默契了不少,且分工明確。何玉如在廚房裏忙活,莫意閑則在大堂裏招呼客人。

最初大家見何玉如找了個小白臉幫手,自然對莫意閑有嫉又恨的,隻是他幹活也確實不含糊,手腳麻利不說,嘴巴也甜,說話很是得體。

眾人也不是何玉如的親老公,自然不會把莫意閑恨到哪兒去,幾番相處下去,皆連連誇讚,何玉如這夥計請得好。

何玉如也樂壞了,不下三次對莫意閑的工作態度表示滿意。

莫意閑心裏卻是苦笑,想早他個一年半載之前,怕是自己做夢都不會想到,現在竟會呆在這麽個邊緣鎮上,給人端茶送水,做服務生行當。念及此,不由感歎人生的變幻無常。

早上中午兩個高峰時間段的生意做完,店裏的收入已經是相當可觀了。餘下時間倒也空閑,店裏幾位零散的客人,亦容易伺候。

因為昨天江燕說的話,使莫意閑今天特地留心不少,果見來店裏吃飯的人以男性居多,且多數是三十歲朝上的男人,看來何玉如還真是鎮上老爺們兒追逐的對象。

說是吃飯,但這些男人不時將目光投在何玉如的身上打轉,隻不過何玉如對此也並不在意。

何玉如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解**,亦有過一段婚姻生活,自然清楚這些男人心裏的想法。可她又能有什麽辦法?她一個女人家,獨力經營一家食品店,無論靠色相也好,還是廚藝也罷,隻要能吸引顧客,她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這些男人也就隻是眼睛吃幾口冰淇淋,又不能把何玉如肉身怎樣,難道連看的權利也不給人家?

不過或許是江燕昨晚的話在莫意閑心中起了一點兒微妙的作用,看著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目光在何玉如身上亂轉,莫意閑心裏總是一陣不舒服。至於是什麽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下午店裏的生意便少了許多,聽何玉如說,店裏的常客晚飯多會在家吃,所以沒什麽生意。

想了想,她說今天是第一天上班,適應一下便足夠了,讓莫意閑提早回家休息。

莫意閑點了點頭,也不推卻何玉如的好意,拉開椅子,真欲起身,何玉如忽然想起了什麽,問他道:“對了!小莫你等等,我有話問你。”

莫意閑回過頭來,奇道:“什麽事?”

何玉如道:“你現在住老趙家裏,他們夫妻倆對你怎麽樣?”

莫意閑聞言,心裏下意識想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本能般的眉頭一跳。好在何玉如未曾多想,也沒注意到他反常的表情。

隻聽莫意閑道:“鐵柱哥就把我當作親兄弟一般照顧,我過的很好。”

何玉如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明亮的眸子在莫意閑臉上掃視,幾次開口,卻欲言又止。莫意閑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索性也不滋擾,靜候著等何玉如發問。

猶豫了好一會兒,何玉如才下足了勇氣似的,出言給莫意閑敲警鍾道:“老趙這段日子不在家,你和江燕兩個孤男寡女的,可別犯什麽錯誤。萬一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你怎麽麵對老趙的信任?”

莫意閑心裏發笑,暗忖:‘你這話說晚了一步,不該做的事兒,我和燕兒已經全都做過了。’

沉住氣,莫意閑淡淡一笑,說道:“嗨~~~在玉如姐姐的心裏,我莫意閑就是這種人麽?”

何玉如白了他一眼,說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你是個什麽樣的人,隻有你自己最清楚。更何況江燕是個難得的美女,別說你這男人,就是我見了也不由動心。”

莫意閑一笑,打蛇隨棍上道:“這樣吧,如果玉如姐姐實在不放心,幹脆搬我家去住,監督我和嫂子,這總成了吧?”

何玉如乍一聽,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說道:“別亂說,老趙這不剛走,我就搬去你家,一龍二鳳的,傳出去以後就別做人。”

莫意閑難得見她這副嬌羞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心動之餘,竟表明心跡道:“好姐姐,隻要你肯跟我好,我什麽都依你。”說著,便向何玉如湊了過來,張開雙臂,顯然是想將她摟在懷裏。

何玉如非但不討厭莫意閑,對他更是有些喜歡,隻是這表白來得太匆忙,而且兩人相處這才一天,就要確立關係,未免太快了一些,何玉如自然接受不了。因此,她下意識的向後推去,雖沒出口拒絕,言下之意亦是相當明確。

莫意閑對此也不氣餒,情場老手的他自然知道,追女講究一個分寸,該出手時就出手,該收手時亦收手。

笑了笑,莫意閑見好就收,也不再度欺上。

何玉如哼哼了兩聲,嗔道:“你怎老是調戲姐姐?姐姐這回可真的生氣了,以後不敢與你再單獨呆在一起了。”言下之意,兩人還有“以後”。

莫意閑裝作沒聽懂她話裏的意思,沮喪道:“唉,既然玉如姐姐討厭我,我也不呆在這兒了,免得惹你心煩。”說著,竟果真低著頭,一副傷透心的模樣向店門口走去。

何玉如不想莫意閑竟把那話當真了,當下心中患得患失,不及猶豫,便追上兩步,拉住莫意閑的手臂,輕聲問:“好弟弟,是姐姐不對,你別生氣了。”

莫意閑回過頭,閃電般的在何玉如嘴上啄了一口,何玉如反應得及他迅速?被親之後才回過神來,就欲追打他,哪想莫意閑吃了便宜,早就跑出店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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