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見邊不憨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也怕他突然翻臉,連忙站起來大和道:“呃……沒什麽啦,這種事情說不準的,熱脹冷縮嘛,說不定邊老板洗過熱水澡後,也有個三十公分呢?哈哈,別說這些了,咱們談點兒別的吧。來來來,喝酒喝酒!”
一提到喝酒,邊不憨的臉色複又紅潤有光澤了起來。
他指著莫意閑道:“——小子,是個男人別得不說,就得能喝!今天我就跟你比酒量,咋樣?你敢不?”
若放在平時,莫意閑還真不怕他,隻是今晚早來前已經跟老胡跟趙鐵柱喝了不少,這番在跟邊不憨對飲,怕要吃虧。
而且轉念想想,邊不憨既然敢跟自己比喝酒,酒量一定不會差,心裏登時有些沒譜。
莫意閑也沒先急著答應,而是反問道:“你想比什麽酒,是白的還是黃的?”
雖然他臉上毫無懼色,但心裏卻是直打鼓。不過無論如何,至少表麵上得裝出很有底氣的樣子,嚇嚇邊不憨也好。可如果邊不憨嚇不怕,真跟莫意閑比酒,那事情就麻煩了;但事到如今,已勢成騎虎,想逃也逃不了。寧可殺身成仁,屍橫就地,也不能丟了男人的麵子不是?
邊不憨冷笑幾聲,按了一下門沿旁的呼叫裝置,說道:“——服務員,到八號包間來。”
很快便有一名服務員推門進來。邊不憨衝他說道:“告訴你們媽媽桑,讓她給我拿兩箱最烈最弄的二鍋頭來。”
服務員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答應一聲便掉頭離開了。
莫意閑等人均是眉頭一跳,臉色不大好看。
兩箱二鍋頭……還是最烈最濃的?這邊不憨沒開玩笑吧?
不一會兒,媽媽桑跟著二鍋頭一起來了。
之前就聽這裏動靜大,這下又要兩箱二鍋頭,自然深怕有人鬧事。
進門一看邊不憨一臉不善的坐在八號包間,趕忙上前賠笑道:“呦~~~邊老板那,剛才的事兒我聽手下人說了,是咱們小熏不好,壞了您的興兒,這樣吧,我作主,給你找倆個最正點的,這回不算錢,您想玩兒都啥時候就玩兒到啥時候。”
邊不憨站起來,摟過媽媽桑來,在她的胸脯上抓了兩把,麵兒上無甚風波,嘴裏卻是惡語相向道:“好啊,兩個妞兒,我一個要小熏、還有一個小倫,就她倆,一個都不能含糊。如果不行,你就***老老實實給我滾蛋!少摻和大爺的事兒。”
媽媽桑麵容一僵,心裏氣極,可邊不憨是本地大梟,她又不敢得罪,隻道:“嗨~~~邊老板這話嚴重了,您想誰陪,就找誰陪。可這……您也看到了,小熏小倫正陪著這幾位老板呢,要不下次吧?”
邊不憨眯著眼睛笑了笑,說道:“下次?我可是等不及了,要不,媽媽桑你陪我?咱倆好好快活一番。”
此言一出,莫意閑幾個登時傻了眼,老胡隻是占占媽媽桑的便宜,可邊不憨是真槍實彈想上,怎一厲害了得?
這種貨色都要,這家夥還真是不挑食啊——這是在場眾人不約而同的想法。
媽媽桑嬌笑著推了他一把,嗔道:“邊老板~~~人家可是有老公的,您說這種話,穿出來了這不逼我家男人鬧離婚麽?”
邊不憨嘿嘿一笑,然後板起臉,沉聲說道:“要是你男人真這麽不識好歹,你就跟他離了算。我見天氣轉涼了,給他送頂綠帽子戴,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哪會跟你離婚呀?”
媽媽桑知道邊不憨是有意逗自己,用粉拳輕捶了邊不憨兩下,笑罵道:“要死了,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你喝死去吧,我不管了。”說著,便走出了門去,竟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邊不憨轉過頭,眼睛對準莫意閑,說道:“看見沒,地上兩箱二鍋頭,你一箱,我一箱。誰先喝倒,誰就算輸了。”
莫意閑望著那兩箱二鍋頭,心裏有苦說不出,他自問絕對沒可能喝完的。
可事到如今還有什麽辦法?總不能說自己不行吧?那不丟臉都壞了麽?
當下,他故作出一臉平靜的樣子,說道:“輸了怎麽說?勝了又怎麽說?總得有點兒賭注吧。難道就這麽喝著玩兒嗎?”
邊不憨一拍巴掌,說道:“廢話!你不說我也要提。咱們今晚的賭注,就是你身旁那倆妞!”
他一說這話,小熏跟小倫都嚇了一跳,下意識勾住莫意閑胳膊的玉臂緊了緊,顯然是不想陪邊不憨這頭大黑豬過夜。
小熏更是見道:“你們賭就賭唄,算上我幹嘛呢?”
邊不憨撇了撇嘴,冷笑兩聲,說道:“你不是看上他了嗎?你說他比我強,我就是要讓你親眼看看,到底是誰強!如果他輸了的話,就證明他是個窩囊廢,你也看錯了人,陪我上床當然也是應該的。”
小熏當然不肯承認自己沒眼光,嘴硬道:“他肯定比你強的,我這人眼光向來很準的!”準個屁,要是看人眼光準,她會淪落到這裏做****?
邊不憨趁機說道:“那再好不過,為了證明你有看人的眼光,就讓他跟我對飲。要是我輸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騷擾你跟小倫,這總行了吧?”
小倫這時不滿了,插了一句道:“邊老板,小熏得罪你,那是她的事兒,你幹嘛扯到我的身上來呀?剛才被莫老板一通**,我骨頭都快散架了,正打算跟媽媽去請假呢,你別托我下水好不好?”
邊不憨哈哈一笑,說道:“我對你還算客氣的呢,隻是抱進房間裏操。對小熏嘛……我要把她帶去馬路上操,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再跟我囂張。”
小熏聽得心裏直發毛,冷笑道:“瞧你這口氣,好像穩贏了似的。你先說說,要是你比輸了咋辦?”
邊不憨道:“這簡單,如果我贏了,你們給我睡。如果我輸了,我給你們倆睡——怎麽樣?夠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