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仙此時也看見了莫意閑,笑著向他招了招手。
既然被認出來了,莫意閑自然是躲不掉了。
心裏罵著操娘,莫意閑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他本打算早點到家,好跟江燕多多親熱的,可如今卻被賀曉仙給逮住了,大家都是熟人,對方這個模樣,又是一介女流,一個人走夜路很不安全,莫意閑作為一個男人,就道理上說,怎麽都應該護送她回家的,因此之前的計劃隻得打消。
走到賀曉仙的跟前,才看請她臉色紅透得就像隻蘋果,那雙嫵媚的眼睛亦光閃閃的,透著濃濃的春氣兒,向莫意閑瞟來,端得是風情萬種。
莫意閑笑問道:“曉仙姐,你這是在散步呀?”
對方明擺著是喝多了,還能開這種玩笑,這人實在是無聊的可以。
賀曉仙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這弟弟,就會拿姐姐開玩笑。還愣著幹嘛?來扶我呀。”
莫意閑裝模作樣,四下掃視了一圈兒,故作一副為難狀,說道:“曉仙姐呀,你瞧這兒人來人往的,咱倆**的抱在一起,怕是影響不好。”
賀曉仙當即被他豆樂了,調笑道:“你還給我裝?你再裝,我現在就喊非禮。”
此言一出,莫意閑立馬怕了,他想,若給鬧到派出所裏去,江燕必要知道這事兒。萬一她醋壇子打翻了,不讓自己上床,那可就麻煩了。
意識到這點,馬上說道:“別喊別喊,我這不開玩笑麽?來,我這就扶你。”
話尤未來,已把賀曉仙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走了幾步,兩人難免有些敏gan部位上的觸碰。
見賀曉仙也不介意,莫意閑膽子亦大了起來,心裏計較著,做好事兒怎麽也得收點報酬吧?念及此,手也放在了賀曉仙的軟腰上,人隨之緊靠過去。如此一來,賀曉仙的整個身子便等於是埋在了他的懷裏。
走路時,莫意閑還不消停,總是想辦法往坎坷的地兒走,腳步也一顛一顛的,賀曉仙胸前柔軟而富有tan性的玉球被掀起一陣耀眼的波浪,莫意閑看得口水也留了下來,那話兒也不爭氣的抬起了頭。
又走上沒幾步,在路口一拐彎,兩人便進入了一條黑暗的小巷。
莫意閑作賊似的張望了一下,發現這裏沒人;再看賀曉仙,亦是一副神誌不清的樣子,當下色膽又壯大了一下,搭住她軟腰的賊手微微上移,一下子按在了賀曉仙柔軟的胸脯上。
“哎呀媽呀,爽翻了。”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美好觸感,莫意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來。
抬眼看了看賀曉仙,她依舊是沒什麽反應。莫意閑膽子又大了一點兒,揉nie玉球的力道漸漸開始加強,雖然隻有一個手掌,但好在手法老道,如捏麵團兒似的,賀曉仙的玉球在他的辛勤的勞作下不斷改變著形狀。
漸漸的,莫意閑開始不再滿足於一隻手享受了,當下把另一隻手亦搭在了賀曉仙的ru房上,心中則很無良的想著:‘隻捏一邊的話,萬一以後她一個大一個小,那就不好了。幹脆兩個一起捏,以便保持黃金比例。’
隨著力道的加大,賀曉仙身上也明顯起了反應,先是開始發熱,隨即由鼻腔裏發出“嗚嗚”的沉悶呻yin。莫意閑知道她爽,更賣力的工作起來,今天賀曉仙外麵隻穿了一件單衣,因此莫意閑很容易的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他雙掌與玉球零距離接觸,饒是賀曉仙再怎麽粗神經,此時也該清醒過來。
賀曉仙全身閃過一絲觸電般的快gan,微微抬眼,便看到莫意閑的兩隻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裏,忙活正歡。
賀曉仙當即麵色一冷,喝道:“你在幹什麽!”
冷不防的出聲,莫意閑被嚇一大跳,雙手電閃般的縮了回來,複又搭住了賀曉仙的軟腰。
然賀曉仙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麵如冰霜,再一次冷聲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麽!”
莫意閑作賊心虛,不免慌亂,遲疑了一下,竟說:“呃……是這樣的,小弟前幾天看書,學到一個可以讓女人ru房永遠不會下垂的點穴術。我看曉仙姐胸脯這麽大,再過幾年,怕會受到下垂之苦。因此,小弟隻有冒著被認為是色狼的危險,替姐姐實施點穴da法。剛剛已經點完了,相信今後姐姐就算是到了七八十歲,ru房還能夠像導彈一樣的jian挺。”這話說完,連莫意閑自己也覺得荒謬,若賀曉仙會信,那母豬怕是也會上樹了。
“xue道……防下垂?”誰想這意外偏偏發生在最不可能的情況之下。
或是酒精使腦細胞死亡過量,導致賀曉仙不能合理思考,聽了莫意閑的話,她竟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
莫意閑見狀,心叫一聲“有戲”,趕忙補充道:“曉仙姐剛才有沒有感到一陣觸電般的快gan?那就是點穴術所引起的效果了。”
賀曉仙回憶了一下,大著舌頭道:“好、好像是有一陣觸電一樣的快gan來著……原來你真的是在給我點穴啊。”
莫意閑暗笑不已,心忖:‘剛才把你nai子都捏扁了,你若還沒快gan,那我可真得死給你看了。’
好彩度過一關,莫意閑總算是暫時洗脫了色狼的嫌疑。隻是這借口實在是漏洞百出,賀曉仙不是傻冒,隻是一時大腦僵化,沒轉過彎兒,等回過神一定會看出破綻。因此,莫意閑不能給她喘息的機會。
想了想,他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曉仙姐幹嘛喝得這樣大醉?難不成是借酒消愁?”
一提這事,賀曉仙可來勁兒了,她興致勃勃的道:“好弟弟你想歪了,不是那麽回事兒。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和幾個老同學聚會,其中有兩個男的,多年前是我的追求者,想借著今天的機會,把我灌醉了騙去開房。可我賀曉曉是誰呀?哪能著他們的道兒?這不,現在他們兩個都被我灌趴下了,還在店裏躺著呢。”說罷,便得意的笑了起來,嘴裏還呼出絲絲酒氣。
“嗨~~~我就說嘛,曉仙姐既漂亮又有錢,哪會有什麽借酒消愁的時候啊?”莫意閑笑著說道。
這話卻好像是點到了賀曉仙痛處似的,她長歎一聲,說道:“是人就都會有煩惱,有煩惱,就需要喝酒。好弟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你別看姐姐有幾個錢,其實煩心的事兒也多著呢,還不能跟別人說,放在心裏又悶得慌,難受啊!”
莫意閑麵色一苦,賀曉仙當著他麵說這樣的話,顯然是想讓莫意閑接著往下問,他要是接著往下問,那賀曉仙即可順理成章的麻煩他做這做那——這顯然不是莫意閑想要看到的。
念及此,莫意閑索性裝作沒聽懂,訕笑了兩聲,就打算這樣瞞混過去。
誰曾想,賀曉仙見莫意閑不搭自己話茬,反倒索性挑明了道:“好弟弟,姐姐有個忙要你幫,你幹不幹,給句話。”
被問上門了,莫意閑自然再也推辭不得。既然推不掉,不如豪爽的接受,因而點頭道:“嗨~~~曉仙姐要我幫忙,我還能不幫?說唄,隻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竭盡所能。”
見他答應的這樣爽快,賀曉仙反倒是一愣,當真沒想過莫意閑連問都不問是什麽事兒,便一口答應下來,心暗中登時有些感動。
其實她又哪裏知道,莫意閑是因為剛才的輕薄之舉做賊心虛,因而出於愧疚才答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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