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眾人很有中/國飲食習俗的先相互間說了些客氣話,才開始動筷子吃飯。

何玉如能來這裏,讓莫意閑感到相當高興,似是已經看到了一夫多妻實行的希望。

他還拿出啤酒來,給每個人倒了一杯,然後先幹為敬。

其餘女子均與莫意閑有情,自是不忍讓他獨飲,紛紛舉杯配合。

其中,尤以許欣如跟何玉婉酒量最佳,喝三兩瓶都不成問題。孟姍姍則要遜色不少,隻喝了半杯,已是醉眼朦朧、神/智受擾了。

至於何玉如,本來是不打算碰酒的,卻經不住大家的相勸,結果喝得俏/臉生霞、豔光撩人。

隻看席間這幾個角色美/女,均是臉帶紅暈、眼波流轉、美態各異,仿如一副百花圖在爭奇鬥豔,眩目的同時,其芳/香更是撲鼻而來,教人不由心醉。

如果要以花來比喻的話,孟姍姍就好比秀美的蘭花,幽靜而典雅;許欣如則像是玫瑰,豔/麗中帶著紮人的尖刺;何玉如仿如桃花,風姿綽約、盛開多/姿;何玉婉便似雨後荷花,清新而活潑、且一塵不染。

四朵絕美的鮮花,莫意閑已經算是一個人摘下了三朵。何玉婉雖然把身/子給了他,而一顆芳心卻依舊搖擺不定;孟姍姍則剛好相反,芳心早已屬於莫意閑,但卻一直放不開禮教的約束。

最難搞的當屬許欣如,此女自尊心及占有欲極強,根本不願意與其他女人一起分老公,也完全不想陷身於莫意閑的妻妾群裏。

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可偏偏莫意閑就是這麽沒出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他也自知自己是貪婪成性,這些出色的美/女,能擁有一位已經謝天謝地了,竟還想當韋小寶,來個大小通吃,真是自不量力,癡人說夢。

他心裏數來數去,就覺得還是何玉婉最好,小鳥依人,對自己一心一意、千依百順,雖然偶爾喜歡吃醋,但也當作平添情/趣,全然無傷大雅。

喝了兩杯,莫意閑又愛胡思亂想,因而嘴巴笨,有些不聽使喚了。

鬼使神差之下,他竟如此說道:”——四位大美/女,你們喝酒歸喝酒,但可千萬別喝醉了。不然的話……我真怕自己會趁醉做出什麽不好的事兒來。”

桌上多了孟姍姍跟何家姐妹,許欣如又恢複了平時冷冰冰的模樣,權當沒聽見莫意閑的發言,低頭吃飯。

孟姍姍聽了這話,忍不住發笑,這個莫大哥真夠可以的,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

何玉婉卻不像他,少了許多顧及,“咯咯”亂笑,完了才道:“沒看見咱們欣如姐在這兒呢嗎?氣惱了她,不把你扁成豬頭才怪!”

何玉如也沒說話,卻是瞪了莫意閑兩眼,恨得牙癢癢,心忖:‘這冤家,還是那麽下/流。’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莫意閑忙抱以爽朗的大笑,以作掩飾。

許欣如看見他這副得意的樣子,真想過去踢上兩腳。

不用說她也知道,莫意閑肯定是也把她當作被窩裏的小妾了,想來莫意閑此人平常就是這麽跟自己的大小老婆們開這種玩笑的。

許欣如不是傻/瓜,她通/過何玉婉對待莫意閑的態度發現,似乎自己這個徒/弟也成了莫意閑的女人。許欣如不禁納悶,這何家姐妹難道全入了莫意閑的懷抱?這也太……那個了吧。

一想到姐妹倆同被擺在床/上把/玩,便是許欣如這個女人,也不由感到有些興/奮,好奇那是個什麽樣的景象。

她猜想,何玉如是不是親眼看見妹妹被莫意閑給糟蹋,又想,何玉婉是不是也近距離瞧著莫意閑用凶器征服她的姐姐。

——許欣如不敢往下想了,她真怕再想下去,自己也成了色/情狂。

她忙低下頭,小口小口的吃著飯,模樣別提有多文雅。

至少在人前,她還是樂於維持住美/女風采的,全然不似與莫意閑單獨吃飯那會兒,仿如風卷殘雲。

也由此可見,許欣如其實對她那個大原鎮第一美/女之名相當在意。

吃完了飯,許欣如便告辭回去。何玉如當然也想走,隻是她喝了些酒後,頭有點暈,又架不住何玉婉這小間諜鼓惑,結果給弄到莫意閑的臥室裏去了。

許欣如也喝過了酒,莫意閑有些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家,便要親自送她回去。

許欣如也知道莫意閑此舉是出自好意,因而沒有推辭。

兩人出了門,莫意閑四處看看,問道:“咱們不如叫個車吧?”

許欣如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想讓風吹吹,臉上好熱。”

“熱?”莫意閑笑道:“讓我摸/摸看。”他便抓準任何能夠占便宜的機會,也沒等許欣如答應,就伸手摸/向她嬌/嫩的臉蛋兒。

許欣如根本來不及躲開,就被莫意閑摸了個正著。

不過這回她到沒有因此而發/怒,至於為什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隻覺得,自從看完那部《鐵雞鬥水雞》之後,她整個人就變得有些奇怪了,身/體好像不聽話了似的,下麵也感覺空空的,好想也有支滾/燙粗/長的大棒槌塞滿咯。

見許欣如沒有反/抗,莫意閑膽子更大了,竟還得寸進尺,伸手攬住她的細/腰。

目前正身出一條黑漆漆的胡同裏,許欣如順勢便依靠在了莫意閑的肩膀之上。

這個舉動令莫意閑仿遭到了雷擊,大腦登時一片空白。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美/女真的是許欣如嗎?這個小母老虎,今天怎麽會這麽溫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