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這一晚開始,莫意閑**/蕩之家的雛形已算構件完成。雖然大家都沒有把話挑明了說,但卻均是心裏有數。
莫意閑樂得左/擁/右/抱,美/女們心裏雖然都有點不平衡,但也是沒有辦法,畢竟莫意閑那方麵的能力太強,一兩個女人確實滿足不了。
當然,一個家庭並不是光有性就能延續下去的,莫意閑想好了,與許欣如去省城演出的同時,順便也把貨源給談定下來。
何家姐妹跟孟姍姍,算起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有了三個女人,不建立點物質上的基礎是不行的,怎麽著總得養活三女吧?不然說到底,也隻是個床/上大丈夫、床下小男人而已。
三天之後,莫意閑便接到了許欣如的電/話,說是要去省城演出了。
莫意閑知道了這則消息,心裏又是激動又是期待,同時還有些害怕,時間仿佛又回到了他過去在城裏剛創業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人生當中新的一頁,終於算是開始了。
出發的前一天晚上,許欣如也來到了莫意閑家。這是莫意閑的主意,畢竟雖然去過一次省城,但對這裏的路線並不是很熟,因此莫意閑打算跟許欣如一塊行動。
這一晚,許欣如、孟姍姍、何玉婉三女睡在客房裏,而莫意閑則拉著何玉如睡在自己臥房。
離別之際,何玉如自是有許多話要與莫意閑說的。她還特地給莫意閑準備了一個皮包,裏麵裝了些必備的生活用/品。這些東西並不是特別貴重,但出門在外,卻是或不可缺,莫意閑也不得不感慨何玉如心思細膩。
莫意閑跟何玉如的夜話是在床/上進行的,前者趴在對方身上,一直持續著慢節奏的耕耘。
何玉如自是覺得這樣聊天方式荒/**不經,莫意閑卻感別有情/趣。
隻是一想到馬上就要去省城,有一段時間見不到這些美/女了,莫意閑這心裏便有些難受。提到省城,他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江燕,這個懷有自己故血的女人,再過不久就要成為媽媽了,而自己的孩子,也將隨著別的男人易姓。
莫意閑心裏一陣說不出的痛快,盡管他很有自知之明,但難受之情依然滿懷心胸。
按照計劃,學校給許欣如安排的長途汽車是半夜裏的。所謂熬夜是美/容的大敵,許欣如當然不願意,就轉告領/導,自己半夜裏起不來,萬一在著了風寒,嗓子啞了,更加表演不了,因此便不坐公家車了。
如此,出門的時間改在了淩晨四點整,許欣如的領/導無奈,隻得轉告她千萬不能遲到,便掛斷了電/話。
打完電/話,許欣如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便洗把臉先睡下了。
到了淩晨三/點時,莫意閑這個愛何玉如身上耕耘了一整晚的人居然先醒過來。起床後,他梳理完畢,再敲敲客房的門,提醒許欣如該起床了。
如此,許欣如也睡眼朦朧的起來,打扮了一番,準備妥當之後,莫意閑才跟三女揮別。
何玉婉對莫意閑最是依依不舍,千叮萬囑說了好些情話,這才放他離開,走時還不忘提醒他,回來的時候別忘記買些土產跟好吃的。
“好好好,我一定早去早回。”丟下這話,莫意閑便領著許欣如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
本來就起得早了,再加上時間也不緊迫,因此他倆到時車還沒來。不過車站也已經是候著了好多人,看樣子也是趕著要去省城辦事兒的。
等了不到十分鍾,開往省城的長途大客車便轟然駛來。
坐著車來來去去的多是些生意人,時常往來大原鎮與省城兩地,買貨賣貨,賺些個中間的利差兒。莫意閑看著他們,心想:‘自己以後也該是這樣,看來有得忙了。’
長途汽車的司機也忒不地道,為了能多賺點錢,所以沒走高速,特地找了些個歪路小路去走,因而一路花了不少時間,按理說三/點半就該來了,卻愣是拖到三/點半才到站。不過還好,莫意閑跟許欣如本就遲到,因此長途車來晚,反倒救了她倆。
車一停下,莫意閑、許欣如還有那些等車之人雨貫入內。
上得車來,大家都忙著找座位,餓狗搶屎一般,哪顧得上什麽風度、素質?
莫意閑跟許欣如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小年輕,自然扯不下臉皮像那些個大叔大嬸一樣哄搶座位,因而隻落得個傻站在車廂裏。
這輛長途汽車的售票員是個女的,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彎眉秀眼、身段優美,頗有幾分姿色,是那開車司機的老婆。
莫意閑最愛吃這等極品熟/女,買票時,自是不禁多看了她幾眼。
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搭上幾句話,莫意閑知道了,這個女的姓殷,人家都喚她“殷大姐”。
司機老王見自家老婆跟一個年輕力壯的帥哥勾搭上了,回頭瞪了她一眼。
他駕駛席後坐有一姓李的商人,見狀不由調侃道:“嫂/子長得美,到哪兒去,司機大哥都不放心那。”
老王聽了這話不但不生氣,反而得意起來,說道:“小李你是不知道,當初追你嫂/子的人海了去,絕不下百。可是無奈我魅力太大,你嫂/子最終還是投入了我的懷抱。”
殷大姐回頭白了一眼老王,嗔道:“呸!去你的吧!就你這熊樣兒還魅力?唬**去吧。”
此言一出,老王頓時嚇得不敢出聲了,看樣子也是個妻管嚴。
同行得還有老王他弟/弟小王,聽了嫂/子的話,也是忍不住一笑。
小王此來並不是蹭車,而是負責押車的。似這等邊緣地方,劫車賊自是多不勝數,小王練過幾年,對付些個不法宵小倒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