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莫意閑回家吃晚飯,飯後告訴江燕,自己一會兒要出去,並教她先睡,不必久候。
江燕柔聲問:“都晚上了,你這是要出去幹嘛?不會是去做什麽壞事兒吧?如果你像對我一樣對待別的良家婦女,當心被人家老公打死。”說這話時,臉容滿是嫵媚,說不出的勾人兒。
此時,她還穿了一條紅色的吊帶紗裙,薄如蟬翼一般,以莫意閑的角度看去,江燕**的迷人光景一覽無遺。
但見她肌膚嬌嫩、內衣誘惑、香肩**、雪峰起伏、美腿如玉,再加上臉蛋上嬌媚慵懶的神態。
莫意閑見了,差點把持不住,把江燕就地征伐,好不容易在壓抑住了心中的**,心裏卻暗暗發誓:‘等我晚上回來,一定要狠狠幹翻這個騷婆娘!’
說來奇怪,自打與莫意閑發生關係之後,江燕的穿著是越來越性感,舉手投足間盡是成熟女人的魅力,似連呼吸中亦帶有春潮氣息,教人聞了不勁心醉,肉彈肥臀更是仿佛擠得出水來。
都說女人是需要愛情滋潤的,通過莫意閑這幾天的辛勤耕耘,江燕不僅身體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心靈更是被愛情光輝洗刷的燦燦發亮。沉浸在這甜蜜當中,她甚至覺得趙鐵柱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一個故人,一個與自己現在這段新生命完全無關的人,別說是愛,就連想,都很少會想到他。
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天時間,但江燕已經體會到了再世為人之感。隻拿她每晚與莫意閑親熱時的手法、姿勢,那都是她過去從未有跟趙鐵柱做過的。而回想過去,趙鐵柱若欲與江燕歡好,事先也要提前商量好時間日期、或者說做幾次、甚至要預約;而對於莫意閑則截然不同,江燕與他親熱,自是每天晚上必不可少的製定課程,一切發生的太過理所當然,莫意閑想要,那江燕就得給,絲毫生不出半點兒反抗之心。可以說,比之趙鐵柱,莫意閑倒更像是江燕的丈夫。
莫意閑**這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看著江燕,輕喚一聲:“寶貝兒~~~”
不用他把話挑明或者做招手的動作,江燕心下會意,很知趣兒的邁著貓步走來,麵對麵跨坐在莫意閑的懷裏。
莫意閑伸長了脖子,噘嘴貼上江燕火熱的紅唇,貪婪的吸吮著,一雙賊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到處遊走,或撫或搓、或拍或揉,不多時,已把江燕搞得玉體滾燙、嬌喘連連。
江燕隻怕接下去會控製不住自己,忙推開他道:“快放手吧,再這樣下去……人家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就別人了。”莫意閑笑著說道,複又與江燕口舌糾纏起來。
江燕一邊與他深吻,一邊斷斷續續的道:“不、不要啊……你等下……還要、還要……出去呢……”
“嗨~~~原來你是擔心這個。”莫意閑嬉皮笑臉的道:“是誰規定等下要出去,現在就不能**了?”
江燕聞言,轉念一想,倒也覺得莫意閑的疑問問的很對,以往她與趙鐵柱親熱,總是夜晚無事之時,從未有過想做就做的情況;然莫意閑則不同,他最講究節時行樂,與他親熱起來,自然是晝夜顛倒,想著便幹的。
想到趙鐵柱,江燕多多少少又有些愧疚,但這種情緒很快又被莫意閑給她帶來的快感所淹沒。
莫意閑也不抱江燕進屋,索性就在這飯桌前、客廳裏,把江燕痛痛快快的弄了一次。兩人一直廝殺到七點半,莫意閑見時間差不多了,再穿上褲子,告別江燕。
臨走時,江燕一路送他出門,還不忘叮囑道:“你早點回來,別讓我擔心。”
見她一副小妻子的模樣,莫意閑心裏歡喜,又與他舌語了一番,才開門出去。
江燕還想再送他出去門外。卻被莫意閑給攔住了,他提醒道:“你穿成這樣子怎麽出門?教人家看見了,還不把我們兩個拉去浸豬籠啊?”
江燕歪頭哼道:“如果真有人拉我去浸豬籠,我就把責任全都推到你的頭上。”
莫意閑笑道:“不怕,到時候我當眾操你,讓全鎮的人都看看你這**樣,看誰還會信你。”
江燕聞言,登時又羞又惱,抬手就要去打莫意閑,然她動作又怎及莫意閑迅速?連莫意閑衣服邊兒都沒擦著,就見他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了,路燈皆相照亮夜市,文化宮那邊兒的方向熱鬧非凡。
近日來空氣中已有一絲暖意,好些人都願意飯後出門遛達一陣。散步的人中有老有少,還有不少是情侶,在大馬路上便摟摟抱抱、互啃脖子,顯然一個個都是表演欲過盛的主。
莫意閑進入如婉酒家時,何玉如還在房間的臥室裏照鏡子呢。
敲了敲門,獲得了何玉如的許可,莫意閑這才進去。說起來,這是他頭一回進何玉如家裏,平時總是在外間幹活兒,根本沒有機會來這兒走動。
打量了一下何玉如的臥室,整體相當幹淨簡潔,一點也不似女兒家的房間。除了梳妝台、衣櫃等,便是一鋪熱炕;炕的長度可不短,一麵板牆將炕隔成兩個部分。那板牆很高,差兩拃的距離便頂到棚了。
莫意閑見狀不由心想,何玉如或睡在炕上其中一頭,那另一頭是誰睡得呢?想來應該不是夫妻才是,不然全沒必要拿堵牆間隔來開才是。想到這節,他不禁好奇,想要過去看看。
何玉如照著鏡子,還不忘留意著身後的莫意閑。見他賊頭賊腦的樣子,不由出聲道:“琢磨啥呢?一副做賊的樣子。”
莫意閑嘿嘿一笑,上前說道:“我在琢磨著,要怎麽樣做,我才能搬到玉如姐姐家的炕上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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