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方才舅媽對何玉如說的話,其中提到一句“宋先生等你很久了”。
莫意閑百分之百肯定,這個與何玉如相親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清的父親。
前些天,他還找莫意閑去他家裏幹活來著,由此才使其與才女宋清結識。因而莫意閑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記錯,相反,因為宋清的存在,莫意閑尚對這個男人印象很深。
說起來,他開著高級轎車,又有個既懂事還乖巧的女兒,應該不是什麽壞人。何玉如要是嫁給他,一不用為賺錢再忙碌,二又有個便宜女兒可以養老,免受生育之苦;可以說,這筆賬是相當劃算的。
盡管是這樣,道理莫意閑也全都懂,可一想到要讓何玉如成為自己以外男人的女人,他這心裏就說不出的難受。雖然他與何玉如的相處時間不長,感情也談不上海枯石爛、至死不渝,但不可否認的是,莫意閑很在乎她。
莫意閑不介意別人說他自私,畢竟人都是自私的。對於一個美麗,又對自己有些意思的女人,沒有男人會不生出些占有欲來的。更何況,莫意閑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他覺得,就算宋父能給予何玉如物質上的滿足,也不能讓她生理上感動舒暢。到底是年近五十的人了,是不是痿了都不清楚,還想老牛吃嫩草,簡直就是做夢。
別的不敢說,單就**功夫與先天體質,莫意閑還是相當有自信心的,至少滿足一兩個怨婦不成問題。其實,這也是他最為驕傲的資本。
他胡思亂想這會兒,隔壁的屋門“吱呀”一響,原來是何玉如從房來走了出來,因為張望四顧,看不到莫意先的人,故而出聲叫喚:“小莫,你在哪兒呀?”
莫意閑耳力明銳,聽到喊聲,定了定心神,趕忙起身出屋。
何玉如見莫意閑走了出來,衝他招了招手,說道:“相完了,咱倆快走吧。”
莫意閑巴不得趕快離開這裏,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就跟著何玉如往外走。
舅媽與宋父一路將兩人送到門口,宋父還說要開車送何玉如回家,卻被何玉如執意拒絕,隻是語氣倒還算禮貌。
告了聲別,兩人這才出門。
目送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內,宋父這才轉頭向舅媽問道:“那年輕人我見過,是幹萬家活兒的。怎麽她跟玉如走在一起?他倆什麽關係?”
舅媽擺了擺手,說道:“嗨~~~還不是這幾天玉如店裏缺人麽?這小子是去那兒幫忙的。玉如的眼光我最清楚,那是高到天上去了,如何會看上一個窮光蛋?再說了,您宋梨亭宋處長何許人也?在我們大原鎮上那可是豎起大拇指的人物,還怕搶不過那小子?”
宋梨亭眼中閃過一抹得色,嘴上卻道:“情之一字,不是金錢跟地位所能夠動搖的。若玉如果真傾心於那小子,我也無可奈何。”
舅媽道:“嗨~~~依我看,那小子就沒有哪點比得上宋處長的,無論相貌還是事業,均不及宋處長之萬一。如果玉如看不上宋處長,那想必也沒人能給她看上了,索性守一輩子活寡算了。”
但凡是人,沒有不愛聽好話的,宋梨亭也不例外。心裏得意,嘴上卻謙虛道:“舅媽過獎了,隻要這事能成,以後咱們就是親戚,你們家的事兒,就是我宋梨亭的事兒。”言下之意,是說若他真能與何玉如走到一起,必有重酬。
舅媽得言大喜過望,拍著她幹癟的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這事兒包在我的身上,洞處長放心好了!”
姑且撇開西門大官人與王婆不提,再說何玉如與莫意閑,這兩人在路路默默地走著,誰也不開口說話。
行了一陣,莫意閑終究沒能忍住,下足了勇氣,問道:“玉如姐姐,你看這人對眼兒不?”
何玉如望著他,沒有回答,反問道:“那你覺得這人怎麽樣?””
莫意閑就猜到何玉如會有此一問,隻說:“姐姐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何玉如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還跟我耍心眼。’逐道:“自然是要聽真的,不然問你作甚?”
“哦,這可是姐姐你自己說的,萬一小弟的話不中聽,可別怨人。”說著,便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的道:“說真的,那姓宋的與姐姐根本不像一路人,你倆湊在一塊兒不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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