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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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欣如進來包間,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dāi了。她就看見一個陌生卻又似曾相識寧夢遙的美婦,此刻就像條母苟似的趴在桌上,而莫意閑則像條公苟一般,騎在母苟的身上,一臉野獸般的蕩笑,瘋狂挺動著下體,那名美婦一邊迎合著他,胸前還不斷掀起陣陣乳浪。
毫無疑問,即便許欣如未曾有過相應經驗,卻也能夠明白這兩人在做些什麽。
她一臉的悲憤,指著莫意閑,喊罵道:“——畜生!禽獸!你、你這麽做,對得起我嗎?我恨si你了!!!”
罵完這話,許欣如眼淚不自覺都淌了下來,。一轉身,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莫意閑愣了一下,也不顧得害臊跟馭女了,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忙一把推開寧夢纖。
他一邊追出去,一邊大喊道:“——欣如!你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是清白的!”
都這樣了還清白,合著這孫子把許欣如當成灑冒了。他這番辯駁有多空白無力,相信任何一個旁觀者都能感受得到。
請讓允許小柳將時間撥回到近一個小時之前,原來莫意閑走了之後,許欣如在房間裏坐著,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就感到莫意閑今晚行為,處處都透著古怪,端倪的地方數不勝數。
接著,她又想到了一些細節及莫意閑平時的人品,等下便有些坐不住了。
抱著透透氣的打算,許欣如下了樓,就在旅店底層來回的渡著步。
安卉見許欣如魂不守舍,頻頻向外張望,哪能猜不到個中環節?
之前她就聽寧夢遙說過了,這個許欣如的男朋友,是她的前姐夫。而今晚寧夢遙宴請莫意閑,想把他們兩夫妻重新撮合起來的計劃,安卉也知之一二。
如此,安卉難免覺得許欣如有些可憐,男朋友跟前妻正在外麵風liú快活,她自個兒去dāi在旅店裏。可安卉跟寧夢遙又是好朋友,當然也不能為許欣如報信,不過見她一臉的淒涼和落寞,也動了側隱之心,便安慰她道:“許小姐,你別著急,莫先生沒事,會回來的。”
許欣如聞言一愣,望著她問:“你是不是知道他去了哪兒?快告訴我。”
安卉搖頭微笑,抱以否認態度道:“對不起,我不知道莫先生去了哪。”
然則她又怎麽騙得了冰雪聰明的許欣如?隻聽許欣如質問道:“那你憑什麽說他會回來?還說不知道,不是騙我是什麽?”
安卉一時為之語塞,頓了頓,覺得瞞不過許欣如,便道:“哦,是這樣的,莫先生出門前說是要去赴宴。我想……應該不會弄到很晚吧。”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許欣如還真挑不出毛病。
隻是她此時心裏有些酸溜溜的,埋怨道:‘這壞彈!平時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把什麽事情都瞞住我。我在他心目中,居然連個前台小姐都比不上!’
而聽到了安卉的話,許欣如在旅店大廳裏也dāi不住了,就走出門來張望著。
看著處處的燈影、馬路上奔跑的車輛,許欣如一時間思緒萬千。
許欣如可以說是從未與哪個男人如此qin熱,也從未跟哪個男人相處的這麽久過,因此對於莫意閑,她其實還是相當看重的。可問題是,莫意閑這個人心思太花哨,許欣如知道,自己根本套不住他。
她現在就像個小妻子般,最害怕莫意閑會背叛自己,背叛他倆間這段純潔無暇的感情。她會這麽想也難怪,畢竟莫意閑平時的所做所為,很難讓人去相信他會甘於寂寞。
hú思亂想著,許欣如信步走在人行道上,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寧夢遙宴請莫意閑那家酒店的馬路對過。
所謂無巧不成書,許欣如目光偶的一瞥,就看到寧夢遙從酒店裏走出來。小妮子每走幾步,就要回頭瞅瞅,好像很著緊裏麵發生的事情一樣,一副作zéi心虛的德行。
許欣如怕被她瞧見自己,連忙躲在一個花壇後邊。待寧夢遙上了一輛計程車離開這裏之後,才露出身子。
轉念一想,這寧夢遙作zéi似的,究竟幹了什麽壞事?周期聽安卉說,莫意閑是去赴宴的,而寧夢遙這時巧從酒店裏出來,難不成,她就是請莫意閑吃飯的人?
可是她如果是請莫意閑吃飯的,怎麽反而喊部車走了呢?
許欣如百思不得其解,隻覺思緒有點亂,這時腦袋裏忽地靈光一閃,想起一個素未謀麵的人來。那就是寧夢遙的姐姐——寧夢纖。
‘難道……莫意閑今晚要會麵的人是他前妻,而寧夢遙隻是個中間人?’不得不誇許欣如聰明,居然這麽快就摸到了事情的本質。
許欣如這麽想到,不由害怕的甚了,又覺得這隻是自己的想fǎ,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臨秋的天氣,晚相當冷,許欣如在酒店門口站了一會兒,隻感全身發涼。
盡管她平時也口口聲聲說不愛莫意閑,也不願意嫁給他,可這並不代表她不在乎莫意閑。
坦白說,如果許欣如心裏真沒莫意閑半點分量,又怎麽會總跟他糾纏在一塊兒?又怎會願意跟他同床?
盡管莫意閑有著種種缺點,但許欣如還是可以勉勉強強的接納。莫意閑已經有了三個女人,許欣如可以接受,但她希望莫意閑在省城的這段時間裏,能夠對自己專心致誌、一心一意;可如果莫意閑連這點考驗都經受不住,那就太傷許欣如的心了。
許欣如望著酒店大門出神,一直猶豫著該不該進,好半天,才邁出步去。
她那時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是自己誤會了莫意閑,就跟他道歉,然後接受他;可如果莫意閑真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一定讓他好看,絕不姑息。[(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