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比莫意閑那麽臉皮厚,能說出這番表白,可想而知是下了極大勇氣的。
莫意閑卻偏偏愛鑽牛角尖,問道:“那你愛我還是愛你丈夫?”
然他本來卻也並非是這樣的凡蠢之人,隻可惜凡事隻要動了真情,必不能太上忘情,所謂當局者迷,莫意閑自然也不例外。
江燕深深的注視著莫意閑,半響才道:“我愛你勝過愛他,可是……我對他有責任。不過如果有一天世/界/末/日,你們兩個人之中要是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莫意閑除了感動以外,也相當自戀的得到了滿足。
江燕自嘲的笑了笑,歎道:“不是我天生水性楊花,和你睡了三天就忘了自己丈夫……你知道麽?為了孩子,就算我不和你睡,也會和其他男人睡。而你大哥非但不阻止,反主動要求我去這麽做。自己不行也就罷了,還要求妻子去和其他男人養孩子……真是讓我傷透了心。還好,借種的對象是你,不然我非跳河不可。”
莫意閑聞言不由奇道:“怎麽?難不成除了我以外,世界上就沒別的男人了?”
江燕捏了把莫意閑臉蛋,笑道:“就憑你這張俊臉,這身**的功夫,我替你養個孩子,一點兒都不虧。”頓了頓,又道:“要比相貌,你與鐵柱孰帥孰醜一目了然;若說**的功夫,他更是連你一小片腳指甲也比不上。和你睡過以後,我還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在此之前,簡直像過家家似的,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可笑。”
這席話,當真教莫意閑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滿足。他笑了笑,如實道:“燕兒,不怕告訴你,我的真本事還沒使出來呢。隻所以至今未曾施展,是怕你招架不住。這本領,非得三四個女子共同承受,才能承受得住。”
此言倒真未有過半分托大,莫意閑之前那段婚姻,也是因為忙於生意,極少與妻團聚才會分離的。若他真能全心全意沉膩於情/欲之中,當真是無論哪個女人都得被他迷暈了不可。
江燕是見識過莫意閑厲害的,自然對他所言深信不疑,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句話還真不能套用在你這小色狼的身上。說真的,你以後確實得多找幾個大小老婆,不然的話,隻一個女人,還被得給你活活糟蹋死呀?”
做男人,那方麵太強也是個麻煩。就像江燕,她現在真是巴不得有個姐妹可以與她分擔一下性/福。
莫意閑訕笑了兩聲,說道:“這點我會注意的,以後啊,少說也得找五六個老婆,才能維持雨露均衡。”
這話倒給江燕提了個醒,這才想起一事兒,望著莫意閑神秘一笑,問道:“聽你這口氣,還是花從老手啊?怎麽著,你到現在一共睡過幾個女人?除了我和你前妻,還都有些誰?”
莫意閑聞言苦笑,這問題確實挺難回答,心想:‘你又不是我什麽人,這方麵私隱是你應該問得麽?’
念及此,隻道:“也沒你想像中那樣有趣,我跟鐵柱哥也說過——很普通,學生時代之後就去經商,生意失敗跑這兒來了。”
江燕不依,用高聳尖/挺的乳/房磨擦著莫意閑胸膛,糾纏著非要他說不可。
莫意閑被她挑得心頭發/癢,隻道:“我不能白說,你得叫聲好聽的。”
“好聽的?”江燕想了想,“吧唧”一聲親了他一下,叫道:“親愛的,行了不?”
莫意閑搖了搖頭,說道:“親愛的太沒新意了,聽上去又不爽,重叫。”
江燕道:“那叫你小老公怎麽樣?”
“……小老公?”莫意閑下意識重複了一遍,怎麽感覺低過趙鐵柱一頭似的,靈光一閃,說道:“小老公不好,你叫我親老公唄。而且呀,以後都得這麽叫,喊我親老公,親丈夫。”此舉倒是極能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
江燕怎會看不出來莫意閑的心思?登時覺得有好氣又好笑,心裏暗道一聲“冤家”,紅唇輕啟,脆聲道:“好丈夫,親丈夫,我最重要的寶貝丈夫——行了吧?”
雖然隻是口頭上的稱呼,但莫意閑聽了依舊暗爽不已,嗬嗬直笑。
笑罷,這才伸出道:“你是我擁有的第十一個女人。”其實這還沒算上呂茜,若計算上她,應該有十二個了。
江燕玉嘴微張,道:“第十一個?你這小子還真風流呀。除了我和你前妻,其他九個女人是什麽樣的?就先從……先從你的初戀開始說吧。”
莫意閑摟著將燕坐在沙發上,緩緩道:“我的初戀是在中學,對方是個女大學生,人挺漂亮。過去就住咱們家附近,暑假時常跟我玩。”
江燕忙問:“她長得怎麽樣?有我漂亮麽?”
莫意閑想都沒想就道:“自然是比不上你的了,隻不過她人很白淨,又苗條,還很會打扮自己,因此也算是個美女吧。”
江燕嬌笑道:“一個女大學生和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中學生……你這小色狼還真行呀,給我說說,到底用了些什麽樣的下/流手段搞上人家的?”
莫意閑把頭一昂,傲然道:“憑你丈夫我的魅力,還用得著使手段麽?”
接著,他望向窗外,一臉的深沉,便開始回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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