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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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卉此時對莫意閑卻是崇拜的緊了,目光迷離的看著她,說道:“莫先生,你好棒呀!你一定跟武林高手學過藝吧?幾下子就把劉榮打得跟孫子一樣。哪天你也教教我,我好教訓這些色狼。”
莫意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魁身男子叫劉榮。
他笑了笑,不想透露師門,更不想教安卉功夫,因而轉移話題道:“對了,你今晚怎麽沒上班?”
安卉一個長歎氣,說道:“心情不好,不想上班,就請了個假。”說到這兒,她收回挎著的胳膊,也跟莫意閑貼得不怎麽近了。
感受不到她彈手的**了,莫意閑心中自是一陣不舍,可又不能把話說明,自是難受不已,心裏直癢癢。
沉默了片刻,莫意閑繼又問道:“那個叫劉榮的男人又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和他攪合上的?”其實他也不是特別想知道這些八卦,隻不過沒話找話,免得氣氛變尷尬。
安卉道:“哦,他是我高中同學,一直對我有意思,隻不過我沒理他。今天我出來散心,碰巧遇見了他,他請我去蹦迪,我不好意思拒絕,就跟他去了,沒想到他在舞池裏輕薄我……後來,就遇見你了。”
莫意閑思想要比他們古板許多,隻道:“你一個姑娘家,晚上最好不要一個人出來玩,以免有什麽危險。”
也是,莫意閑是八零後,在他看來,安卉這種九零後根本沒有什麽自我保護意識和貞操觀念,說起話來,自然也有些倚老賣老的意味。
安卉長歎一聲,說道:“平常我晚上出來,都是跟男朋友一起的,隻不過今天鬧矛盾了,所以我就落了單了。”
莫意閑聞言立馬想起了那天跟安卉一起的小帥哥,順勢就問:“那你男朋友人呢?”
一提起這人,安卉表情登時冷了下來,說道:“我跟他吵架,把他趕走了。”
“吵架?”莫意閑不禁啞然失笑,老氣橫秋的道:“你別說我羅嗦……你們這些九零後呀,愛得時候死去活來,沒了對方就不行;恨得時候也是咬牙切齒,就差沒紮小木人兒了。感情這種東西,犯得著這樣轟轟烈烈麽?平平淡淡的也不錯呀。兩個人在一起如果吵架了,那就各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多好?”
“你說得容易,做起來卻難。”安卉白他一眼,抱怨道:“不過話說回來……我跟男朋友吵架,還得怪你!”
“怪我?”莫意閑搞不明白了,奇道:“你們倆吵架,幹我什麽事呀?”
安卉嬌哼一聲,說道:“怎麽不幹你的事呀?今天咱們在商業街那裏遇見,我跟你多說了幾句話,他就吃醋了,回家之後,愣冤枉我跟你有一腿,咬定了我紅杏出牆,給他戴綠帽子。”
她言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那個男朋友了。
頓了頓,安卉又接著道:“我當然不甘心就這麽讓他批判,就反唇相譏,說他看上了許小姐。”轉頭問莫意閑道:“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麽?他看許小姐看得口水都流下來了。”
莫意閑點點頭,予以肯定道:“我看見了,不過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絕大部分男人第一次見到欣如,都是那個樣子的。就說我吧,第一次看到欣如,口水流得比你那位還多呢。”
這話也有點誇張成分,其實是在貶低自己,替安卉的男朋友說話。可莫意閑真是此意麽?似乎不然……他此舉落在別人眼裏,倒顯得他莫大官人很有氣量似的。
果然,安卉聽罷這話,格外看了莫意閑幾眼,誇道:“莫先生,你這人可真有風度。你替我那沒出息的男朋友說話,他背後卻把你批的一文不值,真是個小氣鬼!”
轉而一頓,接著又道:“不過許小姐也確實漂亮,美得冒泡……跟她一比較,我簡直就是隻醜小鴨。”講這話時,她聲音中透著不滿與委屈。
這時兩人恰好走在路燈底下,在光線的照耀下,安卉青春靚麗的模樣全然曝露在莫意閑眼前。
她今天穿著露臍裝,可又何止是露臍?那雙肩,還有半個背,一圈柳腰,都在燈光下泛濫著肉光。下邊是條迷你短裙,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很吸引男人的視線。
莫意閑再看安卉的臉蛋,嬌豔中透著幾分青春氣息,嬌嗔中又流露出迷人的風韻。跟平時莫意閑所接觸的大美女不同,她的風采更小家子氣些,但也別具誘惑。
要說缺點,唯一就是安卉的個子不算太高,應該隻有一米六二吧。不過莫意閑就像吃慣了大魚大肉的皇帝陛下,有時候嚐嚐安卉這種嬌小可人的馬子,相信也是別具一番風味的。
安卉見莫意閑狼一樣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瀏覽,沒來由的臉上發燒,嘴上說道:“莫先生,你這眼睛帶火似的,看得我有些受不了了。”
莫意閑這才恍爾一笑,知道是自己唐突佳人了,趕緊告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怪你你長得漂亮,我看著看著就看入迷了。”
說這話時,這才重新邁步往前走著。
安卉乍聽莫意閑說對自己著迷,心裏大為高興得意。她又湊上來,跟莫意閑並排走著,嘴裏說道:“許小姐美得跟仙女一樣。你說,要是我跟她比的話,相距多少分?”
‘你比她岔一大截呢。’莫意閑心裏暗笑,如果說許欣如是明月,那安卉就隻能算是顆星星;如果樹皮許欣如是朵鮮花,那安卉就隻能算是根小草;如果說許欣如是汪洋,那安卉就隻能算是條小溪——總之這兩者,完全不是處在一個級別上的。
安卉能拿自己跟許欣如作比較,也屬於不自量力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