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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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莫意閑不置可否的笑了。
他道:“玉如、玉婉,她倆哪個不想把我管住?結果管住了沒有?男人這種東西,光靠管是不行的,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每每以為自己想到了一個萬全之策,可事情發展總是會超出意料之外。男人又不是阿貓阿狗,你憑什麽說你一定能夠管住?”
許欣如當然講不過他,而且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什麽有力的根據來,於是隻能鼓腮瞪眼道:“那是我跟我老公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莫意閑見了哈哈直笑,知道自己在辯論中占了上風。這美女受窘的樣子又羞又怒,也是那般動人。真好,要是娶到家裏,簡直可以當副畫看了。
二人正說著話呢,走廊裏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正奇怪是誰呢,寧夢遙卻跑了進來,此時她麵上滿是焦急與憂愁,兩隻美目直視著莫意閑,一副快要哭的樣子。
‘媽的,這麽看我幹啥?我又沒qj你。’見許欣如向自己投來興師問罪的目光,莫意閑心裏有點發虛。
事到如今,莫意閑隻望寧夢遙能把話說明白,便道:“哦,夢遙呀,有什麽話進來再說。”
寧夢遙沒依言進來,隻是聲音裏帶著幾分鳴咽的說道:“莫大哥,不好了!我姐姐她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她吧!”
莫意閑一驚,下意識以為又是她們兩姐妹搞得花樣,可轉念一想,寧夢遙應該不至於連她親姐姐也咒,便有幾分信了。
他忙問:“她怎麽了?”
許欣如這時也不走了,湊上前去靜聽寧夢遙怎麽說。
寧夢遙語氣急促的說道:“我姐今早起來,正梳頭呢,梳著梳著,就暈倒了。幸虧發現的及時,不然要倒大黴的!”
莫意閑吃不大準,便問道:“那她現在怎麽樣?在那裏呢?”
寧夢遙也不隱瞞,如實道:“我把她送到了醫院,現在正搶救呢。我怕她會出事兒,這才來找你。莫大哥,看在夫妻一場的份兒上,你怎麽也要去看看我姐呀!”
莫意閑一皺眉,又問道:“那現在誰在醫院照顧她呢?”
寧夢遙道:“我家的幾個親戚,莫大哥,你趕緊去吧!”
莫意閑這下可犯了難,其實他是不想去看寧夢纖的,因為他覺得寧夢纖壓根就沒事兒,為什麽這麽說呢?原因很簡單,她早上暈倒,被救去醫院,然後急救,現在已經是半夜了,怎麽著都應該沒事兒才對。
可寧夢遙都把話說到“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地步上了,莫意閑能不去嗎?
但問題是,就算莫意閑要去,也得先請示一下女主人呀。
一念至此,他目光不由看向了許欣如。
許欣如瞪著他,說道:“還看什麽看?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她也是個明大理的人,這個時候若不放莫意閑去看望他前妻,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當然,即便同意莫意閑去,但許欣如這心裏還是有點不踏實,因此她決定自己也跟在一旁。如此,既顯得通情達理,又能達到監視莫意閑的目的。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便不再多說,一起出門,打個車奔醫院而去。
寧夢纖就住的醫院可不算近,計程車足足開了近半個小時才停下,這夜車車錢又貴,看著價格表上的數字越漲越高,莫意閑心裏直罵操娘。
好不容易來到了醫院,上了樓,便趕到急症病房前。找了半天,愣是沒找著人,向一旁的護士大廳,這才知道寧夢纖已經脫離了危險,送一般病房休息去了。
如此,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一般病房,醫生卻不讓進,說是會影響到病人休息。
莫意閑心裏不由很是不爽,媽的,鬧了半天果然就像猜想中的那樣,寧夢纖根本就沒事兒,真是印證了一個真理,即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其實轉念去想,寧夢纖死掉要比活著對莫意閑造成的利益更大。如果她死了,至少沒人再能吆喝吳庭威,自己創業也就少了障礙。
現在擰夢纖沒事兒,倒讓莫意閑有些頭疼,畢竟吳庭威是她的b奴,寧夢纖一聲令下,吳庭威一定會斷了莫意閑的貨源。而事實上,寧夢纖也確實借機要挾莫意閑,這也是最讓他苦惱的一點。
在病房門前,他們遇見了守夜的寧家親戚。一聽才知道,寧夢纖基本已經沒什麽事兒了,他留在這裏,也完全是出於保險。
莫意閑有些搞不懂,為什麽寧夢纖會突然暈倒?在他的記憶當中,她並沒有過這樣可以造成暈倒的病例,如此,便帶著二女去找主治醫生,想詳細打聽一下細節。
醫生是個胖子,戴著白眼鏡。他告訴笑文他們,原來寧夢纖的心髒有點問題。至於詳細情形,還得做進一步的檢查與觀察,才能得出結果。
初步弄懂原因,三人回到走廊,坐在長條椅上。
莫意閑就想馬上走,畢竟這件事跟自己沒關係;而按理說,現在寧夢纖已經醒了,自己全沒有必再在這裏,而且就算守著她也沒有用,予寧夢纖的病情不會有任何幫助。最關鍵的一點是,莫意閑根本見不到寧夢纖本人。即使見到了,又有什麽意義?兩人的複合根本沒有可能,一個想破鏡重圓,一個又想一刀兩斷,可以說是不容水火;一旦見麵後,隻會徒增惆悵罷了。
這樣一想,再呆著,這不是自我沒趣嗎?莫意閑當然想走,可是他又有點說不出口……因此,便坐在那裏心神不定,不住的搓手。
許欣如看到他這樣的表現,多少能猜到一些莫意閑的心思,不禁暗笑,卻什麽都沒說。
她就是很感興趣,莫意閑接下來到底會怎麽辦。
就當莫意閑無計可施時,寧夢遙忽然說話了——
“莫大哥,許小姐,你們先請回吧。如果我姐姐醒了,我會通知你們的。”[(m)無彈窗閱讀]